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

琉璃水果盘内葡萄干晶莹剔透,丝丝冷气沁人,透明玻璃杯壁水珠密布,方冰悄无声息沉寂杯底,走廊壁灯投下,折射出璀璨光晕,艳红地毯舔舐鞋底,步伐沉缓踏出,往贵宾区走去。远隔娱乐大厅喧沸浪潮之外,贵宾区奢华静逸,瑰丽皮表下暗藏腐烂淫靡。目光扫过掌上端盘的物品,思绪逐渐下沉,就快到月底,医院那边得交住院费了,手上这单冰火两重天是目前金额最高的,必须拿下。行至客房外站定停稳,收敛好情绪,嘴角勾扬起帅气笑弧,润色音质醇正清亮,抬手按响门铃“先生久等了。”

 

指腹挟带起烟草捲,送入唇口,舌尖勾往嘴角,湿濡了薄纸,习惯性的轻允,低头挡风烧了,烟雾在眼前裊裊,听着外头敲门的声响,掐着时间估计是“货”送上门来了,低声应了。“进来。”指骨敲打着桌沿,暗示人进前来,垂眸扫过人面容,那人说不上自个的菜,可拘谨得宜不会过于骚味,身形姣好紧实,视线毫不遮掩着侵略,那人乳粒微微动情而凸起,摩擦在衬衫内等人采收。低声笑了,语气是不容拒绝的冷冽,象是主宰人一切的帝王,花了点零头来这看到了不错的东西,就是不知道是否值价。“脱了衣服,过来我身边,让我瞧瞧。”

林臻

在门开的瞬间,你必须爱上他,无论是谁,这是老板耳提面命的金玉良言。然而,自抬头的那一刻,无需多做功课便触动心底隐密情绪。心跳猝然停滞,而后激烈跳动撞击胸膛,目光自他额头熟练描绘而下,逐渐同午夜梦回时脑海中的面容交叠,如今的他青涩已脱,尽显成熟魅力,然桀骜不改,或许是烟雾过于呛人迷蒙了视线,幸好手中托着餐盘而不至于同手同脚,在盘底磕碰桌面的瞬间拉回神智,他,不会记起我这张车祸后整得无缺的脸,我的老同学。双眼凝望男人,手指因激动得颤抖着将纽扣一粒粒顶开,胸膛肌肉大敞,粉红乳尖因衣料摩擦敏感立起,缓慢脱下衬衫松手任其掉落地面,双手解开皮带,弯腰抬脚跨出,全身赤裸站于对方面前,抬脚一步步向他走去,此刻,请记住我。

 

 

审视那人,看着对方依言脱去衬衫,手托着腮好整以暇看着,精干的线条令人满意,以往稍有洁癖的自个都难掩兴奋起来,然而仅仅如此却不见得多有意思,或许人匍匐在地求欢的模样会更令人愉悦。厚实的手掌毫不掩情色的往人后臀抚摸,白色的手套磨蹭那隐密的穴口,随着腿根一路游移而上,人的肛穴是那么的狭小,稍嫌逗弄也就一个指口,仿佛是处似的因着靠近身子灼热不已。人瞧往自己的目光带着点奇异的色彩,仿佛在希冀什么,那模样难得不令人反感,见多了臺面上的尔诈我虞,那直白象是想索取的视线反而新鲜。视线移到桌上的果实,那饱满的葡萄,与鲜嫩欲滴花相称点缀,随手摘了往唇口送去。“清洁过了没有,有就趴下,没有你现在就可以离开。"

 

林臻

 

棉质手套贴抚上臀瓣,全身肌肉忽的绷紧,注意力自觉追随人的动作移动,所过之处引发颤栗,当异物侵入后穴时喉咙发紧,括约肌主动收缩推挤异物,耳根烘的似火烧般热得惊人,心跳突突鼓动耳膜,胯下阴茎悄然挺立,想要他的欲望逐渐强烈,即使是梦又有何妨。行动快过思考,当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然跨坐在他的腿上。单臂绕上他的后颈,食拇二指夹捏住人坚毅下颔,毫不犹豫压唇吻上,衔唇肉大力吮吸,顶舌冲破列齿,长驱直入刷划口腔细软薄膜,触碰上软舌心中一颤,强拉入口吮吸,索取口中甘甜,清新葡萄夹揉着苦涩烟味,真实的味道激得眼睛酸涩,手掌抚过人坚韧发丝轻按头皮缓慢抚摸,火热气息交缠,松开双唇附人耳畔,嗓音暗哑饱含情欲。“干不干净,你检查过不就知道了?”

 

皱眉看人积极的啃吻,人放肆的朝自个索取,大手掐揉着后臀同揉面团似的捏扯,两指拉开对着缝口摩擦。原先的好心情看人的骚气举动顿时荡到谷底,突地大手狠狠掐上人脖颈,虎口牵制人颚骨,猛力推开。“别吻我。” 厌恶的摩擦燥热的唇瓣,冷眼望着 ,随即人的面容暴露在眼前,那双眼及其透澈,义无反顾的直视着眼眶泛着水光,内心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压下那股异样的错觉,不可能是他,在当年唯一触动心弦的人已经不在了,在那一场车祸,他早该断了任何想念。刻意使语调冰冷至极处。“记好你的本份,别做多余的事。”眯眼瞧着人挺立的男根,手指恶质的弹弄了,含住人耳根,对着嘲弄起来轻吹口气。“呵,真骚。”手心合着棉质手套搓揉,对着马眼抠弄。指骨勾了颗葡萄硬是往温热的后臀塞去,紫色的圆润物毫无润滑的被挤入体内,接二连三的果肉对着那被强制扩开的部分侵入,带着棉质的手套早已湿濡混着点残破的汁液,肉茎微微在洞口浅磨,将男人双腿拉开,迫使露出最私密的位置,手掌扯开臀肉拉着那紧缩的宝地准备扩展,毫无疼惜的,咬着人喉结含糊不清的闷哼,象是要把人拆骨入腹。

 

林臻

脖颈吃痛,身体受力撞向地面,突如其来的痛楚如当头棒喝,理智一点点回笼,屈指狠扣入绒毛地毯,一遍遍告诉自己,他不记得我。两个人紧挨着躲靠在僻静拐角,急促的呼吸喷在敏感脖颈烫得惊人,昏暗路灯透过灌木丛小心翼翼攀爬上你的侧脸,偶有同学们零散的脚步声交错而过,手心不知被谁的汗液津湿,黏腻非常却舍不得松开,仰起头,满天星光碎入眼眸。吻我,你说。脆弱的性器被人一把抓握住,头顿时向后仰,脖颈线条瞬间绷直,满是恶意的嘲弄一字不落清晰入耳,心口被猛地撕裂开,鲜血淋漓,不可抗拒的快感却自他手上传来,阴茎愈发勃动胀大。后穴突地被圆滑冰凉的东西挤入,瞳孔瞬间放大,惊得踢动双腿就要往他身上招呼,还未来得及动作又被制住,双腿肌理张弛被强制拉开,整个私处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穴口不自觉收缩,突地似乎听见啵的声响,水润葡萄在肠肉压挤下碎成一滩。不同于曾经的怜惜,脖颈在暴虐啃噬下烙上深深浅浅的印痕,痛吗?比之心底的痛,这又算得了什么。环臂揽抱上他的后背,手掌贴着凹陷脊背缓慢抚摸安慰,仰头阖眼,任咸湿液体流进心底。

 

見人不在反抗,那視線撇開不看自己,瞬間覺得無比煩躁,提起兩指掐著人顎骨往自個眼前抬。“怎麼,藏甚麼──出來賣還不給看?”嗤笑會兒,性器沒招呼往裏頭捅去,人乾澀不已後穴緊絞著,柔軟的腸道被戳弄開來穴口溫熱的夾緊了。從額角一層薄汗,像是落水的人渾身濕淋淋靠在懷裡,胯骨一抬往裡頭頂入,粉嫩的腸壁收縮起來,同初夜似的人在顫抖,察覺對方的不對勁按下難耐,脫去手套扔往地面,四指搭上那被痛萎的性器愛撫起來,人男根仍舊頹靡,乾澀的抽動後拖著後臀的手染上紅漬,蹙眉看著。嘆了口氣退出肉柱,將臀部高高舉起,那脆弱的部位因著粗暴紅腫的磨破了皮,手指勾出稍早惡作劇的殘留物。將手上的潤滑液擠往那仍緊閉的後穴,略顯麻煩的直接將潤滑液抵住對方股間,長型的塑膠罐瞬間插入。撫弄著接和的嫩肉,捏揉著渾圓的屁股,"直接這樣快多了。"像是在自言自語故意略人難受的反應。手不停扭轉著罐子,緩緩擠壓著內容物全數灌進體內,冰冷的膠狀物違反身理進入不停刺激著腸道,很快的整罐潤滑劑全塞進男人肚子裡。扯開罐子粉嫩的腸壁被牽著翻出,透明的膠狀物緩緩流下,那情色的模樣要人無法離開視線,訝異今晚的失控。迷失所有準則,想要破壞,想要將眼前的人自尊搗碎,痛恨人接客的所有反應,甚至痛恨施暴的自己。毫無撫弄的乳尖挺著像是邀請人玩弄,拇指擰揉人乳粒,拉扯挑勾,側頭將那凸起咬入口中,很快鐵鏽味侵蝕口腔,蜿蜒從嘴角流下,同時將粗燙的陰莖塞入,猛的撞到最底卵囊啪的打在人陰晦處。狂野的如同獸類,撕咬著身下的獵物。直到人的淚水滴下,從臉側滑落,剎時看出人哭了,內心一陣混亂。“哭甚麼?”

 

林臻

头颅被迫往上抬,黏在一起的长睫颤动着强制睁开,斑驳光影碎进视网膜,眼前被糊成了一片。粗大阴茎悍然捅入,身体被强制打开,痛得眼前一黑,腿根都在打颤,柔韧肠壁瞬间撑到极致,整个人像是被由里到外撕裂开,似乎能听到细密肉膜破碎声响,原先陷进里面的葡萄果肉合着硬籽随着野蛮捣弄,像砂砾一样磨蹭刮划肠道内壁,痛彻心扉的滋味,握紧拳,咬牙忍耐,忽的,口中满是腥甜。过分剧烈的疼痛压过一切感官刺激,没有润滑的性爱就像酷刑。恍惚间黏滑沁凉的胶体代替粗硬柱身,细小伤口被润湿抚平,肠肉本能地收缩蠕动,是否已经结束?神智还未全部回笼,胸口刺痛袭来,低头看到他漆黑刺硬的头发,粗糙舌面磨过柔嫩尖端,顿时头皮发炸,强撑起上半身想把他拉离,尔后钝痛侵袭,但已然管不了这许多,此时,后穴被再次撑开,由饱胀到苦涩,缓慢地进入,猛烈的动作,每一下像是顶到了尽头,下次却又有更深的去处,放松身上的每一寸肌肉,承受他激烈的律动,汗水像黏合剂,把彼此的皮肤融合在一处。视线碎裂又再次聚焦,近乎贪婪地看过去,漆黑的眉目,挺直的鼻梁,烙在脑海里的唇型,这是我最爱的男人,曾经。“我没哭,那是汗。”他额角的汗滴缓缓滚落,凝在下巴上,于是贴上去亲吻,把那滴汗卷入舌尖,混着口中腥甜一并吞食入腹。

 

 

见人不肯诚实,终究是忍不住笑了出声,苦涩象是对一切都感到淡然的绝望。“搞不清楚你,从来没见着象你那么难搞的人,简直跟他一样。”手指按压这人后发,扯开发丝,狂傲不焉的男人被自个折腾的,满脸狼狈,指腹塞往人的唇口搅弄,象是在惩罚那说谎的唇瓣,一次一次将人肠道挤压着,如同柱桩想要打入人灵魂深处。先前的伪装荡然无存,在那眼泪滴下的刹那,全数瓦解。“我有洁癖,从未没戴套插在人体内,因为你跟他该死的相象。”近乎咬牙切齿的,手缵着拳头往人边上猛砸,指骨被碎裂的陶瓷地面刮伤,鲜血淋漓,啧声往人脸上抹去。看着人影映在自个眼前,被血液和精液布满,全数从里到外连同呼吸都属于自己。从一开始,见着男人的照片,一瞬间竟然恍神了起来,太过相似的神奇,冷静下来五官确是完全不同,处心积虑地设下天罗地网,只为了得到对方,即便永远不可能满足那人的空缺,逼近变态的执着。性器深入浅出的操弄怀里的男人,透明的淫液从交合处滑落,自人腿根下滴落,粗喘着,鼻翼间全是闷响,粗糙的指腹在人脸上抚摸,看人肚腹鼓起,印出性器的模样,象是怀孕似的,低垂的阴茎因着自个动作摇晃在腿间,淫靡且放荡。手指勾着那可怜的位置,在上头捏揉,恶意勾起阴毛,拉扯,看着人难耐近乎崩溃的,肉柱挤压在人穴心处,奇异的那肛口仿佛为自己量身打造,紧密的任何一个抽插都能感受到人留恋,臀瓣上布满青紫的抽打,伴随每次插入,轰的大掌招呼,刺激人前列腺在上头无情辗压。爽到极处,连人影都迷茫起来,仿佛回到那年两少年躲在阁楼,幼稚的互相索取,自己也如这样笨拙,甚至弄痛了对方,那时人似乎也如这样带着几乎哭出的模样,咬着牙龈与自己亲吻,轻点,你那么说,用气音求饶。恍惚间,叫出那人的名字,操干着另一人,连语调都在颤抖,象是困兽在记忆的牢笼里撞的头破血流。“很快你就不疼了……臻,…林臻…”

 

林臻

 

猛烈狂野的撞击,肩窝无力耸动,懊恼的自言自语落耳,心抽搐的痛,张着嘴,他的名字在舌尖打转绕圈,最终吞咽入喉。只能伸臂紧紧环搂住人后背,五指掐陷入肉,仰头一一承受他有力的占有,填补灵魂的空缺,痛并快乐着。光影涣散,瓷器炸裂声清脆,白瓷碎片飞溅开,稀稀疏疏掉落在毛毯上,浓郁血腥混合着糜膻精液融入空气,刺激嗅觉,浓稠黏液贴抹上脸颊,不舒服地偏头想避开,而正在身体里肆虐的粗大,却避无可避清晰映刻后脑,激凸肉刃破开绞紧肠肉直往身体里钻,唇线紧抿含咬住口中长指,将呻吟压挤入喉,偶有几缕闷哼透过鼻腔散溢而出。眼前情景同记忆逐渐重合,充斥着光和热的胶片在瞬间被拉长,仿佛置身于狭小的阁楼,仰面躺在硬木地板上,金色光线透过百叶窗的叶间缝隙漏进,投射在他浓密的发间一片鹅黄暖光,粘腻汗液顺着莹亮肌理滑落, 笨拙的吻,从脖颈往下,一路走过胸前敏感挺立的部位,软滑舌尖沿着腹肌的中线滑落,舔弄圆润的肚脐,再往下,脆弱阴茎兴奋地高昂起头。不可抑制的快感自性器传来,在娴熟技巧拨弄按揉下,不消片刻便挺立昂扬,耻毛被恶意拉扯,吃痛倒吸气,抬手抓上他的发丝抱以同等力道拉扯,企图阻止对方的恶劣行径,啪啪拍打声清脆,羞辱感多过痛感,臀瓣颤抖着猝然紧绷,肠肉同时收缩绞紧体内火热, 最原始的律动下,薄壁自动吸附肉柱,肠道褶皱被寸寸碾平,带出火热的快感,突地体内某一点被圆硕龟头磨蹭过,呻吟声冲破喉齿“啊”。熟悉的嗓音颤抖着叫出自己的名字,早已裂痕斑驳的心墙瞬间崩塌,用力捧住他的脑袋,紧抵上温热前额,干燥唇面贴吻上他的双唇,火热气息交融,热泪凝珠自眼角滚落。“在,朔,我在”

 

 

迷糊聽到人叫喚,呆愣半响,唇舌被人舔允,张嘴狠咬人唇血渍沾染在喉间,吞咽人的淫液,摁着狠狠吻口,唇齿撬开人贝齿搜刮氧气,舌尖逼迫缠绕。手指勾着人的阴茎摩擦,人的男根硬挺在指骨尖,捏着卵囊,指尖插入前端,性器重重插入体内数下,人的话在耳际,敏感的一个激灵。精液喷发在人体内,退出肉柱,人后臀被撑开一个小口,来不及夹紧,淫液随着溢出,人喷发在自个腹部上,提着纸巾随意擦拭,没等对方开口一拳往人腹部招呼,将人放倒。将男人扛到床上,拾起客房服务的手铐铐紧在床头前。.扯着外袍,碰的关上门把男人反锁在自个房间。靠在门板上手机连着拨打柜台,心脏还未平息下来,一会儿医院回来抽血验人。——这人是谁,得查清楚。即便希望渺茫,都得一试。“林臻,你再也不能离开我了。”低哑的嗓音宣告着,即使带你入地狱都不足惜,....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瓶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