《拳击手》

 

三个人的生活有点扭曲,又有点可爱吧,或许。
掐了段结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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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人游刃有余的语调,怒气一点点蚕食着理智,闭眼深呼吸了口气,扯开了衬衫领子。
“我和那个少女什么也没有,她恶心的可以让我反胃,他哥哥则是个一无是处的婊子。”

瞥了眼上桌的菜肴,嚼着叶菜梗。

那些日子的景象依稀可见,五年的感情象是个世纪笑话,开门的当下愣了数秒,先前的海誓山盟被一巴掌扇醒,恋人在他人身下承欢,清醒后是永无止境的暴怒,掐着人脖子从恋人身上扯下那该死的男人,拒绝听任何发言,用拳头要两人分离,纤瘦的恋人浑身是伤的倒卧在地,看着被掐着脖子举高的新欢。

记忆象是走马灯似的,短暂回放,望了眼人嘴角的血渍,竟有些迷糊。
“鬼武住手,他会被你杀了,鬼武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要相信我,相信我是爱——”

声音嘎然而止,男人被摔断了腿骨,痛得在地上抽蓄,吞咽唾沫。

爱人瑟瑟发抖卷缩在床边掉泪,臀部碍眼的精液流出,自个牙龈咬的生疼却无法不去细看。

『你知道吗,他和你在一起从来不快乐,身上的伤,哪一个不是你情绪失控造成的,你从未反省不是吗?』

抵着额角,一片狼藉的画面,先前被旁人斥喝的声音响起,混杂着恋人懦弱的求饶。

以往男人会浑身带满伤痕拥抱自个,并许诺不会离开,因该是这样的画面才对,而不是象现在对自个恐惧,可怜兮兮的如同受害者发颤,不是早该习惯了么?为什么要离开,为什么要贪恋别人的温柔?

一瞬间脑海有些空白直视恋人,掌心几次收紧,随后好似什么也没发生的笑出声来。

“我理解,你为了让我意识到自己不对所以吓唬我吧,真会撒娇。”
踩断了偷情者的手骨,蹲坐在地由上往下望着趴在地上不敢抬头的恋人,手抚摸着耳骨,男人的眼泪混杂着鼻血,样貌凄惨的缩着脖颈,细细抚弄后轻声开口。
“离开吧,婊子,我爱你。”


起身离开了那间房,随后恋人消失不见,众说纷纭,但是自个并未介意,是阿,婊子去了哪里都会很幸福。

接着守着人的诺言,与男人的妹妹,倒是从未使用过任何暴力,或许女人这种天生柔弱可欺的物种,经不起摧残所以作罢,餐厅桌上和少女相邻吃饭,三人的屋檐一块住了五年之久,少女目睹兄长长期受虐并未觉得哪里不妥,她显得极其冷静,又或者是屏蔽了感觉。

“鬼武哥哥呢?”
“他不会回来了。”
“嗯。”

短暂的交谈,两人回归宁静,少女收拾了自己的盘子,顺道把哥哥的伙食与专用的盘子也一并扔了,就象这个人从未出现,哥哥悲惨的模样激不起她一丝情绪,或许过于享受的嘴脸,要她除了默视与做恶也无其他了。

“帐单。”

少女绕回自己眼前,放了一叠缴费单,自个点了脑袋,作势看到,随后在少女有些嗫嚅的声音下瞪大双眼,头一次听到人带着兴奋与疯狂的目光,犹如那人的哥哥。


“鬼武,我想和那个男人做爱。”
女孩拉高睡衣,白嫩的身躯上面充斥着被玩弄的痕迹,各类的伤痕充斥,阴户被强制拉开塞上了按摩棒,少女指着电视上的明星,声音充斥着极为变态的沙哑。


男人的酒杯撞在桌面,思绪终止回神后望着前头采访的对象,爱与憎恨,虐待与施虐,暴力与纵容。

“那个女孩有病,她喜欢在酒吧玩儿虐待自己的戏码给我观赏,她觉得那样我会兴奋。”

“然而我的默视要她抓狂,虽然偶尔我仍旧会忍不在她阴户上踹下几脚……”

起身如同对这场会谈不再有任何兴趣,弯腰对人哑声开口。
“但、我只对一个婊子勃起。”

拎着人的笔杆,“喀嚓”硬声折断了,录音笔的内容归为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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