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侯爵的戏》

特别想你,特别想念你。
是不是因为心窝处处有着你的名字,我才会那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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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爵靠近自个,从口袋翻出刀具,利落的刀锋闪烁着光芒,透出窗光折射在自个心窝处。

抑制骨子里的反抗,指尖弓起在牌桌上留下入木抓痕,全身绷紧,如兽类拼命挣扎却钉在板上,指尖被木削刺穿,血液滴滴答答湿濡了桌沿,青筋在刀落下的刹那从手背自精实的臂膀一路蔓延。

双目笔直盯着人,血丝在眼瞳浮现,刀起刀落,在人手里被雕刻、陶塑,血液浸湿了胸膛,皮肉裂开的声音被无限扩大,在耳膜内轰隆响起,肌肤片片掀起割开。

从褐色乳首上汇流,刀转的角度不偏不倚嵌入真皮层,破坏了机里,在皮肤里割弄,完美的横竖斜切,咬着牙龈抵住出口的悲鸣,过于接近心脏的位置,使全身都在轻颤,打直了腰杆,过度的疼痛让脑袋趋近于空,人的名一点点割入体内,血渍在刀提起顺着刀锋直直打在锁骨,灼烧了哪儿。

思绪仿佛置身在别的空间,漫长且延绵,冷汗从眉骨一路送入眼眶,眨啊眨的好似落泪,战场上曾受过许多严刑,有溅血的,有伤及体内的,有羞辱的,那时都熬过去了........除了这儿刻下名字,任自个恐惧到极处,入了地极也得被挖刨出来,用尸骨降伏。

干涩的唇瓣发颤,不知何时人结束了兴致,半侧着头卢,有点恍然的,难得眼里流露出一丝脆弱。

“……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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