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h,肉主
调教师加宠物的故事
温馨略虐,有sm情节。HE。
架空。
此本為CWT出本內容。
-------------------------
「真琴今天接了一个案子,就交给你了,雇主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求把人调教好,你负责重点培训就行了。」
「好的,请放心交给我吧。」
男人皱了皱眉,看著名为橘真琴的调教师对自己行礼,有些不放心的看往坐在办公桌前的人,这样子笑的如沐春风,他都怀疑自己是来错地方了,不管怎麼说这里可不是那种托儿所阿,这里可是地下最信赖的『调教中心』想要把人完全改造最好的场所——『FREE』
跟名字很不合,但是确实是让一个人完全失去主权意识,心灵自由的地方。
眼前的男人,穿著一身衬衫,配上织珍毛衣,连眼角都带著温柔的笑意,还抱著一只花猫。
那样的台词他差点以为,自己是要嫁女儿的父亲。
「请不要怀疑我们第一调教师的能力啊,真琴说句话吧?」
被坐在办公桌身后的老板点了名,刚要把门开启的真琴停下脚步,转头对著两人温和得笑了笑。
「嗯,我会努力完成任务的,毕竟是工作嘛,哈哈。」
「……唉。」
× × ×
真琴捧著花猫,笑著跟路上来往的调教师打招呼,偶尔会绊倒地上爬的奴,他都会充满歉意的把人扶起,虽然遇见他的奴多少都有点恐惧。
「不要对奴隶那麼好,说几次了虎鲸你真是愧对这个名字——」
「有甚麼关系嘛,这是维持工作场合人际关系的第一步喔。」
来人几乎懒得吐槽,调教中心是要甚麼人际关系。
这是不少人对真琴说过的话,当然那个男人依旧自顾自的温柔。
这也是所有人所不理解的地方,但是当看见男人『开始上班』时的模样,所有人都不禁闭起口,有时候最残暴的是『温柔』。
× × ×
「放开我,你们这群混帐!你们这群畜生快放开我……」
珍琴开门后见到的景象就是这样,一个单是穿著泳裤的男人在咆啸著,双手被铐在墙上,张著嘴大嚷著,酒红色的头发和狂傲的双眼都充斥著愤怒。
「不要那麼生气啊,你怎麼了?」
男人看到眼前这个状况外的人彷佛被点上火的炸药。
「你叫我不要生气?搞甚麼你在奥运比赛要对我打药,我拒绝了居然把我绑到这来?我明明可以赢的!不用那些卑劣的手段我也可以赢!」
「嗯嗯,这样啊,所以你就是凛吗?」
真琴将花猫抬到人的眼前,笑的弯了眼,用猫掌拍了拍凛的脸。
「蛤?是啊。」
凛愣了愣,那样子可爱的画面,他都觉得对方是来救自己的了。
「那就多多指教了凛,我是橘真琴,这一个月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了。」
「啥?」
凛一脸见到外星人的表情,看著那人把花猫放下,缓缓的走到自己身边,然后温柔的摸了摸他的头顶。
「嗯,字面上的意思,凛我们好好相处吧。」
虎鲸,披著温柔的杀人鲸。
血盆大口,将你的心一次吞食。
02
「啊?灌肠?这是甚麼鬼东西!我才不要——」
「没办法不要喔,凛很简单的,这样子都做不到吗?那样的话如果来真的,凛会失禁的很难看喔,我是不介意啦,但是这样也行吗?」
真琴温柔的看著一脸不悦咬著下唇的凛,将手清洗乾净,白色的手套带上后,将手上的管子组装好,拖车上身边的器具一应具全。
「可是我……我怎麼可能,有人在还……」
像是了解凛在想些甚麼,真琴叹了口气走到凛身边,摸了摸人的脸。
「凛那麼任性啊,那自己脱掉泳裤可以吗?先躺在台子上,我戴黑色的护目镜就甚麼都看不到了喔。」
「可是!为甚麼我全身脱光你都穿著啊!」
像是被凛的发言点醒,真琴思索了几秒后,拿出白色的长布,上方有著绑绳,然后他朝凛看了一眼「那批著这个好吗?」
在办公室看著监视器的老板与顾客不约而同无力的叹气,这甚麼鬼调教?不要全跟著奴隶的步调走好吗?
最后尽管凛依旧非常不情愿,但是对方替他想了那麼多,还说甚麼不要感觉也太说不过去了。
咬著虎牙,凛在真琴将护目镜戴上后脱下泳裤,接著紧实的后臀就那麼暴露出来,他抬头看了眼没看往自己的真琴,将白布迅速绑上,接著躺在台子上,一副是死如归的表情「来吧,动作快点。」
「好的,来了喔,对了为了怕你乱踢,我先把你铐起来罗。」
真琴笑了笑走到台子边,紧接著他提手按了个藏在暗门后的键,接著铁环将凛的双手铐上,他来到对方跟前将那双脚拉开也瞬间往上摆也被铁锁困境,凛这时开始有些紧张了。
纵使有白布遮蔽,但是现在他双脚大张著,后臀凉飕飕的,看起来完全就是任人宰割的模样。
「不要怕喔,我会温柔的对凛的。」
真琴边说,边用眼罩将凛的眼睛盖住。
听著凛有些不满的低估声,真琴依旧笑著,将手上的润滑液涂抹在指节上,接著搓揉几下,往凛的后穴抚去按压著从未被开发过的菊穴,接著手套无预警的将冰冷的润滑塞入,小嘴随著呼吸开合的将真琴的手指咬住。
接著真琴皱了下眉,将黑色的护目镜脱下,蹲下身子他用手指微微撑开那私密的花穴,里头被润滑液用的湿润不已,美丽的像是樱花般。
真琴勾起嘴角,下一刻将先前预备的扩张器取出,凑著微小的孔塞入,冰冷的铁器将小嘴撑开,他满意的将机器拉的更开,查觉到凛的紧张,真琴摸了摸他的脚背要他放松。
看著准备的工作差不多完成了,真琴将上头的日光灯转亮,强光铺射下,凛身上的白色布巾变的相当透明,红润的乳首,与令人称羡的完美肌理,很快在真琴眼中呈现。
「要开始了,凛会有点痛忍耐一下,难受的话就叫出来没关系。」
真琴看了眼被捆在椅子上的凛,将桌上的口枷拿下,快速的掐住男人的下颚,将它塞入。「这个是怕凛咬伤自己所准备的,用不著害怕的。」
「呜呜……」凛无法开口,突然带上的口器令他为了专心控制嘴角不要液出唾液,就得用尽全力。
真琴没理会凛的声音,他迅速将手上的针筒一只只注满水,往被撑开的小嘴送去,就像是一场折磨,越来越多的水灌入肠道里,凛不自觉想夹起后臀却因著扩张器完全无法闭合,红肿的穴口被液体染的湿入不堪,彷佛饱满的桃子,一掐就出水似的。
真琴满意的用夹子玩弄凛的入口,紧接著床上的人身体一紧,发出一声
闷亨,接著真琴站起身,用透明的乳液浇灌在男人乳首上,冰凉的药膏隔著布湿润著乳尖,一次次在手心下搓弄而微微挺立,嫩红的让人垂涎。
察觉凛的难受,真琴更加坏心的将自慰器取出,在凛毫不知情下狠狠的将分身套入,脆弱被突然拉高任凛吓了一跳,脑子瞬间空白一片,身子僵硬起来。
「嗯嗯呜、嗯阿……」
他只能感觉到那双大手亵玩著自己的身子,在羞耻的地方上下搓动,狭小的自慰器里被塞了数颗跳蛋,轮番在敏感的前端上游走,挤压著。
前端的裂缝早先被真琴用胶布封住,疼痛得胀红著,不断有白色的液体从胶布上透出。
「嗯呜……哈——」
凛只能不断喘息著,光是压抑住想排泄的欲望就让他快要崩溃了,现在想射精的冲动更加困扰著自己。
「凛真倔降。」
真琴笑了笑提手就是往男人腹上一按,紧接著凛一阵攀经,咬著口珈的嘴一用力,暴露在外的嫩穴收缩,喷溅出黄鹤色的腥坛液体,一次次的分段流下,真琴同时间将自慰套取下,撕开胶布,那通红的前端在刺激下射出精液。
头一次上下同时得到解脱,心理和身理都得到最大的疲惫,凛失神的瘫倒在床上,真琴走了上前将那人的手铐解开一并把所有道具连同口珈卸下,最后才把
眼罩取下,那双高傲的双眼早已湿润,一片模糊的看著自己。
「不要哭,凛表现得很好。」
显然对真琴的话产生反应,原先失神的双目逐渐有了焦距,颤抖地伸出手扯了扯真琴的衣摆,那样示弱的举动让真琴无奈的笑了起来。
「凛真爱撒娇。」
像是宠溺般,他替男人抹去泪痕,安抚的抱了上去。
显然对真琴的话感到恼怒,凛在失去意识前狠狠地在真琴肩上咬了一口,接著抗不不了浓厚的睡意,沉沉睡去。
发现对方小小的报复,真琴忍不住笑了出声。
「凛好可爱。」
× × ×
「……这甚麼?」
凛一脸不悦地看著真琴,男人居然开心的拿著盆狗时来到他面前。
「啊?今天凛的晚餐就是这个喔,看起来很好吃吧!」
「……」凛嘴角有些抽蓄,他已经饿了一整天,自从今天早上真琴在他面前拿出那盘『东西』他就没再进食了,从一开始的愤怒到现在更多的只剩下无奈。
男人从未对自己生气,即便把狗盆里的食物打翻,都没见他露出微笑之外的神情,搞得他都觉得自己像是个连吃饭都耍性子的孩子。
显然凛没意识到哪个父母会把孩子的食物装在狗盆里。
「凛吃一点嘛?虽然卖相不怎麼好看,但是食物都特别料理过的,很营养的。」
「不饿。」
凛将头撇开,拒绝看碗里的食物,裏头全是咖啡色的搅肉,让他看起来毫无食欲更何况要他向只狗一样在地上进食,开甚麼玩笑!
「好吧,那今天我只好自己去游泳了……」
「?!」
凛愣了一下,接著他咬了咬牙,将头撇开,当作一点都不介意的看往旁边。
发现凛的变化,真琴耸耸肩,笑得一脸温和。
「因为没有体力溺水就糟糕了啊,凛想达成愿望吧。」
「你懂甚……」
「想达到奥运的位置,完成父亲的梦想,凛真的有用尽全力吗?」
凛放大双眼,紧接的他看到男人将那盆狗食全数吃尽,就像是王者似的男人将盘子舔允过一圈,接著把盘子摔到地上。
下一秒盘子裂成两半,凛刹时说不出话来,他只是握紧拳头低下头来。
指尖彷佛要插入掌心中。
「没有这种觉悟,就不要想守住甚麼,尊严这种东西对凛真的有那麼重要吗……」
真琴将凛的下颚抬起,翡翠色的双目里流转著迷惑人的色彩。
接著他伸进口袋里把护目镜取出,塞在凛的手上,低下头他在男人耳边低语,低成的嗓音温柔的就像体贴的情人。
「我希望明天凛可以知道自己的身分。」
× × ×
独自走出调教室,真琴望了窗子一眼,裏头的男人沉默的站著许久,突然跪下身子,趴在地上将狗盘里的食物用嘴叼起。
看著那人一脸不悦的跪在地上进食,真琴的目光越发闪烁,嘴角露出温柔至极的笑容。
「喵~」
「嗯怎麼了,小猫?你也饿了吗?」
突然脚边传来一声猫响,真琴将猫抱起,温和的用手搔了搔那雪白的绒毛。
「抱歉喔,小猫的青花鱼我全煮给鲨鱼吃了,今天先喝牛奶吧?」
× × ×
04
「怎麼,你不会又有甚麼花招了吧?」
凛一脸不屑的的看著从调教室走进来的真琴,那人一如往常的抱著猫咪。
真琴没有答话仅仅好笑的看著,边说还边用舌头舔著狗盆食物的凛,那人怎麼可以这样,每天自己灌肠、学狗吃饭,依旧还那样高傲,越调教凛他越觉得那人越加可爱。
好几次他看著那个人一脸疼痛地替自己清洗身体,真琴心里都能轻易得到小小的高潮,长期记录下来,对方不仅越来越熟练,连每次的灌肠的表情都越来越舒服,就像是中毒似的男人逐渐被改造成喜欢被玩弄内部的身体。
从那日到现在他都还没进行下一步,是该开始了。
到底会调教成多淫荡的模样呢,真琴不自觉期待著。
「嗯,今天我们去游泳池如何?凛很久没好好游泳了吧。」
「……你不会又有甚麼花样了吧?」
看著凛挑眉一脸不肯相信自己的模样,真琴取出一个箱子来满有信心的看了看他。
「但是凛还是会答应我吧?」
「还不是因为你——」
「嘛、别生气啦,我知道凛最喜欢水了喔。」
澟咬了咬鲨鱼牙,即便说这句话的真琴非常欠扁,但是他依旧无法反驳,『啧』了声后撇过头。
「要干嘛快点,我要下水练习,别浪费我的时间。」
接著真琴点了点头,将一串串珠取出,交到凛的手里,长长的串珠上布满了各式珠子从小到大串珠上充斥著若干颗粒,凸起的部分上头被淋上一层润滑液,凛接过时不自主红了脸,有些厌恶的皱起眉,差一点怒的就又把这东西摔出去。
「这甚麼鬼!」
真琴眼明手快的将串珠救回,转过头他看了凛沉了沉声,笑容夹带著些许杀气。
「再丢出去我就换更长的,大到可以顶穿胃哟。」
显然被难得凶狠著真琴吓到,凛『嗤』了声不以为意,但是这次真琴再把到具交到手中时,他没有在作势丢出去,仅仅一脸嫌弃的用两指手指拎著。
「……拿著了,这样可以了吧?」
这次换真琴挑眉了,他用手指将眉心抚平,深呼吸了一口气才笑著开口。
「好好放进去,要不然今天就别游泳了。」
「……比中指也是一样哟。」真琴呵呵笑了,看著那人翻了翻白眼走进更衣室,随即伸手拦下对方「在这里吧?我想看。」
× × ×
凛顿了一下,脑内像是一群草尼马在奔驰,当他打算把男人过肩摔,摔进水里时,手挽被突然牵制住,真琴力道猛烈的让他吓到,一个不小心只见真琴当著他的面前跟著一起摔进泳池里。
这里泳池的深度比凛预测更深,他又是被拖进水里的,一个不留神喝了好几口水,正当凛想游泳起来,才发现真琴闭著眼睛,嘴里不断涌现著空气,缓缓沉入水中,时间像停止似的,男人的双手微微伸直就像是要抓住他般,安静得如同静止的画。
凛一时之间全傻了,他紧张的游上前,手刚碰到真琴的刹那就被狠狠扯住,拥到怀里,当他还来不及反抗,那人的唇就烙下,嘴被粗暴的撬开,柔软的舌尖闯入, 贝齿被舔舐著,如同掠夺空气似的,那人急切的交换著彼此的氧气,下一刻当他意识接近昏迷时,身子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膀臂托起。
凛喘著气,水珠从发梢上滑下,落至锁骨,无法对焦的双眼,再看到下面的景象才回过神,男人温柔的将他嘴边的水渍抹去,那样温柔得笑著。
绿眸有著满满的笑意,指尖撕磨著唇瓣,下一秒那温和的嗓音在凛耳边炸开,性感的要他脸红。
「你完蛋了喔,准备好受主人逞罚了吗?」
× × ×
凛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摔到在地,当他来不及抱怨时泳裤以被脱下,那样子突然的举动要他差点惊呼出声,当他发现这里似乎没有任何神时才压抑住出口的谩骂,一脸恼恨的瞪著真琴。
「你、你这无耻的家伙要干嘛!放开我——要不然不要怪我揍你!」
显然凛的话让真琴动怒了,只见那人笑得更加灿烂,一个提手就把人按在自己膝上,下一秒凛正要踢上来,真琴一个反握将凛的脚卸下。
俐落的不到半秒原先还杀伤力十足的右腿瘫软下来,凛惊吓的抓住真琴的腰,那样的举动任浑圆的臀裸露在空气中,挺俏的嫩臀因著长期游泳相当紧实。
真琴大掌覆盖在上头搓揉著,厚实的指腹再放面不断捏揉,那样突然碰触让凛瞪大双眼,发出惊声。
「啊你——」
彷佛触电似的凛只觉得连背瘠都在发麻,臀办被羞耻的搬开,他双脚却使不上力,手指不断勾弄著隐密的穴口,凛全身都颤抖起来,那样色情的触摸,任花穴敏感一张一缩就像在慰留手指似的。
「凛的小嘴饿了吧?」真琴察觉凛的反应,轻笑了起来,将串珠放到凛的手中,凛刚想拒绝,下一秒真琴的手掌狠狠的在凛后臀上抽了一下。
「啊!」
男人的手掌强而有力的一使,白皙的肌肤就留下一道红掌,火烫的巴掌任凛疼的一颤,来不及反应后臀上接著又是一连数下拍打,阵阵声响在偌大的泳池环绕著,一次次的力道越发加重。
凛羞耻的咬住下唇,红唇上布满了牙印,每一次那双手就像是了解自己的心思似的,在快要崩溃边缘又放轻力道。
接著一阵冰凉深入自己体内,真琴将润滑剂塞了进来,后穴被深深探入,那人的指腹似乎侵染著体内烫人的温度,在肠道里不断进出,凛一下子使不出力气,后穴被搔刮著。
那样奇异的感觉叫凛微微失神,手指逐渐增加,那样肿胀的感觉让凛不知所措,突然手指全数退出,换入一颗颗带球的凸起,一下子灌入体内,洞孔像是饿了许久的金鱼般,将那一粒粒珠子吞入。
凛双手都被真琴抓著,那布满颗粒的圆球很快的在疼痛下全数塞入,皱著眉凛只觉得身体好像不适自己似的。
被无机物侵入,侵犯的感觉任凛感到一阵害怕。
前列腺被顶弄著,凛刚想喘气,下一刻只手掌又抽了下来,圆珠在屁股内震动起来,好几次那滚烫的巴掌,都任珠子搅弄起脆弱的内壁。
「啊啊、顶、顶到了——好疼……啊啊……」
红润的花穴,逐渐染湿,分泌出难以启齿的黏液。
将那人难受的映入眼底,真琴控制著手击打臀的速度,一边观赏著那难耐的身子,颤抖的摇著头,高傲的凛现在就像是小动物般,发出呜咽声。
拉高的颈部和完美的身体扭动著,那人比女人精致却不娇弱的俊美的五官充斥著难受,红润的双颊上妖媚的双眼噙著水雾,像是完美的猎物,看起来任人血脉喷张。
多次的折磨下,凛逐渐丧失了抵抗的力气,他手指紧紧扯著真琴的身子,发出阵阵求饶。
「痛、不要——不、不要打了呜——」
当他一为要停下时,屁股突然被抬高,那双手掌狠狠地在两团白肉上面一捏,那样的对待,凛终於忍不住疼痛叫了出声。
「啊啊——」
那样的对待下凛双眼一放大,几乎要跳起来,身体一弓他缩紧脚趾将精液射在真琴手掌上。
过大的刺激,任凛双眼分泌出泪水,失神的垂下眼。
此刻力气全无的摊在男人肩上。
当真琴手要再次触碰凛时,凛惊吓的缩了起肩膀,原先狠戾的模样全无,双眼充斥著胆怯。
连声音都夹杂著些许鼻音「不、不要打我……」
那样的模样任真琴也气消了大半,他无奈地摸了摸凛的头后,将棉棒放到那人手中,语气都放软了下来。
「凛把这个小洞塞住,我不会再打你,我保证。」
凛神色有些复杂的看著手上的棉棒,他小心翼翼的望著真琴,出口的话充斥破窘。
「我、我不会……」
看见凛难得示弱,真琴不自觉的更加温柔起来,他歪著头对凛笑了笑,接著把人抱到自己怀里,比自己瘦小的凛,此刻就像是一个孩子似的,被真琴环绕著,
他安抚的摸了摸凛的头。
「不要怕喔,凛这是处罚,但是会让凛很舒服的。」
凛还没意会过来,那双手掌就抚弄上来,在挺立的肉茎上搓揉起来,厚实的手掌按压著柔软的海绵体,在柱头上方打转。
凛发楞的看著真琴握著自己的脆弱,感到全身紧绷不已,真琴将乳液倒下,粉色的稚嫩马上变的湿滑,那手指坏心的按压著囊袋,指间还搔刮著裂缝,一次又一次划过上头细小的皱褶。
「哈呜……」
查觉到凛开始舒服了,真琴忍不住调笑了起来。
那人的反应太过青涩,任何一点轻轻的触碰都能敏感的颤抖。
「凛该不会是处男吧,那麼美丽的颜色……凛不会连自慰都不会吧……」
真琴的话任凛惊讶的回过头,那样激烈的反应出乎真琴意料之外,他先是愣了一愣随后闷笑起来。
「原来是真的啊……」
「罗、罗嗦!练习都来不及了,哪有机会乱搞!」查觉到自己的反应过为激烈,凛羞愤的简直从头红到脚底板,用手背遮住脸凛连那种咬掉自己舌根的消极想法都出现了。
「凛这样漂亮的身体,我是第一个占有的。」
凛还想反驳,下刻脆弱的男根就被上下套弄起来,他无法跟上那人手中的节拍。
只能被动的上下挺起身体,后穴的串珠搓弄著身体鲜嫩的凸起,任凛觉得一阵兴奋。
正当他下体一紧,想要喷发出来时,一挺身居然甚麼也没有。
凛有些不知所措的睁开双眼,只见真琴紧紧压著出口,那样子无法射精的男受叫凛几乎要呻吟出来,张开眼他像是幼鸟在找寻母鸟般双眼迷茫。
「呜、啊……想射……」
当他望向真琴时,才发现那人竟将一根棉棒塞入前端的裂口,那样的举动要凛一阵惊慌,他还没挣扎细小的柱体就那样插入自己体内,分身疼得瘫软下来。
凛痛得苍白了脸,无法射精的前端分泌著点点精液,他翘著臀后穴插著串珠,身体不自主发烫起来。
肉柱上的棉棒有著为弯的凹巢,真琴将他巧妙的卡在柱头与肉茎的接合处,看著凛逐渐被欲望控制,真琴满意的勾起嘴角,将人从自己身上放下,无法走路的凛此刻焦急地想要人拥抱却无力可施。
双脚跪趴在地,前后出口都被堵住任他难受的几乎要发狂,在地上打颤抖著,泪水早已从双眼中滑落,他哽咽的望著真琴,那楚楚可怜的模样任真琴内心猛然一跳,不知为何出现一股异样,但是他没有多想。
「你这变态哈啊……变态……骗子好痛呜……恩哈……」
「凛不要生气,还没舒服是因为还没开始嘛,今天是来游泳的记得吗?」
看著那人明明快要受不了了,还在朝自己嘴硬,真琴笑了笑把人重新抱好,一用力将凛的脚接回,下一秒他在凛的惊呼中将人抱入水中。
「你在做甚麼……!」
那样不按牌理出牌的举动叫凛吓得惊呼,他只得紧紧的用双脚缠住真琴,刹时真琴将手上的按钮一按,串珠开始前后动作起来,像是打桩似的折磨起凛在前列腺上打转著,冰凉的水不断涌入被撑开的穴口,凛难掩快感的呻吟出来。
朝真琴身上磨蹭起来,每每想要射精时,又会前端的软管狠狠抵住,激的凛疼痛的娇喘起来。
「呜、不要啊……哈呜……」
冰凉的水不断的触碰著敏感的肌肤,凛痛的抓住真琴,全身都贴在男人身上,就像溺水的小动物般发抖著,肉柱被按压著,软管里的水侵入膀胱中,让凛痛的掉泪,迷茫的眼眸里不停有泪珠掉落。
股间的串珠,还在体内活动著,凛流著唾液被真琴抱在怀里,随著真琴在水中行走著,意识几乎空白他只能紧紧抓著男人的手。
「来凛,踢水喔。」
「你他妈……呜啊……嗯啊不要玩了……放开我王八蛋——」
真琴扶著凛的腰,看著气到哭的凛,勾起和煦的笑容,捏了捏那人的鼻尖,手一使力,身后的串珠突然以高速冲撞起来,那样子粗暴的举动要凛痛的惊呼,
无法闭合著张著口喘息。
穴口一下子被撑大,粉嫩的内壁翻出,凛放大双眼,肚子被水流用的微微鼓起,他一下子激的在真琴身上用指尖抓出伤痕。
鲨鱼牙也狠狠的咬上了真琴的手腕,真琴没有阻止凛的举动,他只是拍了拍少年的屁股,那样的刺激要凛泪水越积越多,几乎就要溃堤,真琴同秒把人拎起放到岸上。
「放嘴,凛看著我。」
抓著凛的下颚,真琴试著找回凛的意识,那人哭红的双眼好一会才映出真琴的脸。
就像是暗示,真琴一个字一个字的在凛面前开口,用嘴亲吻还有厚实的手掌抚弄著,安抚那频频发颤的身子。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我是主人用咬的是没用的,你得求我。」
「主、主人……?」
凛失神的盯著男人,就像要赞赏自己似的那人吻了吻他的额头,随后露出极为温柔的表情。
「嗯,我在。」
凛的防备在那一秒瞬间瓦解,他抱著真琴的手哭的几乎像是个小孩,不断的用脸摩擦著真琴的身子,他哭的狼狈至极。
「痛、好胀呜呜……好痛——快坏了……」
握著真琴的手,他像是要死去的病人,全身湿透的,连声音都在求饶,气息撩乱的喘息著。
「求主人,就不会难受了,凛想要甚麼得用求的。」
「主、主人难受……好痛好痛好痛……呜呜……」
真琴愣了起来,那人卸下自尊的模样不知道为何自己一点也开心不起来,只有满满的心疼,那样子完全屈服的凛叫他无法冷静,一声声的喊著『主人』的凛,让真琴全身彷佛通过电流,无法制止的想要吻住那双唇,抹净那满是泪痕的脸。
真琴没有压抑欲望,提手他将唇吻上那人的小嘴,努力使身下的人可以转移注意力,他的吻几乎疯狂,粗暴的掐著下颚将舌尖卷式挑逗起凛的红舌,贝齿被狠狠舔允著,空气被强制搜刮,凛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声。
真琴这时伸手将凛身后的串珠取出,还在跳动的珠子震的他手发寒,凶器拖出上面流下一层水光,那凸起的部分还打桩似的折磨著凛,粉嫩的内壁被翻出,渐起一丝鲜红,那样子的刺激任凛几乎就要发狂。
一下子前端又挺立起来,但长时间无法发泄的柱身,已经开始发红,前端在软管的阻碍下,只能可怜兮兮地流下一点水渍。
真琴抚弄著凛挺立的肚子,感受里面的水缓缓流动。
「凛不要怕,主人在这。」
凛恍惚的看著肚子的鼓起,一股想要排泄的欲望在拉扯,他看往真琴,双眼满是恐惧。
接著真琴将凛白嫩的双腿撑开,双腿像是孩童上厕所般朝外大开,他按压著凛的肚子鼓励著浑身颤抖的男人。
「排出来乖,不要怕。」
凛摇著头,一脸不愿的咬著下唇,双眼里充斥著抗拒,水滴在股间流下,他紧绷著身体,不让自己在真琴面前缴械。
紧接著只见真琴伸手将软管取出下一秒,分身被狠狠的刺穿,来回三次后他拔起软管,将凛的腹部猛然压下。
下一刻凛全身抽动起来,一声尖叫,后穴不断有秽物喷出,前头的精液从柱身上流出沾黏上腹部,凛像是孩子般张著嘴发不出声音,身体持续排泄著他却像是精致的人偶失神。
真琴没说话,仅仅抱住凛,那人哭的泣不成声,环抱著自己,真琴将那脆弱的身子抬起,用水柱清理著人儿脏乱不堪的下身。
凛没有抗拒,他把眼泪抹去,看往真琴,那双眼睛要真琴说不出话,他连笑容也扬不起来,捧著那人的脸,将唇如同誓约般吻上。
「主人……」
凛显然被那举动吓到,还没回复过来惊吓像是小动物般退了一步,珍琴早已看出凛想逃,大手将人往身上扯,接著男人成功搂进自己怀里。
紧紧的像是要融入骨髓礼。
「恩,我是凛的主人没错,凛真爱哭。」
珍琴爱怜的舔舐起那沾满泪痕的双颊。
「哼——」
「唉,还是坏脾气呢,看来处罚一点效也没有?」
真琴看著满脸惊吓的凛,心顿时又蠢蠢欲动起来,扬了扬嘴角,他将手臂圈得更紧了些。
「哈哈,开玩笑的啦,凛不要那麼紧张嘛。」
「你、混帐!」
真琴笑的压住腹部,看著凛脸一阵红一阵白最后抓起地上的毛巾绑在身上就跑开,期间还因为下身不适差点滑倒,同手同脚的大步离开。
看了几秒后真琴也没心嘲笑男人了,叹了口气他跑了过去直接把人抱起,那人气喘吁吁的倒在自己胸膛上,皱著眉头,像是想要说些甚麼,而不过几秒就睡著了。
起先还认真地看著凛,发现对方沉沉睡去后,真琴愣了几秒,垂下双眼嘴边噙著一丝笑意。
糟糕坏脾气的凛,怎麼那麼可爱——
× × ×
「呐呐真琴,凛凛的训练怎麼样了?」
真琴坐在休息室里写著计划表,突然后头出现一个娇小的身影,来人一个暴冲从后头出现,珍琴被吓得差点跳起来,看到是褚后才松了口气。
「褚你可不可以不要老是这样吓人。」
来人睁著无辜的双眼,看起来一脸无辜「是真琴太敏感了啦……」
「……」真琴扶著额决定无视褚的形容词,他扭动了下发酸的膀臂,随后才开口「看你那麼清闲,伶的训练到是很成功罗?」
叶月褚,『Free』俱乐部前三调教师,出乎意料的调教手法让人不自觉成为他的俘虏。擅长管教各种特异独行的奴。
「唉、伶的训练不是很成功唉……他一直嫌弃调教的过程不够美说,凛凛的课程都结束了吗?」
看著难得叹气的褚,真琴有些意外,看来他们两个都遇到很棘手的案件啊,凛虽然都有按著进度走,但是不知道怎麼搞的他总是心软,一次都没有用上正规的器具。撑著下颚真琴看著手上的纪录表。
「凛已经有自我清理能力,也会吃规定的粮食,会叫主人现在大概只剩提高敏感度和放弃自尊吧。」
真琴用笔尖在纸上画著圈圈,好几个必要的程序被他调来调去,因为每个送来调教的宠物,都有不同的性格,和背景,但是真正厉害的调教师并不会拘泥於守则上 的规范,他们有自己的做法,在不永久伤害奴的前提下,将人变成生身心灵都臣服在自己脚下的宠物,并且获得至高无上的愉悦。
「甚麼?放弃自尊的训练还没做吗……这太危险了吧?真琴这样凛凛承受得住吗?怎麼觉得真琴这次有点乱来啊——」
真琴抿了抿嘴,最后看往窗外,那一层又一层堆砌起的云朵,彷佛内新里不知名的情绪,越堆越高。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褚,这个训练基本上调教师都会在一开始实行,但是真琴却没那麼做,不知道为何他看著那双高傲的眼睛,就一阵沉沦,自负的双瞳彷佛琉璃 似的闪烁著,他多少次告诉自己那双眼眸最终会黯淡下来,却又怎麼也无法移开视线,拖了数次结果到此刻他还是眷养著一只高傲至极的鲨鱼。
「真琴,凛凛这样会受不了的,而且交货的时间快到了啊……他可不是调教师的所有物,是外接的案子喔。」
褚的声音让真琴失神了好一阵子,就像被然搧了一掌,真琴眨了眨眼此刻完全清醒过来。
对啊,凛终究是要被送走……
真琴苦笑了,他抬头看了眼褚,将原先的计划书交到了对方手上。
「那就接著吧,我们实施先前讨论的方案,我不会在动摇了。」
褚关上门后,真琴闭著眼躺在躺椅上,窗外的阳光照射在男人侧脸上,桌上的素描簿被风吹开,上头画著一个少年张狂的在海边笑著,鲨鱼牙的嘴笑得灿烂无比。
温柔是该终止了。
虎鲸依旧是残忍的猎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