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看著呆呆坐在椅子上的佐助內心百感交集,佐助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究竟受了多大的折磨他不曉得,只知道救回來至今人一句話也沒說。


甚至視線總是看往他身後,像是跨過他在看別處似的。


佐助是和鳴人戰鬥完,被帶回木葉的,那時候佐助身體狀態極差,被囚禁了一個禮拜之久才被他救出。


鼬光想到見到那人的情景就感到內心一陣絞痛,佐助跪爬在床上身後四五個男人輪流就陰莖捅入後穴,嘴還含著一個男人肉刃,就像個玩具似的被擺弄,發出呻吟。



被找到的佐助渾身都是傷,長期藥物注射下,身體已經對一點碰觸都會興奮和勃起。


人身體甚至被改造,隆起的乳房,跟插著管子會隨時失禁的肉棒,還有一個因為改造被植入的女穴與子宮。


人狀態看起來尤為糟糕,鼬也不想在人身上在做任何手術,只得默認人身體上的改變。


「佐助,還沒吃完飯嗎?」


鼬皺眉看著一開始幫人準備好的米粥,桌上的食物完全沒有動過,人一整個月沒有正常飲食,醫生診斷只能吃些流質的東西。


可對方依舊不肯好好進食,彷彿走無聲跟外界較勁。


看著弟弟蒼白的臉,鼬無奈的抬起手,下一秒佐助竟然往後一縮用手擋住自己。


「不要打我….我會吃,不要打我….」


鼬沈默的看著人發抖,一下子心都碎了,伸手揉揉人腦袋。

「嗯,不打你,你乖乖吃飯。」


聽到鼬點話,佐助趕忙扯過碗狼吞虎嚥起來粥撒的到處都是,甚至弄濕了衣服,碗一個不小心摔在地上破成了兩半,佐助渾身僵硬的不敢動作。


發現人彷彿想到什麼事,又應急起來鼬急忙把弟弟摟入懷裡。


「深呼吸,沒事的深呼吸你現在很安全….」

在他懷裡點人絲毫沒有好起來點跡象,只是摀著腦袋發顫著。


很快鼬發現佐助失禁了,竟然因為自己的擁抱驚嚇的流出尿水,整個袍子都濕透了,鵝黃色都尿溺流的滿腿。


「嗚…..哈啊….鬆開、鬆開我…..」


鼬不肯鬆開人一把把佐助抱到懷裡,他的弟弟究竟遭遇臉什麼,鼬咬著牙齦,憤怒快將他給淹沒,但他不想嚇到懷裡的人。



只能摟著佐助上床,被他抱上床,像是觸發了什麼開關,佐助劇烈掙扎起來他只能更用力壓著人。

「佐助、我是哥哥張開眼睛,我不會傷害你的。」


佐助張開眼睛滿眼都是血絲,他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對鼬的觸碰抵觸。


鼬緩慢的褪下人的底褲,潮濕對尿水已經將衣服弄藏,褪去褲子後是衣服。


很快翹起的雙乳吸引了他的目光,人的乳房有一些攏起,長期吃藥下佐助的胸部非常敏感,而這幾天沒有人玩弄,累積了大量的乳水,此刻已經有點鼓脹,微微分泌出乳汁濕了胸膛。


查覺鼬對自己流奶的乳頭看去,佐助一時間有點窘迫,而下一秒雙腿也被扯開,胯下是一根已經勃起的肉棒,跟方才尿出來的前穴。



鼬緩慢的伸手撫摸人大腿,隨後講毛巾替人簡單擦拭,佐助的女穴已經被調教的不如處子粉嫩,而是已經開發完成殷紅的微敞。



男人都大掌將那處拉開,暴露在自己眼下,接著用毛巾擦拭下,絨毛蹭在陰蒂上,尿道口感恩陰道都微微收縮。


人的觸碰讓佐助整個人都僵硬起來,他沒有料到鼬會麽細緻都看這個位置。


佐助感到非常難堪,咬著下唇不肯出聲,下一秒鼬用枕頭將人後臀墊高,他想確認佐助陰道發育到什麼程度,但明顯用任何東西進入都會讓人感到痛苦。


鼬思考了下決定用自己的方式,他張嘴湊著人花穴舔入,佐助震驚到抓著人後背衣服,被鼬用舌尖探入是他從沒想過的事。


「住手、很髒!下面很髒不要舔哈啊啊…….很髒不要碰我….!」


鼬強硬的捧著佐助臀部一次一次探入舌頭,很快人底下潮濕起來,嬌嫩的花穴在他嘴裡吸允舔啜,很快的綻放開來,佐助嗚咽著絞起腳趾,很快一股潮水噴出,大量的淫液湧出。


佐助粗喘著得到一次猛烈的潮吹,鼬觀察著陰道的反應,後來食指頂入微微上勾,佐助才剛獲得高潮整個人敏感的不可思議,光一根指頭就要他驚恐萬分,發現佐助嗚咽出聲,鼬才硬生生停下。


他發現佐助的體內確實是多了一份完整的器官,而這似乎超出了他的認知。


佐助沒想到鼬會用這種方式對他,縮到了床邊發抖,鼬重重的嘆息起來,他不清楚這一個月佐助經歷了什麼,而這些事肯定造成了他無法抹滅的陰影。


「佐助過來。」


他努力控制自己逐漸憤怒的情緒,他不想嚇到佐助,事實上他只是生氣自己的無能為力,他依舊朝人招手,而他看見佐助遲疑不決的眼神,並沒有打算放過對方依然堅定對看著人。


「過來吧,求你了。」


原先還有點發抖的佐助直到鼬說出這句話,才些微的有了反應,緩緩地挪動身體到人身邊,鼬沒有在碰觸對方只是任由佐助貼上來。


直到佐助靠在他旁邊睡過去,他才伸手把人摟到懷裡,他本來以為佐助沒有他會更幸福,而事實上正是因為他的不作為,讓佐助遭遇了無法抹滅的創傷。



他又何嘗不是加害者?


鼬額頭靠著人脖頸微微摩擦,他多希望這一切沒有發生,他願意用所有來換回一個不在恐懼的佐助。


X


復原是一條漫長的路,鼬推著輪椅緩慢的在院子內散步,原先他也想帶著佐助離開木葉,但人的情況遠比他想得糟糕許多。


幾乎所有參與凌虐一事的人都被六代目抓去死牢內,他隨時有權力進去做任何事,可那些人無論如何贖罪都沒有辦法平息他的怒氣。


他既不能讓他們簡單死去,又厭惡那群人活在這個世上。


佐助平時是不說話的,就像個人偶似的任憑他推著走,人顯然精神狀況不是很好,那天之後佐助時常暈睡。


鼬起先倒也沒覺得睡了不好,可佐助時常做起噩夢,冷汗會流濕他的後背,甚至尖叫驚慌的爬起來。

這樣的狀況下讓鼬尤為擔憂。


「累了嗎要不要回去睡一下?」

蹲在佐助身邊,鼬看著人眼神動了一下知道人在思考,伸手握住佐助的手掌,鼬知道即便人害怕,觸碰仍然是必須要的。


佐助眼神有些閃躲起來,鼬不肯讓他逃避硬是看著他。


「點頭或是搖頭,佐助累了今天我們就不復健好嗎?」


隨後他看見人有點怯懦的搖搖頭,甚至出乎意料的朝他伸手,鼬有點想哭的衝動,蹲著將佐助抱到懷裡,人還在發抖但是卻願意靠近他。


原先早上的復健還在持續,佐助體內的查克拉非常混亂,鋼手看到都搖頭,這種病人她頭一次看見,對方明顯受得了嚴重的心理創傷,查克拉的方向都是錯亂的,他必須一點一點點將身體調整回來。


當鼬從鋼手那拿回藥物時看見當畫面要他心驚,佐助吃力點摔倒在地上,放在櫃子內的草雉劍被他撞下,書櫃傾倒,手臂上都是瘀青,而人用無法施力當手努力想撈到利刃。


「你在做什麼!」


鼬趕忙跑過去制止人的動作,看清楚人身上的傷痕跟滿嘴的血水,鼬一時醒悟過來,佐助打算自殺。


「宇智波佐助,你給我住手,你想死是嗎!」


鼬撬開佐助的嘴看到裡面血肉模糊,人似乎是心意已決,咬的相當兇狠,甚至還想用劍自刎。


鼬感覺到理智搖搖欲墜,佐助滿眼通紅的被他強硬的撞到了床板上,人一口血從嘴巴湧出,失控下他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掐著佐助的下顎瞪著他。


被鼬粗暴的舉動嚇到,佐助像是想起什麼大叫起來,摀著腦袋想要逃避,而鼬這次不肯放過他將人用繩子綁在床上,他太害怕了,在晚一點回來他看見的或許是佐助冰冷的屍體。


被綁著讓佐助整個人都陷入一種癲狂,他不斷掙扎的被鼬按到懷裡,最後人放聲大哭了起來,哭泣聲讓鼬心如刀割,那是他從未聽見的,幾乎是崩潰的哭喊。


「嗚哈啊啊啊…..嗚嗚…哥哥….我好痛苦……我真的好痛苦…...」


鼬伸手撫摸佐助滿臉淚痕的臉,輕輕點吻著人眼淚,直到哭泣聲轉小,佐助的情緒似乎穩定下來,鼬喊著人嘴唇滿嘴鐵鏽味讓他心疼,對方粗喘著跟他交換一個又一個親吻。


佐助起了反應他的身體老早習慣了高強度的性愛,可他又難以啟齒,他痛恨自己沒用的身體一邊想死一邊又渴求鼬可以粗暴的進入他。


看著佐助痛苦的模樣,鼬腦海裡想到了離開時鋼手對自己說的話。


「精神創傷只能直面他,如果逃避一輩子都無法治癒,。」



鼬這次終於狠下心來,他想要佐助遠離那些記憶,伸手撕去人衣服佐助面色驚慌未定都看著他。


「佐助沒事的看著我,現在對你做這些的只能是我。」


粗糙的大掌持續撫摸佐助赤裸的後背一路摩擦到臀縫,指骨塗抹了潤滑液很快的插入後穴,來回擠壓下佐助嗚咽的緊緊抱著鼬脖子。


他彷彿溺水的人,被侵犯的回憶開始湧現,指骨插入後前穴也開始搔癢,可佐助不敢說話,一切都太糟糕以至於他渾渾噩噩的只能用腿骨夾著鼬的腰間試圖讓自己好過。


「啊…….鼬唔….輕一點哈啊⋯⋯」





哭喊的聲音讓鼬有些無法動作,但他如果退縮會是又一次的陰影,他咬緊牙伸手捂住了佐助的嘴,底下的人掙扎了下隨後哽咽的不動了。


前穴開發的較為徹底,鼬順利的將陰莖塞往裡面,動作溫柔的頂到深處,佐助瞳孔一震閉緊雙眼,恐懼仿佛滲透到骨髓內。


這裏曾經有無數的男人進入,甚至有噁心的畜生,那讓他生不如死的記憶像是惡鬼似的揪著他不放。


鼬強硬的拉開他的眼睛,佐助眼裡喪失了光芒,看起來尤為癡傻,鼬緩慢的進入人體內,柔軟的內裏被一次一次搗開。


痛苦的記憶伴隨著麻爽,很快的佐助陷入一種癲狂的狀態,被所有人圍繞卸下下顎像是狗一樣流著口水被強姦的過去被喚醒。


「哈啊啊….再進來,給我精液⋯⋯我是你們的性奴……操我⋯⋯」


鼬心疼的鬆開摀著佐助的嘴,看人扶著自己肩頭大力打的坐下起身,自虐的反覆重複這個動作,他親吻人身上的傷痕。


人的呻吟是多麼無助,驕傲的人被調教說出這種自貶的話,佐助的體內溫熱又柔軟,肉棒來回的倒幹下已經濕潤一片,他喊著佐助的名字,咬上他搖晃的乳尖吸允。


此刻他就像是個嫖客,任意妄為的對著他所愛的人烙下痕跡。


鼬已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應該用這種性愛持續折磨著對方,又或者誰來救救他?


救救他的弟弟,他甚至一度覺得或許讓對方死去才是正確的,因為自己的自私強迫人活著反而是種痛苦。


「佐助、佐助……你如果想死,帶走我好嗎?我會跟你一起。」



這句話讓佐助背脊發麻,他像是聽懂了又像是拒絕理解,將鼬狠狠的按往床面起身,吞吐的花穴在顫抖,陰道收縮著吐出黏液,在鼬要求跟自己死時獲得了高潮。


他將臀縫扯開,對準鼬的肉棒再次坐了下來,鼬沒有阻止人的動作,他知道悲哀的是,佐助已經被打開到隨時可以融入自己的碩大,他微微一挺將那處狠狠插入。


佐助仰頭嗚咽了聲,隨後用手指掐上他的脖子,鼬看著佐助似笑非笑的笑容,他已經很久沒看過佐助笑了。


「對,就是這樣,如果佐助要死也要帶走我。」


鼬伸手撫摸佐助的臉。



聽到鼬說的佐助加大了絞緊脖子的力道,後穴還在吞吐,舒服、快感、暴力、絕望交雜在一起,後穴不斷吞吐的,前面的花穴已經高潮了數次。


收緊的手掐的鼬脖子烏青,鼬呼吸逐漸稀薄,但他沒有阻止佐助的動作,只是溫柔的看著人,他在賭,賭一個微小的可能,用他的性命作為賭注。


而不論佐助最終有沒有殺了自己,都無所謂,他僅僅是希望人得到救贖而已。


束縛宇治波的東西太多了,他深深覺得這個血脈受到了詛咒。


當鼬快要無法呼吸時,佐助突然鬆開了手,他像是短暫的從噩夢中驚醒時,抖著手指鬆開了掐著鼬的脖子。


「…….宇治波鼬,你真的是個瘋子,我差點殺了你。」


氧氣重新進入肺部,鼬大口的呼吸著,他看著佐助埋怨的瞪著他,內心百感交集。


接著他重重的一挺將陰莖邁入裡面,精液一股股的灌入佐助屁股裡。


突然鼬伸出兩指將佐助的額頭給輕輕戳了下去,下一秒佐助只感覺像是從床上墜落,漆黑的下墜只剩下一雙血月般的雙目望著自己。


幻術將所有的記憶一併強制洗去,佐助沒有抵抗他任憑鼬翻攪他的記憶,然後從腦袋裡剝除。


如果一個人沒有了記憶還是同一個人嗎?


鼬忘記從哪裡聽來這句話,或許是母親說的,第一次學習用幻術改變別人的記憶還是在自己六歲時。


那時候他不小心砸碎了一個碗,一個母親非常真愛父親送的陶瓷碗。


那時候他在沒有學過任何相關知識,硬生生在母親尖叫朝他衝過來時發動了瞳術,那時候原本歇斯底里吼叫的媽媽瞬間像是空殼似的停滯了,隨後他簡單收拾了所有東西。


媽媽變回溫柔婉約的母親,而鼬不曉得自己抹去那個碗,是不是造成一系列的影響,媽媽是不是原本那個媽媽他不敢去想。


那個碗組成了母親的哪一塊,他始終不知道。



直到他發現媽媽似乎對父親越發冷淡,而鼬他才意識到這是兩人相愛的契機,而沒有這個父親親手製作的瓷碗兩個人不過是媒妁之約的感情罷了。


是他,讓這段婚姻岌岌可危。


有些東西碎了即便合起來,也會產生一道裂紋。




而此刻他依然選擇抹去大量的佐助的記憶,麻木的看著自己的弟弟被人欺辱,身體被刀子劃開又縫上各種的道具插入他所有可以進入的洞口。


血液、尿一點、精液,反覆的佐助身上流出,而最終剩下一個殘破的軀體,鼬只能像是個局外人看著。


鼬感覺到心像是被凌遲似的,他頭一次感到無能為力,最終摀著自己眼睛跪了下來。


像是一場大雨將地上的萬物洗刷乾淨,佐助的記憶那些污穢也被他一併清洗了。


一個缺少一部分記憶的人還是同一個人嗎?


鼬沒有答案。




x




「佐助我收拾好了,明天早上就可以離開木葉了,有什麼想去的地方嗎?」


鼬看著在著裝的佐助,人看起來精神非常好,擦著草錐的動作非常俐落,側著臉朝他揚了揚下顎。


「不要留在木葉的是你吧,要去哪裡還得我想嗎?」



聽著佐助洋裝抱怨的語氣,鼬只覺得心情非常的好,佐助變成什麼樣子他已經不在糾結了,殺了那麼多人的他有著這樣的結局已經很滿足了。


他只想帶著佐助離開而已,離開宇智波離開木葉。


「我想去沒有忍者的地方看看,去那生活一段時間,去嚐沒有吃過的東西,去看沒有見過的風景,去過普通人的生活。」



聽到鼬那麼説,佐助沒有反駁,也沒有詫異,只是平靜的微笑著。


「聽起來真不錯啊,我也要跟著你去。」


兩個人收拾起行囊,佐助僅僅將視線短暫的停留在一只被黏合的碗上,最終閉上眼睛,隨後頭也不回的關起木門。



X


宇智波鼬從六歲起就是個天才。


宇智波鼬沒看見,那日上午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從父親房裡離開,母親獨自哭泣。


宇智波鼬不曾發現佐助仍然害怕獨處,而每晚褲底都是濕濡的。





而事實上,這三件事有兩件始終是個謊言。



the end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瓶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