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白狄
性別:男
年齡:28
職位:獄關
外貌:白化症患者,白色短髮基因缺陷淺灰的雙眸,右眼下方有淚痣,不算漂亮的類型,雙眼長時間死寂毫無波蘭。
性格:對認同的事物固執的恐怖,不認為死刑有何不好,覺得死亡是種超然的藝術型態,不喜歡笑,讓人懷疑是不是過分嚴肅,但僅僅是不喜歡笑罷了。沒有刻意喜歡血腥的事物,愛好中古世紀的虐殺方式,認為折磨的過程能昇華某種人性的善美。
喜好:被舔鞋面,看人失禁,閹割
禁忌:過高的聲貝,還有廢話連篇
身世:軍人世家,自小薰陶的暴力美學,結合了幼年喜歡畫畫的興趣,在殺掠中常常暴露出來,因為言行過於殘暴而從軍中被隔離,對於毒氣室和閹割之類的死刑有著難以言喻的偏好,在軍中掀起一番討伐聲浪好,常常看著書一個下午不知在思考什麼。
從部隊中退役後,傳聞有能滿足自己的去處,所以前往。
備註:因為蒼白的肌膚,常給人有種隨時會消逝的錯覺,身上染血的時候神色才會溫和起來。
-------
皮靴在冰冷的地板上方行走,行進間發出規律到令人髮指的聲響,一步步就像精密的儀器似的,筆直的腰桿與一絲不苟的穿著,種種跡像都在宣告這個男人的頑固。
基因缺陷下的雙眸,彷彿抽去了應有的墨黑,像玻璃珠崁進眼窩,僅帶了點足以反光的灰。
眼神銳利的有如獵鷹,像暴戾的君王審視著自個領土,……一間不算寬敞的「死刑室」
看了看我並無不滿,又或者說對於空間舒坦這類小事,在自小行軍二十年中並不存在,我僅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死的傢伙是否能給自己帶來短暫的安寧,但對於這可遇不可求的事,我倒也樂觀,只要不吵鬧,人體的拆解本身就令人著迷。
單手解開釦子,脫下白色的襯衫,精實的肌肉線條,蘊藏著難以想像的爆發力,隨意將衣服掛往椅背,死寂的雙目在註視到今晚的獵物時,才稍稍有了點溫度,就像部隊流傳的那樣『白狄只有在殺人的時候是人,普通的時候是鬼,所以鬼比人良善許多。 』那是毫無依據,又無法反駁的真理。
細短的鬍渣,英挺的鷹勾鼻,亞麻黃得短髮,過份蒼白得面孔,唇下的黑痣,獵物張大眼看到的就會是這個模樣,而那不是加百列是路西法的容顏。
伸手撫摸那光裸的身子,數算起細弱的肋骨和背脊,撫摸乾扁的臀肉,在凹陷的腰部流連,手指掐著早以挖去的乳首,細細檢視,最終來到了空無一物的下體,那扭曲的疤痕硬生生將男人唯一的驕傲摘去,僅僅剩下倒管插入膀胱,尿液被抽出,在下體呈現可愛的人工陰道口,鵝黃色為數不多的尿液持續被抽出,最後甚至抽出血漬。
手腳都離開了的少年像是塊巨大的肉蟲,身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畫作,用粗糙不堪的工法恣意在上頭作畫,有些是殘缺的眼睛,有些是殘肢,手跟腳彷彿被野獸撕裂開來用黑色皮套圈禁。
將人的面罩脫去,少年是青澀的果實呆傻的望著我,手指愛憐的撫摸人兒面容,在下顎輕輕搔弄。
......醒來了?
我偏頭那麼問我的死囚,就像每個戀人相會的清晨。
少年微微煽動眼睫,似乎在適應那虛幻的溫柔。
突然刺耳的尖叫聲響起,我忍無可忍皺起眉,那慘烈的叫聲,不知道他是否感受到了鐵柱穿破腹部的痛覺,鬆開按往機關的手指。
頃刻少年被吊高至天花板頂處,放大雙眼,那雙眸是青綠色的,就像透明的鏡面反射著自己,看著血液滴答的墜落如同斷了線的珠子,在純白無垢的地面暈染開來,在叫聲達到極處,我終究無法忍受的放下卡榫,任人摔落。
看著肚子開洞的少年,眼神一臉茫然的直視自己,蹲下身子,手指輕易敲開人唇,在貝齒上掃過,掐住軟舌狠狠抽出,血液噴發在掌心處,溫熱的讓自己嘆息,肉跟肉的分離是難得能接受的音貝,軟肉被隨意拋往地面,少年嗚咽的聲音剎時止住。
阿...安靜多了......
瞇著眼注視著這陪伴自己一星期的孩子,少年似乎生命到了盡頭像是塊破布倒臥在身邊。
揉揉額頭,看著滿地的污漬,那樣的景色每每都令自己懷念。
像是在戰地裡,隔著玻璃房看站俘肉體扭曲的畫面,黑煙壟罩在密閉的空間,人們貪婪的吸入空氣,鑽入那空有皮囊的軀殼,就像跳舞似的人們尖叫,扭動,一個個將臉擠壓在玻璃窗上,可笑的伸長舌尖舔允玻璃面上的水痕,臉上的肌肉一片片脫離,泛著白骨的剎那依舊在移動。
美與醜的分界開始模糊,鼻子,耳朵眼睛,逐一融化,變成了誰也分不清誰的模樣,女人摟著乳房看著指骨與肉團發黑,發臭,在數秒間脫離身子,啪搭打在地上呈現一塊塊噁心的泥肉,男人發狂的撞著玻璃,血液噴濺在眼前暈染開來,如煙花炸開,自透明的玻璃上滴垂而下。
事實上會停止的,自己很清楚,事實上一切都終究會停止。那令人能安歇的景緻烙印在腦海裏,每想起就無法抑制的勾起唇角。
冉冉的灰煙從毒氣室上方離去,或許參雜了些靈魂。
閉上眼,再次睜開,雙眼毫無波瀾的望向窗外。
阿,他忘了問那孩子,靈魂願不願意送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