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如烈火
漆黑的樹叢內兩個人影一前一後閃過,前面的男人筆直的跳上樹幹,速度快的獨留下殘影,佐助ㄧ腳踩踏在樹枝上。
而底下的人明顯沒有趕上前者的速度硬生生的撲了個空人的行蹤早已掩埋在叢林間,追丟人讓少年臉色非常難看,氣惱的咋了一聲,第十次和哥哥練習偵查,每每到了這種複雜的地形,就會丟失人的蹤影。
佐助有些挫敗的用手扶了下額頭上的護額,他一直以來以為跟哥哥的差距逐漸縮短,但接連的失敗讓他都難免懷疑起自己。
「可惡,不要讓我找到你…….混帳哥哥!」
/
八小時後。
看著灰頭土臉坐在身邊吃烤蕃薯的弟弟,鼬有意討好的湊了過來,伸手戳了下佐助腮幫子,沒料到佐助僅僅撇了他一眼就轉過臉。
他來來回回整整找了鼬八個小時,該死的到底有哪一個哥哥,會在休假時特訓,一躲就是半天的,佐助憤恨的咬著魚放,撕扯著魚肉,突然一塊石子從右側襲來,佐助反應利落的抽起苦無,刀光一閃把石頭震碎。
沒好氣的回頭看著面帶微笑的哥哥,佐助嘆口氣,鼬湊佐助跟前坐下將手帕取出,像小時候練習完佐助的下顎拉起,擦了下臉上的污漬,細心的抹去泥濘後才開口。
「佐助,暗部還缺一個名額,目前高層正在討論誰適合這個空位,我不想勉強你,但…..你願意到我的小隊嗎?」
佐助愣了數秒才張大眼睛,太久了吧,從小他一直追隨哥哥,他一路從下忍爬到了中忍,不停的追趕永無盡頭,而如今即便他已經在同輩裡面堪稱天才,缺屢屢敗給哥哥。
沒想到這些年的訓練,都是為了讓他可以,一起待在暗部嗎⋯⋯佐助吞了口唾沫,有些驚喜的翻身抱住了哥哥脖子。
「跟本就沒有拒絕的理由吧!」
被弟弟撲個滿懷,鼬笑的眯起眼睛,揉著人腦袋,他不停的測量佐助的實力,雖然遠遠不夠,但最近暗部一直有一些奇怪的風聲,木葉的高層似乎在策劃些什麼。
動作大的有意無意的支開自己,雖然各個小隊沒有義務橫向匯報自己的動向,但這般防守卻是從未有過的。
他只能先把佐助安插進自己的小隊照看,最近不安的預感越來越強烈,把佐助摟在懷裡,鼬放鬆了身體抱著弟弟,兩人倒下躺臥在一片秋葉叢裡。
「哥哥,讓我待在你的身邊.........不管你之後想做些什麼。」
耳邊傳來佐助的聲音,鼬闔上眼睛點點頭。
遠處一雙黑色的眼睛看著兄弟們的動向,剛要要撤退就瞧見鼬陰冷的站在身後,姣好的面容此刻滿是肅殺之氣,修長的指骨一把摀住忍者的嘴巴。
男人見狀嚇得想回頭看,剛剛兄弟相擁的畫面還殘留在腦海裡。
間諜沒反應過來鼬已經出手箝制了他,下一秒草劍筆直貫穿了間諜肚腹,忍者一口鮮血從嘴吐出,佐助俐落的拔掉刀刃,刀背一甩,血漬噴在草叢間,人轉眼間成屍體倒下。
而躺在草堆內的兄弟,一下子幻化成黑色的烏鴉,漆黑的羽翼掉了滿地。
鼬有些驚喜的望著站在眼前的佐助,沒想到人成長的那麽快速,他們同時間開起來寫輪眼將敵人的意識蒙蔽,他們簡直配合的天衣無縫,果斷的擊殺了追蹤他們的忍者。
見哥哥望著自己,佐助湊過去有些囂張的揚起下顎。
「只有我不會拖累你,只有我能站在你身邊。」
鼬低頭看著還未成熟的少年,又一次陷入沈思。
/
鮮少有人中忍就加入了暗部,而宇智波兄弟就像是生來就是打破記錄的,鼬已經開了先例,相較於鼬壓倒性的實力,佐助還沒什麼亮眼的表現,在暗部這個實力至上的環境,達到這個位置一下子惹了不少人妒忌。
而習慣這些的爾虞我詐,鼬刻意的讓佐助不要過多的出現在總部,這一陣子接的任務量,讓他的小隊幾乎都在外頭奔波。
這次又是一個星期的硬仗,去霧影村調查了一起異常波動的查克拉能量,鼬小隊死了兩人,一行人回程後明顯的低氣壓,低迷的氣氛讓人喘不過氣,鼬撇了眼從頭到尾都戴著狐狸面罩的弟弟,下達指令要所有人就地解散。
接著拉著佐助手腕,要人跟自己來到暗部配給的臨時房內。
「過來坐著,眼睛怎麼了?」
鼬朝人招手,佐助難得的抗拒,鼬看人不發一語,一把掀開他蓋著面罩的臉,對方眼睛充滿血絲似乎用眼過度,佐助執拗的,逃避著不肯看他。
「他們的死不是你的錯,是我的指令不夠清楚,我既然做出了決定,就必須承擔所有。」
聽到鼬那麼說佐助仍然沒什麼回應,反常的陷入沈默,隨後鼬的聲音響起。
「所謂的自我認知不是達成一切,不是什麼事情都要做到完美,而是知道自己所能做到力所能及的事情和不能做到無能為力的事情。」
鼬一字一句的聲音清晰傳戀愛,像是在告誡佐助,也像是在告誡自己。
「我要說的是,要學會原諒自己的無能為力,正因為自己不能擺平一切,所以才會有彌補自身不足的同伴在身邊。」
鼬伸手接過佐助緊握那些亡者的護額,平靜的收入抽屜內。
聽到鼬那麼說,佐助的不甘一下子到達了極致,他知道他把一切想的過於美好,而這個男人清楚的告訴自己。
不是努力就可以完美的。
佐助覺得有點鼻酸,他第一次深刻體會到木葉的和平建立在暗部身上,而他的哥哥早他看到了這一切,那麼多年這種酸楚獨自這麼挺過來的。
「……哥….哥哥….嗚……我…….」
這次的敵人非常狡猾,先一步把原本的拖延戰術破解,早上有說有笑到夥伴一剎那人頭落地,佐助都來不急反應寫輪眼直接被頗,更無法出手補救,鼬已經縱身將他護在身後。
接下來佐助因為被破解瞳術反噬,連人都成了累贅,自此鼬機乎背著他完成戰鬥。
哽咽得聲音傳來,佐助摀住臉無聲的發洩著悔恨,淚珠滑落在掌心內,手心緊握著死去之人的護額,在暗部死亡是不能聲張得,一切功勳都不會有人知曉,鼬撫摸過少年腦袋,將人壓在自己肩窩上,溫柔的輕拍他的後背。
佐助紅著眼眶低頭,他怎能甘心,才說著能站在哥哥身邊,可真到戰場上,他甚至比不上一條忍犬來的有用。
「佐助,佐助看看我,看看我。」
聽到人的召喚佐助才停下啜泣,眼眶濕溽的望著哥哥,人正微微皺眉,看著他無奈又寵溺的笑。
「我需要你,宇智波佐助,願意為了我留下來嗎?」
佐助緊緊的抱住人,使勁的點了點頭。
——他當然願意,他求之不得。
/
宇智波止水。
佐助坐在樹幹上,遠遠的看止水跟自個哥哥有說有笑的正在交談,他止不住的有些吃味,止水目前在警部隊擔任隊長,而從小又住他家隔壁,他知道人與哥哥倆私下的交情匪淺,打小時常切磋。
佐助常常看著止水來家裡跟哥哥交流。
而每每這時候鼬都會露出有些陌生的表情,鼬對他總是像看著小孩似的,凡事不會跟他計較,但面對從小的夥伴更多是露出那些像哥們般得拌嘴。
這讓佐助更加不滿…..明明,明明他跟鼬才是親兄弟!
「你們家的小朋友,看起來還是那麼有精啊⋯⋯」
情報交換完畢,止水搔搔腦袋,遠處的人目光太過寒冷,直盯著他心裡發慌,雖然藏在樹葉身後,止水卻清楚感覺到那敵意,拉著鼬轉過身,試圖講起悄悄話。
「餵、趕緊管一下,有必要嗎⋯⋯他看起來像是要殺了我!」
被止水的話給逗樂,鼬不置可否擺了擺手要他別鬧。
「你太誇張了,佐助只是擔心我的安危罷了。」
止水狂汗,鼬真的沒發現他弟弟像是個偏執狂這件事嗎,這讓他難得的有些意外,鼬到底是對感情太過遲鈍了。
「唉不多說了⋯⋯對了那個任務你也收到了吧?我們兩個小隊一起合作吧,恰好有點關聯,一起也有個照應。」
聽著止水提議鼬有些遲疑,不過確實下一個任務需要整整出行一個月,佐助畢竟和隊伍還未磨合成熟,他沒照看好人也是有可能的。
看鼬被自己說服,止水微微回頭掃了眼佐助,沒料到被解讀為挑釁,佐助惱怒的比了他中指。
那模樣要止水一樂,更加肆無忌憚,摟著鼬要去別的地方敘舊。
發現哥哥跟人居然勾肩搭背的走了,佐助咬緊牙根,暗暗發誓,有天他得證明自己比止水那傢伙更有資格待在鼬身邊。
/
為了到達這次的任務地點,整整三天都在高速的趕路中渡過,眾人略顯疲憊,一路上被多次伏擊,鼬也鮮少有機會跟自己搭話,這般瘋狂的趕路,這次佐助也察覺到了任務的險峻。
夜幕來臨,佐助坐在一旁,看著鼬面色凝重的跟眾人交代事情,隨後所有人散開消失在樹林間,這才走到他邊上。
見人還在看卷軸,其他人陸續紮營的模樣,佐助知道八成要在野外過夜了,長時間在烈日下高速移動,熱汗來來回回浸濕了衣內,為了抓緊時間他們連禁食都縮短到一天一次,悶熱讓佐助有點吃不消,躊躇的拉了拉男人袖子。
「哥哥,我想洗個澡….」
鼬愣了一下抬頭看著佐助,這幾秒內佐助頓時後悔了心虛的移開眼睛,剛開口完他就開始唾棄自己的衝動,哪有人任務期間還在意這個。
鼬看著佐助滿臉尷尬的表情,知道愛乾淨的弟弟終於到達了極限,忍不住哼笑了,佐助這下徹底不樂意了。
「不洗了,我臭死你得了!」
看著佐助站起身負氣要往帳篷去,鼬一把扯住人手骨,語氣有些輕盈的夾雜著模糊的笑意。
「一起吧,我也想洗澡了。」
/
戶外的冷風讓肌膚都乾爽起來,佐助剛褪去衣服走到泉邊就看見自己哥哥的背影,男人的裸背有著數道傷痕,但寬闊的背肌跟優美的線條都讓人移不開目光,烏黑的長髮瀑布般傾下。
這畫面讓佐助都有些口乾舌燥了,一腳踏入池水間水面漣漪擴開,他屏住呼吸朝人走進,冰寒的水透著沁涼。
剛想出聲,就看見另一個人影從水底竄出,佐助剎時止住了步伐。
宇智波止水探出身子,比他還高大點男人身上滿是勻稱的肌肉,一把勾著鼬的肩頭和他訕笑。
那畫面要佐助一瞬間喪失了靠過去的動力,扭身就往反方向走,直到被出聲攔住。
「呦,小朋友怎麼不過來一起?」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誰是小朋友,誰要跟你們一起!那麼愛你愛黏在一塊做什麼!媽的死gay纏著哥哥幹什麼.......
還沒來得急離開,佐助下一步就陷入一片暗紅的世界,這是屬於宇智波鼬的幻術⋯⋯
在月讀的世界裡,空間、時間、質量,全部由鼬控制。
剛抬頭鼬站在佐助跟前,拉著他的手,這個世界似乎更加安靜,外頭的聲音都被屏蔽,連水流聲都消失了,鼬設了一個結界,裡面的池水是腥紅的,月亮也是紅的。
佐助被人的舉動搞得沒了脾氣,乾脆放鬆身體,任憑鼬主宰,而他一下子整個人沈到水底,張開眼,他的一切都被宇智波鼬充斥。
紅色的血海,鼬在眼前望著他。
「…….佐助不喜歡有別人。」
聽到鼬的聲音,佐助覺得有些想笑,哥哥很少用這種孩子氣的語氣說話。
對,他痛恨有別人⋯⋯
徬彿是知道他的想法似的鼬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近到可以接吻的程度。
被突然靠近佐助緊張的閉上眼,隨後兩根手指恰巧點在他的額頭上,這才發現被人捉弄了,佐助氣惱的瞪著人。
只見鼬一本正經的看著他。
「那佐助不喜歡,我也不喜歡。」
啊啊,真狡猾…..他的哥哥真狡猾。
/
「A小隊跟著烏鴉從上方進入,B小隊跟著我從地道包夾,這棟樓裡面有會專門製毒的忍者,販賣的藥丸已經流通到暗市,為了要找到貨物的位置記得要留活口,今晚毀了這裡不惜一切代價。」
止水沈聲告誡眾人,這次的團伙非常冷酷,毒梟遠比普通犯罪來的難纏,他們通常伴隨著巨大的利益,暴力的燒殺擄掠,不少村落已經慘遭毒手,被控製成了毒窟,因為這個案子木葉甚至請求多國聯合出動。
毒癮會毀壞木葉的根基,中毒之人都得承受巨大的痛苦跟藥癮,可能斷了輸送查克拉的靜脈,變成徹底的廢人⋯⋯
這一些都在行前會議揭露過,製毒品的忍者知所以危險因為他們大多數都是各國唾棄的存在,沒有依歸的一群亡命之徒。
代號烏鴉的鼬,簡單的一個手指朝前下達指令,接下來數道繩索在夜色中拋開,所有人一下子固定住了位置往屋簷上攀爬。
暗部只有短短的五分鐘能攻克這裡,這時候是他們夜班防守交替的空檔,此時最為混亂跟鬆散。
佐助縱身翻進了牆內,貓腰在指定的位置就位,他的任務是將經過這條路線的人一律格殺,藏匿在牆角佐助咬著苦無,不動聲色盯著轉角。
眾人的訓練有素就位,短時間內,鼬已經撞開了三個房門。
止水的警隊負責明面的任務逮捕毒梟,暗部卻有別的隱藏工作,他得帶走製毒配方,木葉的高層想要,而不論是為了製造解藥,抑或是控制住這項生化武器,鼬都無所謂。
他知道,暗部就是木葉這顆大樹的陰影。
可讓鼬意外的是,四代火影居然親自召見他,沒有長篇大論,金髮男人只是在他耳邊輕輕的交代了一句。
「如果無法為木葉帶回來配方,就請聽我個人的請求,全部燒了吧。」
鼬聞言愣了一下,水門的要求他是徹底理解了,他只是感到意外對方並不想控制這個能力,顯然四代火影跟木葉高層抱持兩個不同的態度,他寧願毀了這個東西也不想用於戰爭。
「你有賭上性命,也要保護對的東西嗎?對於我來說,木葉對孩子們就是這樣的存在。」
人的話讓鼬陷入思考,腦海裡閃過第一次看見佐助時的情景,幼小的嬰兒稚嫩的握住自己,那是他第一次知道有個生命如此的脆弱,又如此的依賴自己。
這次他完全理解了,火影之於木葉的含義。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
/
在線人的舉報中,這層最為關鍵,鼬加快速度翻找,窗外一聲爆炸,狼煙四起鼬頓了一下,大感不妙,時間似乎不夠了他們提前暴露了。
鼬迅速放棄任務不再翻找,退到了門後壓低身子,兩根手指輕碰嘴唇,豪火球之術一股灼熱的火燄噴發而出,一瞬間炸裂開來,烈火狂捲起整個空間,熱浪將所有資料一併吞噬,火舌很快竄出。
確認了沒有遺漏的未銷毀的文件,鼬轉身撤離,這裏不宜久留。
資料顯示對方有著大量的兵力。而他們區區二十人的小隊並不適合硬闖關。
鼬來回穿梭在樓道間,不知道為什麼一股不祥的預感讓他越發急促。鼬加快速度到達跟眾人會合的據點,環顧一番內心的恐懼逐漸化為真實,佐助並沒有在人群之中。
「你要去那裡,該撤退了!」
止水看著要往回跑的鼬大驚,急忙想攬住人,那邊早已被驚動了,所有毒忍在徹底搜查敵人,漆黑的也老早被大量的火把照的宛如白晝,現在進去無疑是找死。
「你們先走,佐助還沒出來。」
聽到佐助還在裡頭止水也跟著驚慌起來。佐助就像他另一個弟弟,現場混亂他撤退時並沒有注意到人的動向。
現在也沒時間讓他思考更多,知道鼬不可能丟下佐助離開,止水也只能以大局為重,咬著牙一聲令下,要求所有人迅速撤離。
危急時刻也只能擦身而過時,用拳頭撞了下鼬的肩膀。
「活著回來!」
鼬沒回話轉身跑入了煙硝四起的戰場。
/
佐助身邊倒滿敵人,超時點戰鬥下,他很疲倦,對面前撲後繼的朝他攻擊。
四面八方點突襲,讓佐助猶如困獸,看似佐助暫居上風,實際上卻是他被牽制了。
敵人似乎知道他的能力,惡意的在戰鬥中有層次的消耗他的查克拉。
佐助逐漸開始感覺倒吃力,但是放棄就意味著結束。
而他從未想過放棄,他怎麼可能死在這裡?
千鳥的雷光一次次將敵人轟飛,整個城被閃電弄的劈啪作響。
「滾出來吧,讓我一次殺光你們!」
舉起草劍,擊退數枚手裏劍,佐助臉上都是噴濺上的血污,他從沒擊倒過那麼多的人,彷彿修羅似的一步步逼近最終boss,他有預感是有那麼一個人,正在操控所有人進攻。
而佐助自信已經看穿他那個循環,現在只剩下一舉揪出對方碾碎。
「你的雕蟲小技,我就奉陪到這裡了。」
佐助冷笑緊接著紅色的雙瞳張開,寫輪眼發動,三個勾的瞳孔流轉,整個空間被他隔開一道隱形的牆,他知道對方很強,是他見過最強的對手,但他有信心可以贏過敵人。
結界像是網路似的伸展,一瞬間包裹住了敵人,的感知收縮到極致,佐助突然茫然了,敵人憑空消失了⋯⋯
「自以為是的小鬼啊,你覺得這世界一切都很簡單對吧⋯⋯終於使出寫輪眼了阿,被稱作天才讓你看不清自己是誰!」
人突然在他的視線內消失,佐助氣惱的一拳頭砸碎牆壁,不斷回想剛剛是什麼時候,才在戰鬥中丟了人的蹤影,怎麼可能…………他明明已經看見那個人的查克拉被他封鎖在結界內,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突然的轉變讓佐助隱約察覺到了身體開始變慢了動作,這下也緊張起來。
「我可是拼了命去做的,不要用「天才」兩個字來抹殺我的努力!」佐助狂吼,用盡最後的查克拉,幻術大範圍的擠壓空間,試圖將人給逼出。
/
「你早就被木葉放棄,不可能活著離開了。」
佐助還沒來的急反駁,剛才倒地上的眾人,突然變成了喪屍眼眶發黑的一個個爬起,得到了感召似的,這景象讓佐助大感不妙,空氣中擴散的味道逐漸變濃,佐助開始感到暈眩。
接著佐助開始不停的用指尖穿破肌膚,脖子殘留下一條一條的血痕,空氣從肺部開始抽離,意識也逐漸模糊。
毒物竟隨著空氣一併侵入他的體內。
正當佐助整個人無法呼吸,要摔落地面時一個人穩穩的接住了他,強而有力的臂彎將他撐起。
「佐助,張開眼睛!」
一聲咆哮,佐助勉強張開眼睛,看見鼬丟雙眼,一瞬間瞳孔瞪大恢復清明,他們四目相接。
人眼裡映照著自己時,鼬一下子開起了萬花筒寫輪眼,進入佐助到深層意識,他開始操控佐助的心跳跟呼吸。
同時背後竄起一陣紫煙,須佐能乎從身後巨大的壓倒性的出現,查克拉一瞬間膨脹碎骨頭組成倒巨神兵將房樓筆直貫穿。
緊接著佐助被他強行開啟了萬花筒,他在佐助的意識內毫無攔阻的,進到了最深層,佐助全然的信任自己,連鼬到感到不可思議。
他甚至沒有壓制人的精神,而是輕而易舉的獲得主宰的最高權限。
鼬撐起佐助到身體,黑色的齒輪在眼內輪轉。
在無限月讀的世界裡,佐助像是看到了慢動作,巨神正在撕扯空間,一下子地裂崩塌,他穩穩捕捉到了敵人碎裂的瞬間。
他沒想到第一次開啟萬花筒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他透過鼬的眼睛,像是被保護在銅牆鐵壁後。
鼬的視線飛快,一雙眼睛比他看到的更多更遠,一下子鑽入那人腦海裡進行破壞。這種戰鬥陰狠又冷漠,必需全然的理智,在人的記回憶才能不迷失自己,一邊共享記憶一邊又逐步摧毀。
似乎每個忍術都存在著破綻,而這個術的破綻就是宇智波鼬的存在。
海量的訊息中搜索可能的方案,精准又瘋狂,如果他是天才,鼬的能力就是奇蹟,佐助摀住嘴忍不住因為過多的視覺碎片乾嘔起來。
最終佐助閉上眼睛陷入一片黑暗。
而鼬還在戰鬥,不停的戰鬥,血漬一次又一次噴灑在殘磚斷瓦上。
/
洞穴內佐助持續發著高燒,外頭伏兵不斷,鼬疲倦的簡單施展幻術將洞穴隱密起來,敵人人數過多,直到止水殺回來斷後,他們才有機會撤退,可離開的依舊狼狽,只能等到白天搜索逐漸消退再回村子。
而佐助狀況急轉而下。
「嗯…熱…….好熱。」
佐助中毒了,神智不清且面色潮紅,高熱的肌膚彷彿火紋身似的,鼬伸手摸了摸人額頭,暗部自有一套對付中毒的辦法,可佐助這明顯不是一般的狀況。
見人熱汗淋漓,鼬只得把佐助濕透的衣服褪去,少年面色痛苦得彎曲著身子,白嫩點肌膚映入眼中,那模樣讓鼬竟感覺到了一絲奇異的燥熱。
這讓鼬的舉動都有些笨拙,他已經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少年得身軀像是還未成熟得果實,胸膛起伏著,汗水滑過腰間。
鼬發覺自己難以離開目光,佐助喘息著胯下已經腫脹起來,兩手像是幼獸蹭著底下肉刃。
「嗯哼….唔……幫我….」
胡亂的 撸動胯下,整個眼神失焦,夾雜著哭腔像是極為痛苦。
粉嫩的乳尖挺立,鼬終於忍不住一把拉住佐助的手,被破停止自洩,佐助幾乎要難受的尖叫,下一秒鼬的掌心撫摸上了肉棒,少年稚嫩的位置被手掌握住。
鼬知道他的弟弟需要幫助。
而佐助抽了口氣,喘氣著將腦袋埋在他懷裡,燙紅的臉顯示他的不安。
「沒事,你只是中毒了⋯⋯」鼬簡單的開口的像是說服人也在說服自己,帶著厚繭的手心開始搖擺,佐助一瞬間彈起腰挺著臀部,榨精似的舉動,有些殘忍,爽的他眼眶激出淚珠。
「啊啊…..哥哥…嗚……」
鼬把玩兩個還在發育的囊袋,指頭旋轉在馬眼上方,幾次高速得移動,佐助兩腿大廠的顫抖,一道精液被硬是擠出陰莖。
過大的快感讓佐助微微翻起白眼,嘴唇半開的嗚咽,鼬只覺得胯下硬的發狂,他想移開眼睛,卻忍不住盯著佐助高潮時的神情。
「啊……嗚….下面…好漲。」
沒料到榨精完得肉棒很快又挺立,佐助咬著牙兩腿夾著他的手掌前後摩擦起來,鼬本該冷靜的理智搖搖欲墜,他知道不應該,他也知道佐助不曉得自己在幹什麼⋯⋯但,一時間鼬找不到停下的理由。
於是他頭一次嘗試放棄思考。
理智一直是他引以為傲的性格,此刻卻顯得脆弱不堪,鼬最終褪去褲頭,將肉棒貼著佐助大腿內側挺入,嬌嫩得部位被操幹,佐助一時還沒反應過來,鼬已經抱著他的腿進入了。
沒有直接插入,模仿性交的姿勢將佐助強行摁壓在地上,被壓的交疊佐助喘息著,不知道是舒服的還是痛苦,看著人乾澀的嘴唇,鼬彎下身子將唇吻上。
兩瓣薄唇親暱的交換著吻,鼬的舌尖長驅直入擴開了佐助的貝齒,溫柔的舔吻,很快的變了調,鼬像是啃咬似的將他的嘴撬開,一次次奪取呼吸。
「弟弟…..夾緊腿。」鼬的聲音有些微顫。
佐助恍惚間只聽到鼬這麼交代,身上的乳頭被咬的通紅,被忽視的肉棒還硬著摩擦自己腹部,鼬幾下撞擊要快感不斷疊加,直到他再次抽高音量達到高潮。
連續的噴發要佐助腦海短暫空白,射過一次的肉棒只能從歪下的流出淫汁,沒有被碰到光是被鼬操腿間,他就乾高潮了。
看著佐助被弄髒得身軀,鼬無奈的發現自己還在興奮,有點煩躁的咬住人大腿內側,肉棒撸動幾下全噴發在人的肚腹上。
喪失理智的性愛還在持續,最終佐助已經射不出東西,被鼬捧著腰站著,胯下膀胱按壓的對準洞穴外。
「不….別看、別……哈要尿了…….」
鼬悶哼的將手指插入,佐助被藥物控制,早已收縮的後穴開闔,臀峰濕透了,鼬指頭硬挺入前列腺摩擦。
下一秒佐助夾著他的手指,哭泣著挺起胯下尿出鵝黃色尿溺。
整晚佐助的後穴都被鼬的指頭侵入,被頂的不斷的抽泣。
而除了第一次鼬射精外,就算胯下在硬鼬都固執的不再理會,他只是全然的看著佐助,享受著荒唐的一夜放縱。
/
鼬拄著拐杖,看著躺在病房的佐助,人昏睡這幾天,他頭一次感覺到有點力不從心,最終不發一語的走出病房。
「該怎麼說呢,宇智波果然很誇張啊⋯⋯」
鼬看著拿著報紙靠在牆沿邊的卡卡西,停下腳步。
「前輩這是挖苦嗎?」
被鼬不冷不熱的語氣給弄得想笑,卡卡西點點頭。他不介意這個小輩如此說話,人的實力不下於他並且像怪物似的還在成長。
「三個宇智波,就要把人屠城了,还算是低調的任務嗎?兩個萬花筒、一個須佐能乎、連止水的別天神都出現了…..各国现在都懷疑這是不是木葉的一次兵演計畫。」
被卡卡西調侃一通,鼬直接將人的報紙扯過揉成團,扔到地上。
「你既然了解的那麼透徹,報告就交給你寫了。」
看人一副不容反駁的模樣,卡卡西無奈。
「喂、連前輩都不叫了?還要我寫報告….」
「我弟弟需要安靜靜養,麻煩前輩閉嘴。」
碰一聲鼬直接關門上鎖。
卡卡西搔了下鼻子,想起囂張的帶土,無奈的。宇智波果然沒有脾氣好的嗎⋯⋯
都是些什么人啊,真是。
/
「病人是吸食了一種伊納的自製毒物,這種東西失傳已久,此毒會導致全身無法施力,麻痹中樞神經,體內陰氣要驅散需要吸收人新鮮的精血,如果未按時餵食,人恐怕會氣虛而亡。」
鼬聽完老醫師的診斷神色也凝重起來,這是個極為惡毒的毒藥,癱瘓人的行動,精血又代表著必需祈求他人。
而這麼做無疑摧毀人的身體與心理,兩邊的打擊下,人又怎能安然無恙。
鼬沉吟了下才踏入病房內,消毒水的氣味但隨著儀器的滴答聲,鼬靠坐在窗台前,這次任務他也受了不少內傷,右眼甚至被繃帶纏繞,但此刻他卻感到由衷的慶幸,還好佐助還在。
那一夜的荒唐兩人都沒有再次提起,鼬不知道佐助怎麼想,神智不清下他也不知道佐助究竟记得多少。
佐助約一個禮拜正式出院,期間發作了三次,鼬割手腕的動作已經嫺熟,三兩下揪開繃帶就要用刀片劃開靜脈。
這舉動第一次在佐助跟前,佐助嚇的瞪大眼睛一把抓住鼬的手臂,人手上的绷带还渗出血水。
「你這是在幹什麼!」
鼬停下動作看著驚慌失挫,撲在他身上阻止的佐助。
這些日子他都是這樣餵食人血液,一時沒察覺有什麼問題,歪了歪腦袋。
「如你所見,正在喂你吃藥。」
被哥哥的台詞震驚的無所適從,佐助抓的更緊了,瞧見鼬手腕新舊不依的傷口就更加慌張。
「不行,你這麼做多久了,誰的手腕可以這樣不停折磨,別再割了沒別的方法了?這什麼庸醫!」
看著佐助風中凌亂,鼬難免有些想笑,雖然外面的血不用割傷自己但不知來歷,而這麼做也是確保佐助,宇智波的血液不會被其他人污染。
看著人心疼的模樣,鼬起了逗弄他的心思。
「精血的意思弟弟了解嗎?」
手指搔了搔佐助下顎讓人看往自己,鼬半開玩笑的指了指胯下。
「除了血液,精液也是。」
被人開玩笑,蹭的佐助瞬間耳朵都燙紅起來,一下子鬆開了他的手,鼬察覺人不自在,暗自猜想佐助可能真的記得點那晚的什麼。
自己的弟弟果然是年紀尚輕,涉世未深的少年啊⋯⋯
剛想安撫下,要人別在意,就見佐助抬起頭,盯著自己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我知道了,以後……就改喂那個吧。」
這次換鼬驚訝了,看來他錯估了弟弟,人真的很不服輸,見對方一臉得意扳回一城。
鼬神色也有些沉了下來,看來佐助還不懂這意味著什麼,不理解兄弟不應該跨過那條界線。
他一直努力扮演著人理想的哥哥,可佐助像是毫不在意似的,佐助並不是基於那麼深的情感說那些話,做那些事。
鼬知道只要是人都是依靠自己的知識與認知並且被之束縛生活著的,那就叫做現實。
現實是,佐助並未察覺到他們的關係變質。
而他為了維繫那些獨自承受的痛苦,人也不能理解。
可知識與認知是很曖昧的東西,現實也許只是鏡花水月。
鼬手指蹭了下少年下唇仍然微笑。
「好,下次聽你的。」
/
眼前的少女拿著粉紅色到情書,春野櫻站在跟前,人因為成熟而越發精緻貌美,有些躇躊的走到佐助眼前。
「佐助、我喜歡你…………」
佐助被人告白毫不意外,少女的心思不難猜,從小人就很喜歡追隨他,喜歡從各方面都表現出來,看著人穿著粉裙一步步走進,佐助一下子沒想出來拒絕的方式。
沈默的伸手就要接下情書,沒料到一隻手比他動作還快,鼬不知道何時站在他的身邊接過。
這突兀的舉動要春野櫻有些錯愕,可鼬絲毫不覺得哪裡有問題似的,面露笑意看著她。
「抱歉我們得先走一步,佐助該吃藥了。」
自從那天改用精液餵食,鼬像是上癮了似的,頭一次還有的尷尬,如今人已經面不改色的這樣要求了。
而這是第一次,哥哥居然在外頭當著別人的面要自己跟他回去,餵自己吃「藥」。
提到藥佐助一下子感到小腹一陣騷動,咬住下唇,彷彿隱密的秘密被拆穿,整個人僵直在原處,鼬瞧見佐助的反應身手就纜過人,將少年暴露情慾的表情掩住。
「情書我會交代他要看的。」
像是要人放心似的鼬搖了搖人的信紙。
/
一個人影跪在地上,另一個人坐在桌沿,佐助望著自己哥哥緩慢扯開褲鍊,人勃發到肉莖彈出,粗大到肉棒要佐助吞了口唾沫,長期口交下來,佐助竟自動的會對人肉棒產生生理反應了。
「乖,張開嘴。」鼬撫摸著佐助腦袋,微微的將肉棒蹭在他唇上,被人這般對待佐助,耳尖通紅,乖巧的張開嘴,瞬間人將男根直接塞到他嘴裡。
「唔.....不……」一下子被塞滿讓佐助有些狼狽,鼬今天彷彿有些不滿,沒有以往的溫柔,處處帶著點欺負。
被人侵入嘴裡,佐助吞咽著碩大,喉嚨像是性器似的收縮著等待鼬餵食自己濃精,可不知怎麼的這次老半天都不見人射給自己,以往鼬會先弄硬僅僅是最後關頭讓佐助吸食出來,這次他卻有些惡意的要佐助張嘴套弄。
扶著佐助後腦勺,鼬來回的將胯下搗入人嘴內,幾次後將精液灌入少年嘴裡。
量多的噴上了人鼻尖,佐助感到有些事吃力,被射在臉上看起來有些無辜。
鼬刮下馬眼間殘留的白濁,湊到人唇邊,佐助掃了一眼乖巧的用舌頭舔去,隨後爬起來扶著哥哥肉棒,細細的將精液含入口內。
完成一次餵藥,佐助胯下也挺立了,這些天都這樣,他故意在各個地方喂弟弟吃「藥」有時候還會將精液噴在手心上,讓弟弟舔食乾淨。
但他從不曾替佐助發洩,僅僅偶爾用腳逗弄他的胯下,讓佐助邊替他口交邊洩在內褲裡。
那時佐助會露出有些可愛的慌亂。
而他仍然是那個溫柔又正值的哥哥,誰也沒拆穿他們這有多淫亂,他一邊操弄弟弟的嘴,一邊讓人跟自個墮落。
他們的相處比起以前的兄弟,更多了些曖昧不明的肢體接觸。
「佐助不看嗎?」
意猶未盡吞完殘精的佐助站起身,聽到鼬的發言有點不可思議的看他。
老實說佐助一直沒搞懂鼬的心思,那晚後他們身體更加靠近,心裡卻越拉越遠,就好比現在明明才剛做著口交這樣的事,卻要讀女孩子的情書。
「沒必要看,我不喜歡她。」
佐助用手背擦起臉起身,沒料到鼬拆開了信封,好看的字跡映入眼簾,是一封少女滿懷愛意讀情書,裡面佐助君三個字為開頭,後面是相識的點點滴滴,鼬靠在桌邊閱讀,隨後朝佐助搖晃了下信紙。
「寫的真好,弟弟一點都不想看嗎?你早晚有一天要懂得心中的空洞,要由女人來填補這種道理。」
鼬像是報復似的,他承認這麼多天的折磨,他自己的理智已經所剩無幾。
如今又被被醋意給撕碎,他撒謊並想用這種惡劣的方式把佐助推得遠遠的。
不理解鼬究竟想幹甚麼,佐助剛想說話就見鼬伸手撫摸起他挺起的褲頭中間低小。
「剛吃完精液就興奮了嗎?」
被哥哥直白的話給弄得羞窘不已,鼬褪去他的褲子摁壓上臀峰,手心撫摸上他的陰莖,佐助想推開人,卻有點失不上力。
鼬自從那天鮮少替自己發洩,胯下被摩擦的翹的老高,最後佐助咬著牙關才沒羞恥的呻吟出來,心愛的哥哥替自己摩擦的感覺太過強烈,許久未被人撫摸內心被喜悅給填滿。
佐助忍不住一個挺腰,突然察覺有東西包袱住前端,信紙摩擦在柱頭上敏感的讓人無法忍受,佐助想拒絕卻被鼬強硬控制硬是帶上高潮。
最終無法自制的哭出聲,肉棒把精液全噴在包裹住前端的情書上頭。
「不、…………嗚哥哥住手啊!」
眼見情書被精液搞髒,自己居然抖著雙腿噴射在那種東西上頭,佐助第一次從鼬身上感到憤怒和難堪。
他紅著眼眶使勁的推開了鼬。
/
兩人的感情似乎膠著起來的,冷戰無疑是宇智波慣用的伎倆,他們本就生性彆扭。佐助的病情已康復更加沒有見面的理由。
鼬以佐助需要靜養這種理由提出希望佐助能暫時離開他的小隊待在家裡。自此有意無意的每每出行回家都盡可能繞開了他。
「吵架了?」
止水看著低氣壓的鼬無奈,自從上次事件後,鼬的狀態簡直斷崖式下滑。雖然表面看起來挺游刃有餘,卻多次恍神,而最近的演練也出現大小不一的低級失誤。
「沒有吵架。」
聽聽這什麼話,止水在心裡吐槽,他還沒開口說誰呢。
「喔,原來沒吵架。」止水聳聳肩,他還不理解鼬的頑固,兩個人快一個月沒見面了,這不是吵架他真的不曉得鼬還有什麼理由避開他的寶貝弟弟。
不過他還是想提點這顆頑石一點。
「日向家族提出了聯姻的想法,佐助會是個不錯的人選,你知道日向雛田吧,未來日向的掌門人,以後說不定會是你的弟媳。」
鼬沒有接話,止水偷偷看了他一眼,人唇線壓得很緊,看來鼬已經知道了⋯⋯既然如此,一直以來都支持復興宇智波的鼬,是怎麼想的呢。
佐助很單純,像一張白紙什麼顏色都能輕易染透......要是真的走到這一步,他能在兩者的天平上取捨嗎?
「你怎麼看?宇智波跟日向在一起⋯⋯這簡直是想想就令人戰慄的野心啊。」
/
佐助被宇智波富嶽召見,一年一次的宇智波高峰會他將出席。這次的會談讓他有些意外,以往都是哥哥出席就好,頭一次讓他參加這麼隆重的宗門會議。
穿著正式的家族服飾,宇智波佐助身戴上家徽的象徵,護額被取下換成一族的飾品,一層一層的漆黑和服,腰也纏繞上麻繩。
佐助看著鏡子挺拔的自己,突然很想見鼬,不知道人會不會喜歡他這樣裝扮。
鼬第一次這模樣,他又驕傲又羨慕。
而如今似乎又離人更近了。
會議宇智波各支的人們抖出席了,派了代表到來,佐助環顧了下四周有些失望,鼬居然沒有來,難不成哥哥為了躲避自己,連這麼重大的場合都不願出席了嗎⋯⋯
沒等佐助多想,大門敞開。
日向的當家,日向日足領著一眾人黑壓壓的進入。
沒料到這次連日向家的人都來了,佐助瞬間感覺到了不對勁,看著短髮的白眼少女,一臉緊張的被推在他跟前,那是日向雛田,小他們一屆的女孩,人看起來性格並不大膽,小心翼翼得對自己彎腰行禮。
「我們認為宇智波佐助是很好的聯姻人選,他們年紀相近應該很有話題,小女生性害羞但確實有機會成為,日向宗族未來的掌門。」
日向日足像眾人提出婚約,兩邊人都表示理解,沒說出口的是下一任日向家應該是雛田的妹妹花火,宇智波這掌門人應該是鼬,兩方都派出了較不影響家族的人結合。
他們就是實驗品,為了更強的瞳術,為了兩邊更多的合作。
佐助感到有點耳鳴,身旁的人影開始七嘴八舌的討論起來,而他像個貨物似的被人遺忘在一旁。
「父親大人,我並不……」
佐助鼓起勇氣的話還沒說完,下一秒宇智波富嶽的寫輪眼啟動,他只覺得背後發涼,一股無形的力量控制了他的嘴,佐助察覺自己被隔離起來了,身體擅自與雛田對拜,講著是自己的榮幸這種鬼話。
那強烈到噁心感要他虛脫,之後直到結束他都沒了身體上的控制權,他終於成了可操控的傀儡。
好在日向雛田到底是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像是發現了他的狀況,主動提出希望跟他兩人獨處。
這次讓佐助有機會解除瞳術。
兩人離開房間後,佐助扶著額頭靠在走廊邊上,父親的幻術讓他感到噁心想吐。
「佐助君…..你沒事吧,我很抱歉來訪。」
佐助看著一臉擔憂的雛田,搖了搖頭,他們不過都是族裡的籌碼罷了,他又怎能能怪她呢。
「我、我會告訴父親,我不想要這門親事⋯⋯」
雛田鼓起了勇氣握住他的手,人顫抖的聲音像是下定了決心似的,被少女的反應給驚訝到。
「你…….想要反抗?」
佐助上下打量了下人,柔弱的的少女連聲音都這邊囁嚅,他有點不太肯相信人有這般的氣魄。
「對不起,因為我、我…….有喜歡的人了,我喜歡漩渦鳴人…………我想鼓起勇氣試試看,佐助君能理解喜歡一個人奮不顧身的心情嗎?」
彷彿被人點醒,佐助腦海出現鼬的身影。
他喜歡的人,他奮不顧身想在一起的人,佐助似乎有些理解雛田的話,但又感到由衷的苦澀,一項贊同家族大業的哥哥。
.........他怎麼敢。
怎麼敢將自己隱秘的感情,和宇智波這族的復興相比。
他確定宇治波鼬並未出席。
哥哥想必是知道,並且支持的吧。
少女喜歡的是火影的子嗣,多麼郎才女貌的一對,相比下自己呢⋯⋯到底算什麼?
鼬怎麼看待自己的。
佐助不敢在想。
/
婚禮沒有因為日向雛田的努力取消,如火如荼的進行著籌備,所有人都為此興奮除了佐助本人,因為抗拒他被父親關在最頂樓的房內,門外是一層又一層的結界。父親不顧他的反對執意要將此事進行到底。
他躺在房間內像個精緻的娃娃毫無聲息。
他好想哥哥……..
他真的好想哥哥………
接著像是感應到他的想法似的,漆黑的烏鴉出現,一隻又一隻隨後幻化成他思念的人影。
佐助意外的盯著突然出現的鼬,他趕忙站起來想確定人是不是真的在這,他的哥哥朝他伸出了手。
貓妖面具底下是一雙極為誘惑的紅瞳。
「要跟我走嗎?」
佐助不疑有他奔過去,鼬扯住他的手兩個人從窗子翻出,高空中兩人墜落。
快速得下降讓佐助整個人都埋在鼬的臂彎內,他是如此盲目的信任宇智波鼬,直到墜地的前一秒都沒張開眼睛。
高速的移動著,佐助被鼬帶到了一處臨時搭建的木屋,看著鼬關上門,佐助忍不住開口。
「哥哥,父親希望我跟日向家的雛田聯姻,你肯定知道了?」
佐助破罐子摔破,拉著鼬想要人表態,他不知道哥哥怎麼想的,他不知道他喜歡的人怎麼想的。
「聯姻可以壯大兩個宗派,你會載人宇智波家的史冊,不管族裡存在著甚麼樣的矛盾和黑暗,我依然是木葉忍者村的,宇智波鼬。」
聽見鼬的頗白,佐助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佐助感到強烈的痛苦,鼬果然是贊成聯姻的,他對鼬來說或許並不特別。
佐助心在狂跳,他看著鼬在微笑,或許瘋狂的是他、產生慾望得是他、想要得到愛情的是他。
「如果我不是宇智波,是不是你就不會要求我去聯姻了?是不是我沒有這該死的血脈是不是我就能…….」
沒等佐助說完話,鼬直接摀住人的嘴,將額頭靠近,望著他。
佐助看見人眼裡的閃爍,愛如火在燃燒碰撞。
「弟弟即便我也是有煩惱的,有了力量就會被人孤立,也會變得傲慢起來,我曾經以為足夠理智,可我徹底輸了………對你超過了兄弟間的感情,你對我的意義遠比一切重要。」
人的感情終要將他溺死,他怎麼會那麼傻,沒看出他的哥哥早已滿心滿眼都是自己。
「佐助,你是我這世上唯一的兄弟,無論你今後怎麼走,我都會一直深愛著你。」
撲通撲通,佐助只覺得自己心跳又加速起來,聲音大的要跳出胸膛,這些天的懼怕讓他他氣惱又委屈的,扯著鼬的衣服哽咽。
「对于哥哥来说,我比一切重要,在我心中,你也是这样,我只想在有你的道路上。」
鼬被人的話給打動,他一直以來都覺得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鮮少有過於濃烈的感情,他熱愛著這個村子,他尊敬宇智波這個姓氏,但事實上他很難感到正常人的喜怒哀樂,他天生就只能模仿而難以體會。
但這是他第一次有著私心,他想要弟弟永遠屬於自己。
這次他沒有在抗拒,最終他順從了自己的內心。
「交給哥哥好嗎?我答應你,佐助這輩子只會跟宇智波綁在一起。」
佐助這次不等了墊起腳尖就吻上了哥哥的唇
,這次兩個人都沒有在逃避,闊別多時的吻延綿了許久。
/
這件事居然像沒發生過,佐助感到驚奇,宇智波富嶽沒有動怒,日向家的掌門沒有追究,他們像是達成了某種共識,並沒有任何人再次提起此事,聯姻的問題就像蒸發了不復存在。
這點讓佐助越發感到鼬的可怕之處,而每每他問起哥哥這件事,鼬只是微笑的看著他,身手探入他衣服內,用極其曖昧的方式讓他忘記思考。
宇智波鼬真是一個難纏,又充滿秘密的男人。
互通心意後的兩人像是默契達到了巔峰,很快在暗部闖出名聲,在忍界也不斷有傳聞。
這是宇智波兄弟做的,他們如同木葉的一把利刃,所到之處都是傳奇。
鼬已經不在執行任務,這些年他靠著能力跟企圖,已經成了控制暗部的實質掌權者,他唯一效忠的四代火影,也給予他極高敬重和地位。
佐助也成了暗部第一人,眾人對他的完美忌憚又仰仗,他成了鼬最好的眼睛,最精妙的利器。
曾經宇智波對兩人反骨的愛情還有抨擊,直到當上掌門的止水冷笑的說出,可以把兩兄弟逐出宗門,但要面對宇智波實力削弱受到其他宗族滅門的可能,這反對的聲浪才逐漸消失。
兩人之間那斬不斷的牽絆也越發牢固。
來人開門跪地,不敢抬頭直視眼前的男人,鼬一手摟著佐助腰際,任人坐在自個懷裡,一手把玩他留長的秀髮。
「首領,我們找到曉的蠍和迪達拉蹤跡,目前正在偵查,請問下一步該怎麼做。」
底下的男人尊敬的不敢抬頭看,只見鼬敲敲指頭,一陣幻術將他腦袋裡推演的全部過程植入人腦海裡,部署被眼前縝密的思維給震撼,低著頭離開。
「哥真的越來越懶了,連開口都省了。」
聽著佐助埋怨,鼬難得顯露出他的自負。
「讓他身歷其境比甚麼言語都有效⋯⋯」
說著拉過人摁在辦公桌上。
「但對你,比起幻術還是,實際的進入更加有意思吧。」
佐助被人壓制上桌沿,瞧著他目光已經有些變味,還沒開口底褲被褪去,粗大的肉棒在昨晚疼愛過的後穴內挺入,撐開內壁一路往前頂弄,被調教的身子,輕易被挑撥起來,肉穴期待被疼愛,交疊對魅肉來回的想留住人肉棒。
「哈、哥哥簡直是,種馬⋯⋯」
鼬沒有反駁,更沒拆穿弟弟,沒穿內褲坐在他懷裡屁股偷偷蹭自己胯下,像是發情的狐狸這件事。
佐助的後穴老早成了他胯下的形狀,交疊的嫩肉被擠壓。
兩人舒服的長出一口氣,鼬緩慢的操著人後穴,手指撫摸佐助留長的秀髮,成年的佐助比自己想像的還要俊美。
幼時還未張開,現在像是他的陶瓷娃娃般精緻,他細細的吻人唇畔,囊袋拍打在臀肉上,佐助難耐的嗚咽出聲。
胸脯微微挺高,鼬沒有讓他失望兩個奶子被玩的紅腫漲大。
「嗚…..好舒服…….」
鼬悶笑了,撥弄佐助被他穿環到的兩個乳首,弟弟的身體早已是自己的,冰涼的環讓乳尖隨時保持翹起的模樣。
可愛又惹人憐愛,一手還撫摸上佐助被穿洞的陰莖,脆弱的部位被打上他的印記,包皮被銀針穿過一個小巧的珠子穿打在上方,每次跟人做愛,都會看見搖擺的肉棒上,帶著點閃光,歡愛後甚至還可憐兮兮滴著水漬。
「佐助越來越騷了。」
「才沒有…….開什麼玩笑、啊⋯⋯」
聽見哥哥這麼說自己,佐助整個人燙紅起來,正要掙脫起身,男人的陰莖就惡意摩擦他的前列腺要他軟腿。
最終鼬將精液全噴入佐助的後穴內,滿滿點精液讓他被操紅的穴口成了一個圓弧,流出白濁,一股股騷水,在他眼前排出。
佐助被射得帶上一小波高潮,後穴被長期使用,閉合起都是豎著的模樣,看起來倒像是女人的小穴。
鼬沒有在刺激人,退出肉棒後壓起佐助雙腿,一個渾圓的屁股在他眼前,他湊頭吻上了人臀縫。
佐助被人的舉動驚的差點尖叫。
「啊、哥哥幹甚麼…..別…..嗯…」
沒管他鼬鼻息噴灑在人腿間,指頭摳挖起才容納自己的後穴,舌尖添了舔入口接著鑽入,佐助咬著手腕,剛被舔的剎那就顫抖得潮吹,後穴蠕動的前方噴出一點精液。
鼬徹徹底底得品嚐了人後穴,淫水聲響起,佐助被人玩的幾乎喘不過氣,高潮數次後重新回到他懷裡。
「宇智波鼬,你真的他媽下流,⋯⋯」
又是射精又是射尿,而人還意猶未盡得把玩自己奶頭,佐助氣的差點動手。這些年他像是從新認識自己哥哥,鼬不在高高在上,反而幼稚又善妒,對他的控制跟保護欲也不再藏著,好幾次他都懷疑這才是鼬本來的面貌。
對他毫無保留自己的慾望,人真是悶騷的可惡。
可惜當他回頭看見 一臉無辜的鼬,對方手掌和自己十指交扣,原先的怒氣煙消雲散他又心軟了,挽著他年長的戀人後頸,附上一個又一個長長的吻。
........算了、誰叫人是他最愛的哥哥呢。
他的愛在眼裡流淌,他的心早為之瘋狂。
/
END
請珍愛畢卡,遠離鼬佐。
感謝🙏
以此獻給。
陳曉冰,祝福他生日快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