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世界上有天使嗎?
  天界和地上並無多大差別藍天白雲,唯一不同的是上帝特別眷顧這地,毫無受污染的景象河水清澈見底,景觀讓人美的不想眨眼。

  天界喧鬧聲不斷眾實習天使熱烈的討論著最後一場考試,美麗如畫似的地方 天使的白翼顯的更加明亮。
  鈴聲響起,剛才的吵雜突然一片寂靜。
 「第三場考試將由我舉行……也就是最後一場考試! 」
  聲音極具威嚴緩緩的從雲端走出。
  映入眼簾的是一名身材姣好的青年──大天使長。
  會讓如此高階的神職人員來舉行,這屆的天使晉級入選會底下聲音四起,對這次大會的決定發表各「天使」意見,高興、擔憂、沮喪,等莫迷奇妙的表情……

  「啊……天使長好帥啊!」 
  「沒想到本人更帥!」
  「嗚……嗚嗚,慘了!一定考很難,人家留級三年了啦!」
  「可惡!明明我老爹賣阿鈣,為啥他沒吃長的比我帥?!」(跟阿鈣有關係?)
  「安靜!」青年抽了抽嘴角,嘖、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撇了眼禁聲四週繼續說道。
  「這次題目必須一人找一項職業進入人間,在人界懈垢不同的人……」
頓了頓接著開口,「要讓某個人相信你是天使但在人前禁用法術,也不許張開羽翼,讓對方深信就通過考試,地點由轉輪決定,給各位三年的時間!」
  三年不長也不能說短……給我三年認識並且改變,相信我是天使的你吧?
  等其餘歸則大略交代完畢,眾天使分分離席飛往各地……
  「鳴人!你選好職業了嗎?」有著櫻花髮色的少女拿著剛發下的職業卷,飛衝而下。
  「嗯。」金髮少年點了點頭。 
  「是什麼啊?」小櫻不放棄的轉個身揮動著白翼,繼續追問。 
  「計程車司機。」被喚作鳴人的少年像作了重大決定般重樹上站起。
  「咦,鳴人你不是──」擔心碰觸對方的傷口未完的話多了份貼心。
  「是啊,六歲時被計程車撞死的。」語氣有些無奈,或許是種對命運的不服吧!
  「對不起。」
  「沒差啦!」拍了拍對方的身子,回以令人窩心的笑容。
 
  當年這件案子並沒有驚動社會大眾,許多人還是以世界充滿溫暖等口號繼續活著,新聞局連提都沒提,在有心人士的刻意壓迫下,警界也就讓此事不了了知了。
  太陽繼續升起落下,時間也不曾因為少了個人而停頓,隔天依然有人能去逛街購物,世界不會因為你而停止轉動……更何況只是個被社會遺棄的孤兒。

   鳴人扒了扒金髮,望著廣闊的天空。
  由死亡而開始的相遇,是否會有完美的結局?
 
 
× × ×

  世界原比我想像的大,在人口四十六億五千多萬張臉孔──如何才能遇見久違的你?
  位於東京最熱門的市中心,在不遠處便可清楚望見,霸氣卻時尚的最高指標”宇智波企業”上千萬間的辦公室為日本賺進上百億的收入,也為宇智波打響名號,不論國內外都給予極高的評價,也間接掌控起世界的金濟,在人類史上  留下前所未有的奇觀。
  創造這不敗的成績,全歸功於宇智波一家過於優異的血統,現下一切一手打造的金融帝國,只出於剛滿三十的兄弟倆……
  ”宇智波鼬 ”以及他的胞弟”宇智波佐助 ”
  外頭和煦的陽光照向路邊的野草,也同樣照進緊閉的窗子。
  簡潔明亮的辦公桌上掛著”宇智波佐助”的牌子,後面還不忘接著令人羨慕不已的稱位「董事長」。
  他的主人提起手刷!的一聲,掃過桌面。
  「該死!這死位子……」清秀的五官白皙的臉皺著秀眉,深藍的髮絲遮住了黑瞳但依然不減少年陰沉的眼光。  
  隨手將高檔的鋼筆摔了出去,咬牙用修長的手托起下顎,桌上並無一物心情卻煩躁不堪。
  有人曾說過看一個人桌上擺著什麼,就能知道這個最重視的是什麼。
  「沒有...一件都沒有……」佐助冷冷的低聲說。
  從出生到現在完成別人的期待,背上世人的眼光,家人對他只是個沒意義的名詞,沒感情冷血又為何出生?為何存活?難道只是度過一生然後消失……不懂  真的很難懂。
 
  「所有的一切又算甚麼?」得到了崇高的學位財富,又有著令人著迷的俊俏 他到底還缺甚麼? 
  為了打敗他哥哥的一切,瘋狂的超越追趕,地上揉爛的碎紙卻告訴他鼬去世了。
  僅僅三個字他贏了……但心底的空虛到底是什麼?

  眼淚無聲滴落……
  賺得全世界不是該滿足?不是該高興?為甚麼一點也笑不出來?
  「真是蠢死了……」低聲的自言自語。
 「是阿...我想死……真的好想好想…….」 
  決定後壓低帽沿走出令人稱羨的大樓,隨意招一輛車找個河岸,了結沒有目地的一生……

 
× × ×

  天使駕駛的車子非比一般。 
  命運是很奇妙的如果有緣你便能見到這輛車,見到還不算交易行成,直覺這總東西更玄,鳴人總是依它辨別客人。
  如果感覺不對不管你多有錢有多急,不甩就是不甩車連靠個邊都沒,如管感覺對了你沒叫車他也會來,死命的拜託你搭車不要還願意倒貼付錢請你搭。

  開車的不過是個和自己同年齡的家夥,瞧仔細點,陽光的閃亮金髮,不屬大海的深藍反而有點像自身空中,嗯──天空般的藍。
  冷靜過後臉開始微紅剛剛做的事實在挺瘋狂的……不覺回想還在大馬路上的事。
  這場命運的賭注,我賭的是用我的一切──包括生命。 
  看著眼前來回不停的車子當初不選擇搭乘專屬司機開的車,沒理由現在要打電話叫他來,眼尖的望到一台計程車,提起手朝它揮動。 
  只見車子巧巧的靠近搖下窗子,撇了一眼直接開離。
  「喂!等一下!我個的……竟敢無視於我的存在!!!!!!」

  似乎聽到佐助的叫聲車子開始加速,見到此景可說是讓佐助更加不滿,不對!簡直怒火中燒!
  「停車!給我停車!」佐助不顧形象的在馬路上狂奔,每個人都聽命於我  你算哪根蔥?
  雖然鳴人開車是任性了點但是交通規則到是沒忘,好巧不巧遇到紅綠燈硬聲煞車。 
  「開門!還不快開門!!!」橫衝直撞追趕,看見對方停車二話不說衝了上前敲打車門。
  車窗緩緩降下。
  「欸!別打了……要上車就快點!」
  佐助愣了一下,居然成功了!
  不可比擬的心情是消失以久的征服欲。

  金髮少年感覺雖是異鄉人,卻讓人感到無比親和。 
  嗯──撇開剛剛他不”敬業”丟下乘客這點,他確實有股特別吸引人的魔力。

  奇了?為啥我讓他搭車?第六感剛開始強烈叫囂現在卻半點感覺也沒了蹤影,算了……這種東西本來就不可理喻,如不知這東西也讓他也有些不可理喻……
  聳聳肩他打了個響子,開始放曲,這不過是點雕蟲小技的魔法。

  宇宙昏荒那時候,第一句愛是誰說出口。
  當時的他如何形容?對方聽懂不懂?
  開天闢地了以後,第一對戀人什麼結果?
  洞穴湖泊,日升月落。
  他們愛了多久?
  
  如果我們那時就相遇,會不會愛得比較放心?
  也許分離還没被發明,來折磨愛情。
  一千次輪迴都不錯過,一萬里相隨都不放手。
  在每個盡頭再約好碰頭,再睜開眼就認出你我。
  一千次輪迴足不足夠?一萬里漂泊又算什麼?
  這人海遼闊,愛總被磋跎。
  總該──留一篇傳說。



  突然相視,一首歌他和他有相同的感覺。 
  ”嗶嗶”
  佐助順勢往下看計費表突然一跳,剛剛太專心,沒看到計費表已經跳到──五萬!
  這怎麼搞的連他要去那,好像也沒問?!
  『如果我們那時就相遇……』聲音繚繞,那……如果相遇會發生什麼事?
  「喂!你有錢付嗎?」車子嘎然停下,聽到對方質疑的口吻,佐助挑起眉,一個月上千萬的收入會沒錢付? 但是看那怪錶,忽快忽慢的亂跳還是讓人頗為不爽!
  「哼!我有的是錢付!」冷傲的語氣道。
  望向車窗外早看不到高樓,處處是鄉村農田,這是哪裡啊!!!!

  計費錶又開始一萬三萬的跳,佐助開始有些後悔,為啥偏偏一定要做這輛黑心計程車不可?
  不對除了外觀這哪像計程車啦?一副隨時要叫你滾蛋的樣子──.

× × ×
  好久好久沒來農村走走……疲憊的心靈是這樣告訴他的。
  樹木林立空氣清新,遠處還聽的到溪流緩緩流下,對方像早以習慣此路,開在鄉村道也沒有迷路。
  「下車!」車子沒有預警突然的煞車。
  他又要做什麼?帶著疑問轉身。 
  「付錢!」看著鳴人指了指收費表,理直氣壯的喊著要錢。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啊……算了反正死了錢也帶不走,只是還以為他會有所不同,沒想到這看似純潔的少年,也和世人一樣無比污穢──和我一樣
  「吶!這是……」提起手晃了晃單薄卻有上百萬的金融卡。
  「這裡不收信用卡!」
  「要不這……」寫滿十三個零的黃紙。
  「也不收支票!」
  姑且不和你計較就如此下流!要不你要什麼!感覺青筋不斷暴增引以為傲自制力幾乎要消失!
  「你不要太──」
  「喂!你身上有錢嗎?」
  「啊?」還未爆炸就又被對方莫名的問題打斷。 
  「一千、兩千、三千、四千……」
  不知為何雖是生氣,卻又乖乖掏出錢包交給對方,也許是從未見過卻又十分熟悉所致,感覺就是沒法對眼前的人生氣。 
  「太好了!剛好夠付!」鳴人揮動著手上的千鈔像小孩得到糖吃,露出燦笑。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佐助不自覺恍神,這笑容好像在哪看過,心裡的思緒不停翻攪,可是他……他因該早就死了……
  埋在心裡最深層幾乎快被遺忘的記憶,不可能會是他,絕對不可能!
  但身體的另股聲音卻倔降的一在重複,是他──是他──
  不斷不斷把那當年稚氣的面孔,套映上去,搖搖頭把這奇怪的意念暫時拋在腦後。

  「我說下車!」看看對方還向沒睡醒恍惚恍惚的。 
  「嗯。」佐助發出令人匪夷所思的單音節。
  「算了!不下車就算了!」
  「……」一回神就看到他的司機似乎想”跑路”沒頭沒腦的下車,把現在還有點經神錯亂的乘客丟在車上。

  想都沒想佐助趕緊跟著下車,要不留在車上幹麻……
 
  「走快一點啊!」鳴人又露出小孩子的樣子在佐助前面拼命招手。
  「來了啦!」順勢喊回去。
  等等!現在是怎樣!先被莫迷奇妙”搶”錢,再來該不會是要帶他帶回黑暗集團總部綁票!和總公司要求贖款吧? 
  而且為甚麼他還要自動送上門?好歹也是要被背上去……不對!是綁!

  「快點!快點!」
  「喔!」本來還想要不要掉頭就走,但一聽對方急促的聲音,還是只能嘆口氣,追上前。

× × ×

  孩子們的天堂要有鞦韆,而我的天堂要有你……
  大約過了十分鐘倆人爬到了頂端。

  「這裡是?」佐助盯著眼前一棟像是荒廢學校改建的房子。
  「這裡是孩子們的天堂!」鳴人眨了眨眼走進去。 
  佐助回頭看了看兩旁,樹上掛著剛晒不久的童裝,還有長板的鞦韆一晃一晃的掛在那。

  「鳴人哥哥來了!鳴人哥哥來了!」像蝴蝶效應似小孩一大群擁了上來。
  「好了!不要推擠!不要擠阿!」鳴人雖是這樣說但還是盡量蹲低身子,任他們又摟又抱。
  「哥哥!鳴人哥哥!你好久沒來了嗚嗚嗚……」不知從哪冒出的哭聲,大夥都停下動作望著鳴人,他們是孤兒經不起一再被遺忘,有幾個小孩已經紅了眼框。
  佐助在一旁幸災樂禍靜靜看著,剛剛還大占自己鋒頭的人如今卻如此狼狽,果然是現世報!
  「我……」
  「他忙著和我交往。」不算大的聲音卻被耳尖的小朋友聽到。 
  「真的嗎!真的嗎!」
  「鳴人哥哥是不是真的啊?」
  「親親了沒?」
  「痾──」紅起臉瞪像佐助,接收到鳴人的視線敢忙打圓場。
  「還沒到那麼深入。」
  「只有在車裡面……」只是沒想到越描越黑。  

  後者也一臉尷尬本來只是想趁機板回一成,沒想到把自己也拖下水,成了這種窘境。
  「是不是!,是不是鳴人哥哥!」
  「我才……」鳴人本想大大吼出真相,但是看到大家一臉”期待女兒出嫁”的表情……
  「是啦!是啦!」鳴人也只能壓下頭大叫。 
  「吼……」小朋友不約而同發出一種『原來啊!』的聲音。
  「咦?小朋友躲哪去了啊?」突然傳來中年人的聲音。
  「伊魯卡爸爸!」
  「拔拔!」中年男子抱起了才剛會說話現在拉著他褲子的小小孩,在這裡雖然他們並沒有直接的血源關係,但是被帶回來時伊魯卡總是微笑的對他們說, 『你可以叫我爸爸喔!』久而久之他們的感情甚至比一般家庭還要濃厚,有著比血緣還要深厚的牽絆。
  「鳴人原來是你來啦!」
  中年男子臉上有著和藹的笑容,頭髮高高的绑在腦後,最為嫌眼的大概是鼻梁上的刀痕,但卻不會讓人害怕反而多了些不可言語的親和力。 

× × ×


「伊 魯卡師父!」鳴人見到如同對父親一樣的人興奮的衝了上前,會選折叫他師父是有原因的,三年前他下入人間 第一個遇到他的人就是伊魯卡了,許多事也都是伊魯 卡教導他的,雖然不知道自己真實的身份,卻還是同父親照顧他,在伊魯卡身學到了,包容、關愛、付出、一切美好的特質。 
  所以鳴人才堅持叫伊魯卡師父,為的是記住他所學的……
  「鳴人,真是的說了幾次我不是你師父了啊……」伊魯卡搔搔鳴人的頭,有些無奈的笑道。
  「可是師父就是師父呀!」鳴人也迅速回答了那多年不變的台詞。
  「埃……」伊魯卡雖是嘆氣卻還是微笑,突然發現還有一個人處立在不遠處。
  「咦~這位是?」 
  「他是……」鳴人話還沒說完。
  「是男朋友~~」早有人幫他答了,可惡!又是那群害他又愛又恨的小蘿蔔頭!
  「才不是!」
  「呵呵!原來是交男朋友啦?」伊魯卡臉上浮著曖昧的笑容,他並沒有男人不能愛男人的刻版觀念,可能該歸功於前幾年就熱烈追求他的卡卡西先生,不過那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這下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啦!!
  為什麼他要認一個連名子都不知道的無賴當男朋友!
  還有為甚麼我會是『女方』!在大家都沒看見的位置狠很的瞪了佐助一眼。
  佐助自然也沒露看,隨即擺出惡劣的微笑,不知怎麼搞的就是覺得臉紅生悶氣的鳴人特別可愛──

  「喔!對了這是買伙食的錢……」鳴人巧妙的轉移話題掏出剛剛壓榨某人的錢。
  原來是要給他們的錢啊……
  佐助冰冷的心巧巧溶解,不是為了鳴人的熱心,而是他發現原來真的有一個人是和世界不同的。
「鳴人你過也很吃緊不用特別拿錢來。」
「哎呀!收下吧!這是這位小哥出的錢!」鳴人恢復以往的俏皮樣用蓮花指 指向佐助。

  「啊?」沒想到會突然提起自己不是沒做過熱心公益,只是那不過屬商業的利益維護公司形象,或者是趁機拉攏客員,從來沒有…….

  「嗯,這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轉過頭去。
  「謝謝大哥哥!!!」佐助驚訝的轉過臉望了望鳴人。
  「謝謝你阿! ”男的朋友”!」 鳴人也戲謔的扯開嗓子。
  「不客氣。」原來聽到謝謝是多麼令人高興的一件事,怎麼會忘了呢? 佐助露出好幾個月來第一個真誠的笑容。

× × ×

  明天的故事要自己創造,故事的結尾是原來我不能沒有你。
  「飛碟!」鳴人突然沒頭沒腦的蹦出一句,等大夥往後看,鳴人早以抓起佐助往外跑。 
  「做什麼?這樣挺不禮貌的!」佐助皺了皺眉禮儀教育他可重小學起。
  「這是天使的魔法!」鳴人發出咯咯的笑聲,理直氣壯的道。 
  佐助嘆了口氣也不再多問魔法,大概就是鳴人鈴鐺般的笑聲吧!
  
  「喔!對了還沒問你叫甚麼名字呢?」鳴人靠坐在欄杆上。
  「我叫漩渦──」
  「嗯?」見不到下文讓佐助很不是滋味的朝鳴人一看。

  「嘿嘿!你要先說!」鳴人像狐狸奸既得逞似的自豪。
  「我叫宇智波佐助,聽清楚了沒笑的像白痴一樣的漩渦鳴人!」
  「你怎麼會知道我──」鳴人自動忽略那個不雅稱呼。
  「因為你是我女朋友啊!」開玩笑!剛剛那群小鬼頭口口聲聲,鳴人哥哥的狂叫記憶力絕佳的他怎麼會記不起來,但是難的抓到鳴人小辮子,佐助還是故意的嘲笑對方一頓。

  「誰是你女朋友啊,臭佐助!」  

× × ×

  淺藍的海域無比清澈,一上車鳴人就朝這裡開去。
  「好美啊!」鳴人任由風吹動他的金髮。
  「……」佐助望向大海當初他就想在這裡作了結,寬廣的海洋可以包下多少自私?為甚麼還要活著?不可能因為任何事改變的啊!佐助沒發現自己腳踝已經沾水,像毫無生命的人偶水以深至腰卻還倔降的往前行。
  「先生!那是危險海域!」佐助絲毫不管救生員如何吼叫。
   閉上眼睛他想漩渦他肯定會記得的,下輩子再見吧。
  放下一切,任由海水淹過頭頂。
  「佐助!佐助!」鳴人焦急的在岸邊大叫才五分鐘前去買個冰,一回來就見不到人,結果眼尖的看到他走入海裡。 
 
  鳴人一躍跳入水裡,猛游向佐助。 

  什麼魔法、翅膀全忘了,現在他只知道自己就像孤兒般脆弱,無力承受有人在拋下。
  「啊!我的腳──」鳴人游到一半突然停住應該做的熱身全沒做,導致現在腳被碎石割傷,一緊張腳就抽筋了!
  「鳴人?」忍不住張開眼睛像聲音處望去,金髮映入眼中。
  「宇智波佐助,回來!」不遠處鳴人發出最後一聲大吼,隨急一個大浪把鳴人翻了進去。
  「漩渦鳴人!醒醒!快點醒來!」好不容易把鳴人救上岸,佐助焦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不是決議要死嗎?為什麼聽到他的聲因會放不下……
  佐助不再被動的任海水吞噬,鳴人消失的那一剎那,以死的心開始劇烈跳動
鳴人不能死!
  游入深海底不停尋找那個讓他心跳動的人影,意外的發現不起眼的他,如今對他居然如此重要,急切的游到鳴人身邊,鳴人早已沒有以往充滿朝氣的笑容
只有可怕的沉靜,環抱住金髮人兒往海面游,現下的一切原來如此渺小。
  佐助開始有種只要鳴人肯醒來要他怎麼樣都好,哪怕是變成惡鬼,哪怕是下入地獄──
  讓人搞不懂是誰去救誰,但是無所謂了,他們找到了一個通則,就是他無法放開,而他也不想鬆手。  

× × ×

  水紋讓衣服格外貼身,黑藍色的髮絲輕貼在臉頰,不管這裡位於哪處,也不在乎是否有人觀望佐助緩緩的垂下臉 ,用靈舌翹開封閉的齒貝,慢慢的注入氧氣。
  還是沒有任何的回應,佐助彎下身子,如錦緞般光亮柔順的黑絲滑過金發男子的鼻間,微啟的朱唇正向身下人吐吶出,一縷縷溫熱甜香混有媚藥的仙氣。

  那未知的氣息似有生命般,輕嫋的入鼻,漸漸遊蕩充盈於鳴人的整個身體。
想要,還想要的更多。
  被身體的急切渴望所牽制,金髮男子不自知的開啟唇齒,貪婪的想汲取那更多如生命般美好的香氣。
  粉色小巧的舌像泥鰍般靈活的滑入玉關,糾纏起正靜靜等待被喚醒的柔軟。
  「佐助──」聽到期待以久的聲音,難以言語的喜悅擁上。
  「鳴人!」
  只聽響亮的巴掌聲,佐助已被狠狠的打了一掌,一道鮮血觸目驚心的挂在他潔白的唇角。
  「笨蛋!你這個大笨蛋!」
  鳴人握緊了雙拳拎起佐助的領口,「你以為死很好玩嗎?」佐助聞言愣了起來,在鳴人的聲音裡聽到了啜泣聲,究竟看似樂觀的他,藏了多少的傷?

  「死、好痛好痛……真的──」把下顎輕靠在佐助身上,細微的顫抖此時卻如此清楚。
  「鳴人對不起。」沉下臉現在的他沒勇氣面對鳴人,明明死亡所帶來的傷害自己應該是最清楚不過了啊,死永遠只會帶給留下的人痛苦。
  他又要如何面對之前被他害死的男孩,曾經笑的如此開懷的男孩?

× × ×
  「鳴人,對不起。」環抱起情緒還不穩定的金髮人兒,看起來健康的身體卻異常輕盈,好像感覺不到體重,如果不是見他就在眼前,根本無法相信他的存在。
  「鳴人這次我送你回去。」霸道的抱起對方離開眾人的目光,現在換我給你依靠。


  「山明路?」就這樣一個問路一個點頭,用不了多久車停在一棟公寓面前。
  「幾樓?我送你上去。」
  「不、不需要了!」鳴人別過臉,才認識第一天,卻像在一起很久,這總不合邏輯的事情時再讓人難以離解,可是他卻不討厭,反而很喜歡……?
  「不說也沒關係,我有的是辦法知道!」
  佐助咬了咬牙雖然嘴上沒關係,但是還是對鳴人故意生疏感到不滿,連自己都感到訝異,以前的自己從沒想過會討厭別人這樣疏遠,從來不都厭惡別人接近自己, 如今立場卻相反過來。
  「管理員先生,請問漩渦鳴人住幾號幾樓?幫我查查。」
  「喔,請問是?」
  「他朋友。」管理員抬頭上下打量著佐助,身材高挑,帶點放蕩不焉的霸氣,黑的發亮的雙眼,五官俊秀貌美,黑髮全濕透卻不減帥氣,反而別有風味手裡還抱著一名少年,金髮濕漉漉的,帶點淺淺睡意身體就那麼靠在黑髮少年懷中,
紅似櫻花的唇還嘟著叫嚷。
  「臭佐助!太卑弊了啦!」。
  「白痴!是你自己不說的。」嘴上雖是這麼說,眼神卻藏不住那濃濃的寵溺。

  哇!真人版帥氣霸道攻外加可愛單純受!多完美的組合阿~
  管理員張大眼睛深怕這種養眼的鏡頭給浪費掉了,嘖嘖!世上最萌的組合
不外呼就是這對了!哇哈哈!終於給咱碰上了唄!
  「要抱就要輕點”才不會弄痛人家”喲 ~」
   不管管理員話中的曖昧,佐助記住了號碼便轉身上樓……

× × ×

  『以後你的心門只能開著讓我進。』
  霸道的語氣幫著陳述一個事實,因為我會吃醋。

  「沒鎖門啊?」佐助輕易的開了門進來,隨後皺緊眉頭「這樣很危險,知不知道?」
  「又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不服輸的個性,鳴人依然嘟起小嘴頂了回去,
「誰說的!你對我來說──不管,下次門只能讓我進來所以記得鎖上。」
有些語無倫次……他不關乾我什麼事,但還是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

  「好……我說是,不用你說我也會鎖!」感到無心的曖昧鳴人硬是再後頭多加一句。

  聽到鳴人的話讓佐助哭笑不得,剛剛抱著反應都沒現在大現在才想到,會不會太晚了?
  「有浴室嗎?」現在才發現衣服濕的可以擰水,一陣濕悶的感覺怪不舒服的。
  「喔!浴室有是有……」感覺到鳴人眼神閃爍,腳步慢慢往後移動,看出了某人的心機,佐助率先衝了出去壓住浴室門。
  有是有──不過只有一間,而落湯雞卻有兩隻。

  「喂!我是主人,要洗也是我洗吧?」奸計被穿破,不甘心就被對方這麼堵住了入口,鳴人咬著牙理直氣壯,怎麼說我也是先知道浴室的位置,況且水電費也是我繳的啊!

  「我是客人,主人應該要讓客人沒聽過這個道理嘛!白痴!」
  「評什麼罵我白痴,你這隻討厭的臭黑貓!沒聽過客人該謙虛有禮嗎?」
  「是我先想到要洗澡的。」
  「是我先知道浴室位置的!」
  「是我先到浴室的!」
 
  兩人互瞪,視線幾乎要擦出火光。
  佐助冷哼一聲,「不管了,我要先洗。」語畢,便轉身往浴室去。
  「你很霸道耶!明明是我先往這裡走的!」
  「那你剛剛為什麼不先洗?」
  「那你還不是一樣!」
  講不到幾句,兩人又開始吵嘴。

  「煩死了,要洗就一起洗!」
  鳴人看了看佐助,似乎不太願意。
  「不要就算了,還怕你自卑!」佐助冷亨了一聲,就不信放長線吊不到大魚!
  「吵死了,洗就洗!」鳴人當然不可能認輸轉身對佐助大吼。
  兩人臉色再度難看起來,此時他們的身上只剩下腰間圍著的一條浴巾,臉上寫滿了不自然。
  「感覺好怪。」
  「果然是個壞主意。」

  雖然嘴上這麼說,卻沒有人出去,拜託攸關面子問題耶!

  「佐助,你有跟別人一起洗過澡嗎?」
  「沒有,這樣亂不自在的。」佐助和鳴人背向對方邊聊天邊沖水。

  「鳴人,幫我拿肥皂。」
  「為什麼是我?」
  「不然叫它自己走過來嗎?」
  「我是說,你為什麼不自己去拿?」
  「因為你比較靠近。」

  鳴人翻了翻白眼不想在爭論下去,事實上肥皂離兩人的距離不是伸手可得的,一定要起身去拿,而佐助只是近『一步』而已,這就是主人的壞處……
  鳴人不太甘願的起身,心不在焉的向『肥皂』走去。
  「啊!」
  「啊!」
  地板濕滑,鳴人整個人往後跌,幸好跌在佐助身上,不然在浴室跌倒可是很痛的。

× × ×

  如果,明知道不可能有那麼多如果,但為甚麼人們還是不斷咀嚼反覆?

  如果地板沒有那麼濕滑……
  如果肥皂可以垂手可得……
  如果鳴人不是白痴……
  如果不是摔在佐助身上……
  如果某人的下半身沒有突然挺立……

  但世界沒有那麼多如果,所以日本發出建國以來數一數二的高頻率的尖叫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鳴人用剛剛叫的沙啞的聲音,努力從唇瓣擠出字來。
  「我……」佐助對這沒頭沒腦事情,完全發不出聲音辯解。
  「……」鳴人看出佐助的無奈悶悶的再心理罵起三字經,就這樣毫無開發的後院給硬生開起──他媽的!很痛啊!

  「鳴人、不……不要動。」為了減少疼痛感鳴人下意識的扭起身,無疑給下面的人點燃了瘋狂因子,「幹麻不動,難道要一直……讓你──」感覺到下身又脹了不少,鳴人知道毀了!

  也許是受到對方情欲所染,自己的稚嫩也微微有了反應,雪白的肌膚上雖布滿了許多情欲無處渲泄而滲出體外的細碎汗珠。
  看到鳴人臉上的難過,佐助一邊忍耐一邊把溫熱的手覆上鳴人逐漸抬頭的前端,慢慢揉搓起來,浴室濃濃的霧氣把鳴人的眼神襯托的更加妖魅,原本淺藍清澈似水的眼瞳,逐漸被情慾染上深藍。
  「好點了嗎?」被欲望熏染上的情色聲音在身下人耳畔,低低響起,性感到了極點。

  「嗯……」早已沈淪失去自我的鳴人,開始發出喘息。

  那一聲聲對於佐助如同致命的誘惑,正一寸一寸的折磨著他本就懸於一線的清明,眼前那驚人的媚態與正一開一闔的血色香唇,都前所未有的撩撥著佐助那顆搖搖欲墜的心,用不了多久白皙的手指以纏上黏稠如蜜的純白汁液。

  「佐助……」才從慾望中解脫的鳴人瞧見遲遲未動作,為樂讓自己不受傷害,默默忍著慾火把自己折磨奄奄一息的佐助。
  緩緩的動起腰身,無言的邀請。
  「鳴人……你知道你在做甚麼嗎?」,
  「反正都在裡面了。」稚氣的臉龐,此時也暈起緋紅一片。

  終於在萬分體貼溫柔下,佐助這才真真正正的把這具魂牽夢縈的身子擁入了懷中,而無與倫比的自制力也在那一刻終於宣告崩潰。


  隨著身上人越來越快的劇烈抽插,鳴人不但感到陣陣如浪潮般戰栗的快感,身體的內部更是同時湧來許多陌生的未知力量。

  耳邊不斷回蕩鳴人情欲控制的呻吟與沈重的喘息,使佐助不斷忘情的加快著馳騁的速度與沒入的深度。

× × ×


  『養成一個習慣最久要花一個月,最快也要三天,而我寵上你,卻是天生。』

  「鳴人,起床!」看了看手錶十點多了,這個笨蛋,不叫他就不會起床是嗎!
  雖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卻是無可比擬的寵溺。

  床上的金髮少年像沒聽到似的轉了個身拉起被子,不料一個箭步被掀了開來。
  「既然那麼想睡,那我就陪你多睡點?」男人故意放低聲音,還邊說邊挑逗的在耳邊輕吹氣。
  「我醒了!」鳴人像被觸電般的跳起,緊張的坐了起來,這樣誇張的舉動引來佐助一陣輕笑。

  「莫名奇妙有什麼好笑的……」看到男人的笑容鳴人臉頰不斷升溫,儘管口頭上還是頂了回去,但是那恍神的幾秒還是讓佐助看的一清二楚。
  真是該死的!根本被人吃定了嘛!不對早就被吃了吧!啊啊──在想什麼哇!
  看著鳴人縮在角落一下子喃喃自語,一下子又死命搖頭,看起來滑稽到不行,雖然這樣的鳴人在他眼裡依然可愛到犯規。
  但是一大清早,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讓又忍不住發情,這樣肯定會累壞少年,那是他不樂見的。
  「別玩了!」
  「誰說我在玩!欸──放開我啦!」還沒抱怨完就被佐助用公主抱法抱離床上。
  「不要!」男人的語氣絲毫沒妥協的地步,再說一大早不太超過只是吃點豆腐也無傷大雅吧?
  一相處就是半年,把公司放著執意和眼前的人兒住,想要永遠寵著占有他所有的笑容,得到彼此身體的告白,不用說也知道,他們早就是情人般的存在,這短短六個月將是宇智波佐助生命中最快樂的時光──

  『然而某個清早他將離去,留下像回憶的純白羽翼。』

  「三年快到了呢!」聖誕夜的當天,外頭是雪白的夢幻世界,雪花輕盈的落入掌心融化。
  「鳴人,我會給你永遠,這個三年過了還會有下個不是?」佐助緩緩的走進鳴人,將寬大的羽絨外套批了上去,愛憐的搓揉著因為寒冬而泛紅的手。
  「嗯。」沒有反駁鳴人只是點了點頭臉紅的窩進了佐助的懷裡。
   享受在幸福裡的佐助卻露看了少年臉上一閃而過的苦澀。
  
  佐助對不起,三年其實一點也不長……
  他的回答的話並不是肯定句,然而他卻沒發現。
  是疑問,帶著疑問的回答,因為他不確定他是否能不帶留念的離開,付出了感情究竟是否還能全身而退?
× × ×

  「鳴人,現在要去哪?」一大清早鳴人難得沒有賴床,就一股腦的抓著佐助往外頭跑。
  「到了……終於到了!」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鳴人突然一個轉身,抱住還摸不著頭緒的佐助。
  「這裡是?」一股說不出的感覺湧上心頭,很陌生卻又讓人感到有某種難以抹滅的熟悉。
  「是離天堂最近的地方!」整個臉藏在佐助懷裡的鳴人輕聲的開了口。

  佐助盯著眼前的地方,說白了這兒是處公園,因為下雪的關係到處都鋪滿著厚重的白雪。
  「我的初戀是在這呢。」順著鳴人手指的方向望到還正一晃一晃得鞦韆。

  「嘖。」有些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嘴,即使是過去式,他還是霸道的希望是鳴人的第一次。
   有些暸草的敷衍回應,他一點也不對那個比他早點認識,鳴人的混蛋感興趣!
  毫不受佐助冷語影響,鳴人邊沉浸在自己回憶裡邊接著說起他的初戀史...
  「他──該怎麼說呢?大致上來說是個討人厭的家伙吧?」
  鳴人坐再鞦韆上帶著微微的笑容。
  「討厭到讓人很難不注意呢 !嗯、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
「是...他的確很討厭」佐助跟著坐上旁邊的鞦韆,冷冷的點了個頭,後半段其實是說給自己聽的。

  「一副孤僻自以為是的樣子!」
  「誰敢對我家狐狸這個樣子?」
  聽到佐助變相的宣告主權,鳴人臉又不自主的紅了起來。
  「誰是你的啊!」
  打鬧了一番後又是鳴人雙手舉著投降,才又接著說起那個讓佐助忌妒到要死的『初戀情人』。

  「還有那一臉好像全世界都欠他上百萬的死人臉!」
  「一定長的不怎麼樣……」挑了挑眉,佐助心裡突然有說不出來的舒暢。
  「深藍的刺蝟頭,還有那讓讓人一不小心就陷下去的黑瞳。」
  「嗯?」怎麼好像有點像誰?

「其實剛開始因為我是個孤兒──所以被公園裡的小孩戲弄、欺負,但我還是一樣一臉的無所謂,我想我那時只是在強忍著吧……」

  「不大不小的公園裡圍著數十名孩童,平常和我最最最不對盤的男孩,就屬那個站在樹陰下的傢伙,長的一副死人臉。
  好吧!雖然就算不得不成認他確實很帥,嗯……當然是差我一大截啦!會和這種人槓上不是沒原因的,想當初我擺著滿漢全席(用泥沙做的團子)歡迎他時
,盡然看了一眼後轉個頭冷聲到白痴!」

  「那後來呢?」管不著剛剛還吃醋,佐助積極的追問了起來,鳴人講故事,那高低的起伏讓佐助感起了興趣。

  「後來……就這樣過了幾個月,他說了將近上百次的白痴後,依然我們吵嘴,嬉鬧,也許是因為他的家世,很少人敢靠近他,我也就樂見其成的跟著他後頭吵。」

   「某天……他沒出現,我自個而玩起泥沙,一群沒事找事作的小孩子冷不防的聚集起來 『看!他這個怪獸!』一名男還用著誇張的語氣,扮起鬼臉『我聽人家說,他克死了自己父母 !』小女孩也同樣用著高八度的聲音控訴著『噁~看他的樣子像個沒人要的!』終於我受不了,站起身推倒了擋在眼前的高個子『他會攻擊人!』不知從哪來一個聲 音,大家丟起身邊的石頭,沙子。」

  「那群人這樣笑著『哈哈哈!白痴!白痴!』突然他出現了,推開大家用盡全力吼到──」

  聲音漸漸轉為撒啞,低著頭淚水滴落在地面上……
 
   「他是我的!能叫他白痴的只有我。」
   『你是我的!能叫你白痴的只有我!』

  一樣的話重疊在了一起,佐助用盡全力抱緊了他最珍愛的白痴,宇智波佐助個人擁有的。

× × ×

  「原來我的初戀是你吶,佐助。」

  「鳴人我們回去吧!」細心的用舌尖舔掉過鹹的淚水,佐助牽起鳴人的手。
  「……」回頭望了望公園,該是告訴佐助的時候了,他,並不喜歡不告而別。


  多少個日子學會了一個人過節,又是多少的時間懂得回應空蕩的屋子,然而我們又見面了不是?所以他相信可以在見到他,不需要諾言。

  「佐助……你相信世界上有天使嗎?」天使多麼遙不可及的傳說啊!
而且現在又有誰會相信總沒實驗根據,好像人們幻想出來的東西,如果有,人類為甚麼還得那麼痛苦,習慣了商場上的數據,要佐助一時說出相信,是不可能的。

  看出佐助的想法,鳴人後退了一步,笑著說「那麼,你相信我是天使嗎?」
聽到這句話佐助不覺抬起頭,正對起鳴人。
  「我相信。」
  毫無考慮的脫口而出,因為是鳴人把他帶離黑暗,而且不管如何直覺告訴他,要相信。
  「謝謝你,佐助我該走了。」之前的不安徹底消除,就算全世界都不信,但是只要你肯相信那就足夠了。
  「鳴人你說什麼!」還來不急有所反應,後頭的人兒發出一道藍光,背後的羽翼伸展開來,純白的羽毛透著雪映了出來。
  「我必須走了……」說話的語氣帶著哽咽,努力咬緊下唇,深怕留戀的事洩了出去,金髮擋住了哀傷的神色,其實他有多麼不捨。

  「不要太想我喔!」
  「白痴,你自己才是。」

  「還有不准你尋死!要是你不是自然死出現在天堂,我一定一腳把你踹下去!」
  「當然啦!活著就要愛國家、愛人民、愛老人、愛小孩……喔!對了說到小孩,記得多幫我照顧孤兒院的小朋友,還有替我常去看伊魯卡老師,最後啊!要記得長笑……人家才不會以為你面部神經癱瘓……」
  「……」
  十指相扣的手掌,被佐助用力一拉,「啊!」重心一個不穩,摔上了那個還不肯放手的前者,睜大了雙眼,看到的是對方細緻的秀眉,還有讓人留連的睫毛,唇緊密的貼在一塊,很淡很淡似乎就這麼讓時間停止,感受對方的體溫,還有那熟悉到不行,彼此特有的味道。
  身體開始慢慢變成透明,在此刻無須過多的言語,在最後幾秒伸出舌頭滑過鳴人的紅唇。
  「我愛你。」
  「嗯,我也是。」手漸漸抓空,用眼睛努力捕捉鳴人最後的笑容,直到鳴人消失了蹤影,垂下手用力的握緊拳頭。
  撿起地上遺留下輕盈的羽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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