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垂的月光籠罩在都市之上,午夜十分,大廈窗外藏著一個人影。

我拉着绳索轻巧的在高楼上攀爬,像隻猫似的悄然无声,行云流水般,身杆柔软的令人惊叹,不断往上攀爬直到在一扇窗子外停下,咬着铁丝轻松将气窗敲开,一个翻滚人落在保安森严的拍卖所,象是逛自家大宅似的,随意走动,老早将整栋楼的地图烙印在脑海中,脚步在柔软红地毯上没有留下任何足迹,轻松闪过几道红外线,在摄影机的死角中游走,随后来到最后的关卡,将洁白色的手套用虎牙咬拉高上颚,单手套入,按下指纹后,好似进自家大院般走入,在透明的防弹玻璃前停下脚步,纯金的属于另个世纪的宝藏,一枚市价七百五十九点二万美元美國鑄造的「雙鷹金幣」。

它在紐約被公開拍賣時,男人以七百五十九點二萬美元天價成交,這枚金幣之所以如此珍貴,是因為它不僅設計極之精美,且又是純金製造,這本已盡顯其珍貴特質;更顯其珍貴的,是現今世界上僅存三枚,其中兩我枚存放在斯密崇寧博物館,另外一枚被男人合法购入,私藏在他家办公室的玻璃窗内。

 


我近乎贪婪的盯着,呼吸间全是玛门的骚味,将雷射刀取出在上头开一个小口,白色的手套小心奕奕的将到手的宝贝取出,从口袋里换入让人无法分辨真伪的膺品放回原位,靠在男人的办公桌上,欣赏着金币的光泽,金币被擦亮的足以反射自己,放在口中轻咬,感受金属嗑这牙的快感,我随后轻笑的抛接起来,类似报复的脱下皮裤将后臀在桌上抬高,望着摄影机舔下嘴角,舔了下金币,将口袋里准备操人的润滑液取出滴落掌心,在后臀处随意涂抹绕了点在粉嫩的穴口上。

 

随后我忍不住手指抽插起未开发的私处,将到手的金币对着男人准备的摄影机一点一点推入体内,咬着衬衫眯着眼妖孽的任穴口吐纳,接着咬着下唇哼哼的穿起裤子,扔下满桌的淫液,猫似的起身,一脸餍足的哼着歌来到门口,直到房间的主人,穿着西装的男人撞入眼前。
男人不動聲色的與我擦肩而過。

阿哈,這個遊戲哥喜歡。後臀在意料之中被抽了下。

 

 

- 七百九十九點二萬美元的屁股。

怎麼?哥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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