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椅上利威爾轉動了輪子,他已經做康復訓練好一段時間了,自認為不需要那麼小心翼翼的看護,就婉拒了法爾克跟賈碧希望住在一起照顧的好意。


身體逐漸熟悉被困在狹小的空間裡,輪子在泥濘的地上壓下印記,他選在了一個遠離人群的地方居住。


昔日的調查兵團成員會將物資帶給他,讓他可以照常生活,距離大戰過去五年了街道上已經逐漸改變沒有了以前的模樣,樹蔭連綿一片,陰影被掩蓋起來,利威爾看著那些以往開著的店家已經不知不覺換了一輪,他看著又熟悉又陌生的街道有點不適應,轉動著輪椅前進著。


下一秒突然一個人撞了過來,利威爾警覺的想閃躲,但他已經沒有以往的身手矯健,就算感覺到了危險,也沒辦法完美閃避,碰的一聲輪椅被撞倒在地上,被重摔在地上利威爾有點發懵,袋子裡的蘋果摔落一地。


痛得他皺緊眉頭,利威爾還沒想好要說什麼就被人扯著領子一把拉起,來人看起來是一個喝醉酒的混混,粗魯的掐著他肩膀。


「我還想是哪裡不長眼的傢伙,操原來是個坐輪椅的殘廢。」


被一般人提著領子這種事,放在以前利威爾早就踹著人胯下要人求饒了,此刻他只能勉強踮起腳尖,無法施力的雙腿讓利威爾有些無措,但他還是反應極快的用手掌猛烈抽了來人一巴掌。


「沒教養的臭嘴,誰教你說話的?」


被抽了一巴掌,男人明顯更不滿,空酒瓶猛的朝利威爾頭頂上一砸,頓時溫熱的鮮血從額頭上滑落,鮮血的味道利威爾早就習以為常,非常黏膩且刺鼻,利威爾還想反抗一塊沾了安眠藥物的布就蓋住了他口鼻,不到幾秒就失去了意識。


醒來後利威爾察覺自己被綁架了,這個空間不知道身在何處,身上的衣服褲子也一併消失,僅僅留下一件單薄的底褲,輪椅則是被遠遠放在牆角,而綁架犯似乎很看不起他,並沒有過多的綁著他雙手,看來他們也不信一個殘疾人可以跑去哪裡,利威爾只得用手撐著地板,兩隻殘廢的雙腿拖行著努力攀爬到輪椅前。


可這樣緩慢的移動終究被綁架的罪犯發現,開門後一個男人有了上前,一腳朝著利威爾腹部猛踢,被踹了一腳利威爾撞上牆壁,他太過虛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乾嘔了幾下,利威爾隱約注意到房間內除了他外有三個男人進入,這讓他內心警鈴大作,這些人要幹什麼?為什麼跟他要監禁自己?門外三個人還在談話逐漸靠近。


「瘸子的皮相不錯,你幫我估價看看黑市能賣上多少?」

「殘廢有人要嗎?傷成這樣只能賣器官了吧⋯⋯不如先接點客人,小賺一筆。」


直到另外兩人看見利威爾才放大眼睛。

「哎呦,這不是利威爾兵長嗎?」

「沒想到你這小子居然可以抓到他啊⋯⋯當年那麼威風,沒想到現在居然過成這個喪家犬的德性。」



利威爾聽著他們對自己品頭論足,倒是沒有多大的反應,這些早在幼年期間就聽的夠多了,身為妓女的母親曾經有無數的嫖客在床上她床上肆意妄為,那時他年幼起初還會有反應,直到後來飢餓讓他妥協也安靜下來。


以前還會被強迫觀賞這一切,所以現在輪到他自己來了嗎?利威爾坐在冰冷的地面有些恍神的想,難不成是詛咒來著?


漂亮的東祥人,阿卡曼的血統該不會真的被詛咒了吧⋯⋯

他評估著局勢感到一陣煩躁,一對三以往是他壓倒性的勝利,但是此刻被巨人給摧殘的身體,縫縫補補的皮膚跟受損的器官,他現在連站起來都很吃力,只能屈服他們在伺機而動。


見他沒什麼反抗,男人們的動作越發放肆伸手撫摸上利威爾的身軀,捏揉起貧瘠枯瘦的胸膛,利威爾皺著眉有潔癖的他鮮少有人這麼觸摸自己,像是蛇遊走在身體一樣,他止不住的呼吸急促起來,很難受也很噁心,生理上的不適感讓他反胃。


乳頭被掐弄的紅腫,身軀遍佈了紅腫的指印,手掌摁壓著他肋骨,身上的底褲被撥開,利威爾下身毫無反應,殘疾的雙腿如果枯槁輕易的被人扯開,利威爾望著天花板的吊燈,感覺到臀部被扯開,他紅潤的腸道暴露在了路人眼中。


「那麼瘦又殘廢的身體,裡面還是那麼漂亮,是處男吧,一會兒就讓你變成只知道吃精液的肉便器。」


帶著厚繭的手指猛然插入,鑽到利威爾體內摁壓著,身體被對折利成了臀部朝上的姿勢,威爾說不出到底是遇到巨人來的恐懼還是遇到一群男人試圖強暴他來的更恐怖些,也許遇到巨人更幸運一點至少是被一口吞進肚子裡。


後穴被不少指頭抽插,那種從深處傳來被觸摸的噁心讓利威爾乾嘔了下,很快的腸液被隨手抹在他肉臀上方。


「挺乾淨的啊,該不會已經不是處了吧?利威爾這邊一張一合的很期待吧!」

訕笑聲傳來,下一秒一個粗大的肉棒頂了進來,腸道被異物侵入強烈的收縮著,硬被捅開到感覺讓利威爾痛的瞳孔一縮,他原先想保留體力反抗,可真的太痛了,沒有被侵略的體內硬是塞入男人的胯下。

「呃⋯⋯住手,放開我⋯⋯你這個畜生!」


察覺到利威爾在反抗,男人一巴掌抽上他的臉,很快的指印浮現在白皙的臉上,他被打的歪過了臉,抽插還在持續打樁似的,蹂躪著那隱密的部位,肉臀被擠壓抽打,利威爾只覺得剩下後穴有感覺,血液被擠壓出來,巨大的痛覺讓他嘴角流出唾液。


很快一股股精液噴發出來,灌滿了利威爾的後穴,腸道很快變成儲存精液的精盆,隨著因為疼痛擠壓出來血漬,流淌的到處都是。


利威爾嘴巴被撬開,他死死瞪著眼前的男人,這個臉他有印象,軍隊內時常有這種霸凌菜鳥的習慣,惡劣的要人舔地板上的水漬。


利威爾曾經阻止過眼前這個人,印象中他被軍隊開除了,沒料到此刻會在這邊遇上。


「想起我來了嗎?多管閒事的傢伙,七年好不容易爬上長官的位置,就因為你被踢出軍團,妻子拋棄我,母親抑鬱自殺,家破人亡⋯⋯這些都是你害的!」


牙齒被撬開,男人腥臭的肉棒貼在鼻翼邊上,利威爾知道他沒有辦法拒絕,身體疼痛的讓他甚至舉不起手推開。

「好好舔可憐的賤狗,敢耍花招就拔光你的牙齒。」


猶豫了片刻利威爾妥協了張開了嘴巴,與其在狀態不好的時候硬碰硬不如順從對方,他已經快到吃藥的時候了,現在呼吸都很困難。


肉棒一鼓作氣塞到嘴裡,惡意頂著利威爾臉頰凸起,嗚咽都被肉棒擠得破碎不堪,利威爾甚至被猛的推倒,粗大的肉柱由上往下貫穿著他脆弱的咽喉。


「嗚⋯⋯咳咳⋯⋯嘔⋯⋯」

被插滿嘴,像是自慰套似的男人捧著利威爾後腦勺,不停的按壓在自己胯下,咽喉被異物侵入利威爾緊緊的扯住對方腿骨希望可以獲得一點空氣。


生理的淚水不可控的溢出,窒息的感覺讓利威爾翻起白眼,很快黏糊的腥臭精液在嘴裡射出,口爆著發洩在利威爾嘴裡。


像是斷了線的人偶,男人一鬆手利威爾就摔在地上,他乾嘔著那個味道簡直讓他崩潰,彷彿要把胃酸都吐出來般,趴在地上嘔吐出汁液。


「⋯⋯嘔⋯⋯咳咳⋯⋯嘔⋯⋯藥,給我藥⋯⋯」

看著利威爾痛苦的神情,男人們蹲下來訕笑的踹著倒在地上的身軀,用腳踩踏著他腦袋。


利威爾只能捲縮著身體,他已經快吐不出東西,髒污的地板、噁心的精液,這些已經讓他精神有些動搖,他努力攀爬著想要逃離又被狠狠抓著腿骨扯到桌邊。


「喂,想逃去哪兒啊?不是想要藥嗎?求我們阿,威風的利威爾怎麼跟個喪家犬一樣,不是有潔癖嘛,怎麼吐的到處都是。」


互相看了一眼,那群男人們達成了共識,將發情的藥丸取出,那是可以讓一個貞潔的修女,變成浪蕩的妓女的春藥,吃下去用不著多久,所有人都會變成渴求精液的母狗。


利威爾感覺視線在模糊,隱約聽見了水流聲,下一秒尿水從四面八方澆灌下來,利威爾一震鵝黃色的尿溺流淌在四周,他渾身顫抖起來,好髒好髒好髒好髒——



溫熱的觸感接觸上他的肌膚,利威爾被尿水淋濕了頭髮,赤裸的身子也浸泡在鵝黃色的尿溺中,他感覺要呼吸不到空氣,下一秒他看見藥丸滾落浸泡在尿水中。


「吃下去吧,不是想要藥?沒有這個你會死吧⋯⋯不想死就吃下去啊。」


利威爾閉上了眼睛,一瞬間他是真的寧願死去,可憑什麼呢?在大戰中活下來的自己,就酸淒慘的跟抹布一樣,就這樣死掉也太可笑了。


看著地上逐漸融化的藥丸,利威爾最終張嘴舔了上去,腥騷的尿水瞬間染滿了他的嘴,藥丸被硬生生吞到體內,利威爾不知道的是見到他吃下春藥,站在上面俯視他的惡魔們笑的有多惡毒。


利威爾已經筋疲力盡,精神上的折磨和肉體上的疼痛,快讓他失去意識。


但很快的藥效發揮作用,利威爾察覺到了不對勁,他的雙臂使不上力氣,癱軟的讓他連撐著身體不倒在地上都做不到,全身的體溫也逐漸增高,軟綿綿的毫無力量。


渾身搔癢連同那被強暴過的後穴都在收縮,他彷彿發情的狗似的,恨不得有什麼東西進去操穿體內,胯下原先毫無反應的肉棒也微微翹起來。


「那是什麼藥⋯⋯身體好熱,你們做了什麼?」


燥熱很快席捲他全身,利威爾粗喘著想要撫摸自己跨下,可手使不上力,他一點也不想在強暴犯們面前自慰,可如今身體越發難受。


惡臭和慾望拉扯下讓他茫然且無助,對方像是看夠了他的糗態,將利威爾扯起,一把拖到了浴室,搖搖晃晃的被扯入淋浴間,利威爾摔在馬桶上。


「好可憐啊,怎麼這個表情,不是很想逃嗎?很想自慰是不是⋯⋯」


利威爾抖著雙腿,他站不起來,胯下越來越痛腫脹了一圈,這天前還是個處男的他連自洩到少的可憐,如今卻滿身尿水的挺著肉棒想高潮。


「好熱、我好熱⋯⋯想⋯想高潮⋯⋯」

頭痛的讓利威爾無法思考,他只覺得慾望不斷在腹部累積,但是髒污讓他寧願顫抖著也不想撫摸自己。


「乖狗狗,摸摸你的狗屌,就會舒服了。」


搖著腦袋咬緊下唇,利威爾知道自己快要控制不住身體的慾望,但他一點也不想要,不想要在人面前自慰,不想要僅存的人格碎掉。


見利威爾遲遲沒有動作,男人咋舌蹲在捲縮在廁所邊的利威爾,在他耳邊譏諷。

「常跟在你身邊的人會怎麼樣都無所謂是吧,你的自尊就這麼值錢嗎?」


這輕飄飄的威脅讓利威爾哆嗦起來,他想到那些來看他的孩子們,雙眼失焦的伸手撫摸起自己腫大等胯下,快感很快在腦海裡炸開。


「嗚⋯⋯哈啊⋯⋯啊不⋯⋯」


可憐兮兮的肉刃被摩擦,馬眼柱頭也被帶著厚繭的的手指摳柔,巨大的快感讓利威爾,雙眼上吊,他像是壞掉的玩具在骯髒的廁所裡自慰,開著發軟的雙腿挺著胯下撫摸自己。


被春藥給影響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流淌出來,利威爾早已經淚流滿面,無聲的啜泣著,他像是機械似的在眾人眼前來回撸動自己胯下,折磨著自己。


已經射不出來,甚至到疼痛的地步,一股冷水噴在他身上,對方居然拿了水管來,水柱殘忍的對著他還硬挺的男根噴發。


利威爾痛的幾乎暈厥,春藥又讓那快感在腦內炸開,他被水柱沖到高潮了,高聲尖叫一股精液射出,像是看好戲似的,幾個人把利威爾架起。


「泡尿裡面還能自慰真是不簡單啊,你不是有潔癖嗎?替你洗洗怎麼樣?」


「看他騷的跟個母狗一樣,我都懷疑他是不是賣過了哈哈哈哈。」

男人們一言一語的捧起利威爾殘弱的身軀將臀部拉開。

「不要、不要!放開我⋯⋯!」

被拉開的後臀對準了水管,利威爾緊張的絞緊腳趾,他後穴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不停收縮,緊接著水柱狠狠沖刷上脆弱的腸道。


「啊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傳來,利威爾雙腿搖晃的想要逃開,水流卻不停歇的灌入他體內,春藥下疼痛幻化成高潮跟大量的快感讓他已經無法射出的肉棒,一抖一抖的排出汁水,肚子肉眼可見的脹大起來,最後竟然無法控制失禁起來。


「哇居然爽到尿了,不簡單啊⋯⋯利威爾只是洗個屁股居然就爽成這德性了⋯⋯」


尿水流出在眾人眼前,利威爾還在恍神,馬眼被狠狠堵住,直到被灌滿肚子,前端都不能釋放,酷刑直到水龍頭終於關上。


「嘔⋯⋯」

利威爾又吐了,灌太多水,又沒有排出,他現在整個人都燥熱不已,他感覺到自己難受的要死去了。


「想排泄吧,想尿出來是不是?只要承認自己是騷母狗就讓你排出來,上下都能高潮哦。」


利威爾麻木的看著自己挺起的肚子,他感覺體溫在上升,自己或許真的會死在這裡,但是他不甘心,沒有活下去不甘心啊⋯⋯


「說了就放過你怎麼樣,承認自己是欠操的母狗說了就放過你。」


耳邊的惡魔還在低語,利威爾妥協了他被抱在男人懷裡雙腳向外大廠,殘弱的身軀像是嬰兒似的很輕,臀部朝外露出被塞子堵起的後穴。


他的馬眼也被封住,上下都等著利威爾出賣僅存的自尊心,來得到釋放。


「大聲一點,告訴大家⋯⋯利威爾究竟是什麼?」


利威爾緊緊握著拳頭,他感覺腹部快要炸開,還在不停的被擠壓著,他咬著牙幾乎要咬出血漬。


「我是母狗⋯⋯是欠操的母狗啊⋯⋯讓我射嗚⋯⋯」


臀部的塞子被拔出來,水柱爭先恐後的噴出,連同前端的馬眼,利威爾上下同時失禁,尿水跟後穴骯髒的水流一起噴濺出來,高潮的快感要利威爾幾乎暈厥。


「兵長⋯⋯兵長你怎麼在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利威爾恍惚間聽到艾倫的聲音整個人僵硬起來,他迷茫的看著眼前不知道為什麼出現的艾倫,像是在夢裡一樣,像是一個惡夢一樣。


利威爾睜大雙眼,出口的話無法收回,他上下失禁的尿水也無法止不住,利威爾大力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卻被男人死死的抓住。


他的後穴、他的醜態、他的自尊,在一瞬間被踐踏的碎成一地,在看見艾倫的剎那,利威爾高潮了,過度使用到穴口無法閉合,他就這麼低賤的在喜歡的人面前像是妓女一樣被玩弄到高潮了。


「不要看⋯⋯不要看我!啊啊啊不要看、轉過去嗚⋯⋯不要看我!哈啊高潮了嗚⋯⋯」


排光的後穴因為被艾倫看著高潮了,巨大的羞恥讓利威爾哭出聲來,斷斷續續的抽泣著哭到眼前一片模糊。


他看著艾倫先是不可置信,再來露出殺人的目光後來利威爾已經暈厥。



/



利威爾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當他醒來發現在自己的床榻上,後背被冷汗浸濕了一片,他有些迷茫的起身。


環顧周圍發現自己回到了山上的房子,這裡清幽的讓剛剛的惡夢更加恐怖,他還在發抖,緊接著她看見艾倫走了過來。


艾倫綁起的頭髮露出一截好看的後頸,利威爾一時有點恍惚,他想問的太多了。為什麼艾倫活著?這些年對方待在哪裡?


還有為什麼,為什麼會看見自己,又是怎麼救自己出來的,利威爾腦海一片混亂,但光想到在那個「房間」發生的事他家無法抑制的發抖起來。


「起來了嗎?要不要喝一點熱湯?」

艾倫像是沒有察覺利威爾的糾結端出熱湯就坐在他身邊,下一秒艾倫身手想要摸上利威爾額頭被猛然打開。


「滾,不要碰我!走開!」

利威爾下意識的甩開人要觸碰的手心,他感覺到了恐懼,被靠近的恐懼已經埋在他心底,一想到艾倫看見他的醜態,他就無法面對人,並且感到反胃。


「你需要吃一點食物,還有藥⋯⋯我不會傷害你的兵長。」


「嘔⋯⋯嘔⋯⋯走開!不要靠近我⋯⋯」

彷彿被按到什麼開關,利威爾摀著胃乾嘔起來,不停的嘔吐像是要把胃酸都一併吐出來,沒有進食很久了,吐了一片汁液。


艾倫看著這樣的利威爾心都揪起來了,他身手想要摸摸對方額頭,下一秒一個枕頭扔了過來,利威爾拉起被褥將自己包裹住,像是一個厚厚的繭蛹。


「在過來我會殺了你⋯⋯不要靠近我艾倫⋯⋯拜託了,讓我一個人⋯⋯」


看著拒絕靠近的利威爾,艾倫心都碎了,他這些年努力的想保存自己的意識跟生命,為了回歸可以見到對方,而找到時竟然發現利威爾正被折磨。


就差這麼兩天,艾倫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不過同時又慶幸自己只少救了利威爾,他實在不敢想像如果在晚兩天利威爾會不會還活著。


而如果對方死了自己是不是會再發動一次地鳴,摧毀這個世界。


艾倫握緊了拳頭,這一次不管如何他都不會放開利威爾的,這一輩子他會陪伴在對方身邊。


就這樣過了三天,利威爾狀態時好時壞,大多數都呆坐在窗前,艾倫趕走了所有要來看望利威爾的人,他知道對方不想見任何人,他也私心不想讓這樣狀態的利威爾在別人面前。


看著對方空洞的眼神,艾倫內心更深的自責了,一直以來都把利威爾當作無法倒下的神祇,人們下意識的會對他的到來感到安心,他太過強大又無堅不摧,可終究對方不過是一個人,一個會受到傷害的凡人。


到了晚上艾倫隱約聽到利威爾傳來的呻吟,他驚醒湊過去聽,只見利威爾口中喃喃著「放過我」冷汗濕透了衣領,艾倫摟著利威爾才發現對方發燒了,對方坐著惡夢整個人縮在他懷裡發抖。


「利威爾醒醒⋯⋯醒醒你在做夢!」

眼看利威爾遲遲醒不過來,整個人都在啜泣,艾倫摸著他的臉,最終無法忍耐的吻住了他嘴唇,被碰觸的剎那利威爾驚醒過來。


像是受傷的野獸一般,掙扎起來不停推開艾倫的身體,這次艾倫沒打算放過人,緊緊的摟著僵直的利威爾。


那個吻飽含太多的思念與不捨,還有他未說出口的感情,艾倫一點也不想放開,舌尖竄入舔拭著利威爾齒間,品嚐人嘴裡的軟舌。


而利威爾是抵抗不過的,還在生病整個人無力抵抗,他知道那是艾倫不是強暴他的人,但是身體無法喝止的聯繫在了一起,一瞬間抽搐下竟然被艾倫吻的緊張到尿了出來。


尿水浸濕了床墊,發現自己失禁利威爾整個人都發不出聲音,他只能感受到背脊一緊,猛的咬住了艾倫下唇。

吃痛的鬆開那個吻,艾倫感到嘴角血腥味,他望著已經紅了一片臉的利威爾,對方明顯氣惱的撇開頭。


「混蛋,你這個下流的東西⋯⋯」


察覺到利威爾竟然反應大的尿出來,艾倫再次深深的摟住了人。


「我發誓我會陪著你的利威爾,不管如何我會一直一直在你身邊的,求你不要推開我好嗎?」


看著像是狗皮藥膏死死摟著自己的艾倫,利威爾愣了愣他沒有想到即便這樣,丟臉的德行對方依然沒有想要離開。


「拜託更加依靠我吧,利威爾,我真的喜⋯⋯」


下一秒艾倫被利威爾猛的摀住了嘴巴,艾倫正要掙扎就看見利威爾雙耳通紅的低著腦袋。


「閉嘴!這種話不要再這時候說。」


見人沒有拒絕自己艾倫肉眼可見的雀躍起來,他知道利威爾接受自己了,雖然可能沒有那麼容易走入對方心底,但是這個男人確實是對自己再一次心軟了。


綠色皎潔的雙眼眨了眨,艾倫伸手摸了摸利威爾的臉,這次利威爾沒有躲開,即使還是忍不住發抖依舊直挺挺的沒有躲開。



/


利威爾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沒有拒絕艾倫,對方出現是那麼可疑,可這樣的溫柔自己卻一天天更加沈溺。


艾倫蹲著替利威爾係上鞋帶,那個被強暴的日子已經過了幾個月,在艾倫每天堅持的照顧下,利威爾已經好很多了,但是不知不覺他身邊只剩下艾倫,其他人都慢慢斷了聯繫,這讓他隱約覺得不對勁。


或許是看過太多死亡他的內心已經產生了一個防護網,會把一些恐懼和悲傷給封存,強迫自己隔開那些繼續活下去。


可他實在不敢想像有一天艾倫離開,或許他的精神早就岌岌可危,因為艾倫存在而勉強支撐下去,這麼不對等的關係又要他怎麼問呢?


「夠了你要磨蹭多久?一直跪在那邊幹什麼信不信我踹你。」


看著艾倫摸著自己腿骨,磨蹭的樣子利威爾只覺得對方像隻小狗,恨不得一直黏在自己腳邊。

可這明明不是什麼可愛的小狗分明就是惡犬,是個用地鳴毀掉這個世界一半的傢伙。


聽著利威爾叫自己小狗,艾倫真就吠了幾聲:「汪汪。」

直到被利威爾狠瞪,艾倫才一臉無辜不知道真假的開口。

「利威爾,我很樂意當你的狗喔。」


/



利威爾最近發現一件事,艾倫似乎有事瞞著他,對方總是看起來欲言又止,不管是照顧他的時侯,還是坐在窗一邊意味深長的思考的時侯。


而直到利威爾發現艾倫有可能要離開,那是一封信,趁著艾倫沒發現利威爾打開了信封,內容是希望艾倫可以到皇宮接受冊爵位,等待艾倫回覆到催促信。


不知道為什麼光想到艾倫離開,利威爾心就一陣刺痛,但是他有什麼理由讓艾倫留下呢?他又是什麼關係可以要求艾倫拒絕這麼好的機會。


艾倫可以在皇室的見證下,洗刷罪名變成一個權貴,利威爾憤恨自己的無能為力,狠狠撞了下自己大腿。


他突然極為憤怒,又不知道如何發洩,一下下捶打著自己殘廢的雙腿,直到聽到聲音艾倫衝過來阻止他。

「住手你會受傷的,你怎麼了?」


「你為什麼不回覆,也不告訴我這封信?」


被利威爾這麼一吼,艾倫一下子有些無措他沒想到利威爾會發現,眼看艾倫沒有回答利威爾更加憤怒,推開椅子就要推著輪椅離開,被艾倫抓住手。


「冷靜一點,我沒有要去我想陪在你身邊⋯⋯」艾倫發現利威爾情緒相當激動,身手拉住他臉,試圖讓對方冷靜。


「你想要什麼?」

艾倫愣了一下看著利威爾,只見那雙眼睛冷冷的沒有溫度,筆直又冷漠的看著他。

「我沒有能給你的,如果你想要我的身體,我可以跟你做愛,這樣你就願意滾了是不是?」


被利威爾這麼譏諷艾倫只覺得荒謬,他又氣又心疼利威爾作賤自己。

「你說的?希望你不要後悔⋯⋯」


利威爾還想嘲諷艾倫後悔什麼,只見艾倫深深的望著他,下一秒眼罩就遮住利威爾雙眼,陷入黑暗中利威爾看見艾倫撇開了視線。


無邊無際的黑暗讓利威爾像是回到了那個地下室,他全身僵直起來,完全忘記了可以拉開眼罩,艾倫根本沒有綁住他的手,利威爾卻忘記了如何自救。


看著陷入恐慌的利威爾,艾倫伸手撫摸他的腦袋,此刻人像是獵物似的只能強硬著挺著脖子接受自己的命運。


艾倫伸手把冰冷到利威爾拉起,抱到了地上,伸手扯開他的褲子,利威爾整個人都在抽搐,即便艾倫什麼都還沒做。


艾倫撫摸利威爾胯下,擠壓著他被嚇壞疲軟的陰莖,張嘴含了下去,利威爾看起來已經陷入恐慌,他扭動著身軀想要逃離艾倫的牽制。


舔弄下肉刃已經緩緩挺起,艾倫抬頭望著浸濕眼罩的利威爾,無奈的嘆息著,他可憐的愛人已經幾乎暈厥,可是還是死死咬著下唇也不肯求饒。


多麼固執啊。


艾倫邊舔弄人胯下,邊將手指插入後穴,春藥的後遺症,利威爾時常覺得那邊難受,但如此克制又高傲的他又怎麼會自己玩弄那處。


插進去後利威爾明顯有些慌亂,艾倫為了不被利威爾給影響硬是將人翻了一面,嚷利威爾挺著後臀被自己褻玩,手指越來越密集艾倫額上的汗珠也止不住滑落。


利威爾就像毒藥讓他理智越來越薄弱,他想佔有利威爾太久了,久到已經忘記了如何珍惜眼前的人。


對方的反應是如此生澀,被玩弄的後穴吸允著手指,艾倫褪去褲子將肉棒取出,接著扯著利威爾後腰直直埋入人體內。


貫穿的剎那,艾倫才察覺了不對勁,利威爾安靜的太過異常,彷彿人偶似的毫無回應,肉刃塞在柔軟的腸道內,他卻感覺利威爾渾身發冷。

直到他把利威爾翻過身褪去眼罩才發現,人臉色慘白的嘴裡都是鮮血,艾倫冒出一股冷汗,他和兵長身體交疊著卻像是要失去他了。


「對不起,對不起⋯⋯沒事了我在⋯⋯利威爾是我⋯⋯是我,醒醒!」


看利威爾醒來,艾倫已經哭紅了眼睛,只見利威爾好久才對焦在他臉上,做著不會醒來的惡夢他失去了求救的本能,可如果發現是艾倫他竟然會感到萬幸。



他像是釋然了輕輕將額頭蹭在艾倫脖子邊上,難得的示弱。


「不要離開我⋯⋯艾倫。」


聽到那麼利威爾那麼說,艾倫迷茫了一會兒整個人都振奮起來,像是在沙漠中走了太久遇到綠洲的旅人,他吻著利威爾唇,舔著他血腥味的唇。


艾倫第一次沒有被利威爾推開,這讓他心裡放滿了煙花,肉棒在人體內脹大,揉捏著人的臀部。

像是知道他想做什麼,利威爾撇了他一眼,身體擺動起來,像是要迎合他操弄。

「別只會哭哭啼啼的,讓我舒服艾倫。」


肉刃在操弄利威爾的體內,噗呲噗呲的水聲迴盪在空氣中,艾倫插的很深每一下都頂到最裡,他們終於結合了,他吻著利威爾耳骨,舌尖探入耳窩。

「唔嗯啊⋯⋯輕一點艾倫哈啊⋯⋯」


被利威爾的喘息給激勵,艾倫將囊袋來回的撞在人臀部上方,利威爾太過誘人以致於他摟著人不斷的挺入。


「我會射滿你的利威爾,你是我的。」

濃稠的精液最終全數灌入,利威爾被操熟的後穴內,滿滿的吻痕跟齒印佈滿他全身,他們像是發了瘋似的將這些日子沒有發洩的思念全數傾倒。



利威爾被摁在浴室裡的鏡子裡,他雙腿發軟被艾倫抱在懷裡,只剩下臀部還含著艾倫的碩大。


被射了也被操尿了,他像是艾倫的自慰套一樣,呻吟著一次次接受對方精液,直到利威爾發現艾倫根本停不下來像是個,嚐到甜頭就克制不住的小鬼最終,一巴掌才讓人停下來。


最後利威爾是被艾倫抱上床的,雖然利威爾極力拒絕,但艾倫的手臂結實有力,很輕鬆的還是將他摟在懷裡。


像是知道利威爾想問什麼,艾倫直接開口。

「我沒有找你是我一直在尤爾米那裡,我和她做了一個交易。」


利威爾沒有問只等艾倫繼續說。

「我用輪迴的能力,換了回到這一世等機會因為我想見你,想跟你一起到老。」


利威爾猛然回頭看往艾倫,只見對方回看著,他像是在回憶什麼似的微微笑著。

「利威爾,我跟尤爾米做了一個賭注。」


是什麼賭注——


利威爾不確定自己有沒有開口,他太好奇了讓尤米爾願意進行的賭注,打破了輪迴的約定,甚至讓艾倫被困了那麼多年,也要進行的賭注。


「我賭這個世界最強的男人會愛上我。」


只見艾倫墨綠色的眼睛清晰倒映出自己,利威爾呆了幾秒,他感覺到了背脊一陣發冷,那是一種被極致的溫柔給殺死的錯覺。

一切的答案似乎有跡可循,他連呼吸也靜止了。


直到對方莞爾的笑著開口。


「所以,我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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