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快的歌聲從頂樓傳來,啪他啪他由節拍的傳來在耳膜上鼓動。
  

  平和島靜雄皺了皺眉都特地到頂樓來睡覺了怎麼還會撞見跳蚤?而且貌似那傢伙還在唱歌,是多有精神啊?難道被追著跑的都不累啊。

  等一下!那傢伙……在唱……唱歌?跳蚤在唱歌?




  『可以嗎?可以嗎?變得這樣喜歡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嗎?可以嗎?這樣相信一個人可以嗎?』
   
不自覺的放大瞳孔,雖然是在臨也的後面看不到表情,但是那個歌詞是怎麼回事,他不是總大嚷著甚麼最討厭了,說喜歡他還是頭一次聽到。


  『最喜歡的東西啊,是人類,再說詳細一點的話是世界上所有的人類喔~!
但是哪個都贏不了你,沒有能夠勝過你的。』


  沒發現自己開始仔細聽歌詞了,像是24小時戰爭中停滯的時間,黑色的皮鞋彷彿釘了住腳,明明是很普通的音調,但是由他嘴裡唱出來那種感覺卻像是小孩子般輕快可愛的不可思議,到底是勝過誰啊?死跳蚤也搞暗戀這種東西啊。


 『如果你是配菜的話我可以輕鬆的吃下五十大碗白飯喔~~』
  將手抵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吐嘲,順口氣繼續聽了下去,其實不管是怎樣喜歡都不可能吃下五十碗白飯的,那傢伙的腰他又不是沒抱過,況且他根本不喜歡飯吧....
滿滿的吐嘲,顯然連靜雄都不知道自己大概是世界上最了解臨也的人了。



  『但是啊!說了這種話「那就試試看啊」你一定會這樣回我~
  這再怎麼樣也只是打個比方,叫我實行的話也太過分了,因為是這麼喜歡你,一點點也好希望你能夠瞭解所以才這麼說的附帶一提,說你是配菜絕對不是奇怪的意思,不要討厭我喔~~~』

看著黑色的短髮在風中飄來飄去,明明是自言自語的歌詞但是準確說種自己心聲的這點還是讓他差點笑了出聲,那麼故意的說法實在很像他會說的啊!既然沒有惡意最後的解釋根本就不必了嘛。

  『到目前為止你害我受傷了幾次呢?跟此相比你又讓我笑了幾次呢?』
  『再加上我還會高興的受傷了這樣的合體技,讓我更搞不清楚了啊~』
  


掐緊了雙手,在受傷那段歌詞裡怎麼能加上哭音呢?根本太狡猾了吧!一再出現一在打亂生活的人是誰啊,受傷的地方除了身上,他隱約覺得還有別的,每次每次受了傷了結疤了卻在次淌血的地方,就是這樣才會痛的想哭嗎?


  『只要不斷重複「最討厭了」跟「去死吧」就沒問題了喔!雖然比率無限接近五比五,但只要持續999999次然後迎接最後的瞬間的話就絕對是「最討厭」贏了~~!』
  『一定會做到的喔1000000次~』
  『因為啊~因為啊~~因為因為因為啊~~~』
  『因為我在這世上最後一句話就是要對你說「最討厭了」。』


 「還是最討厭嗎?」金色髮絲將瞳孔遮住,沒由來明明早就的聽慣的話會讓他極度不悅。


  「咦咦小靜你怎麼在這裡?!怎麼可以偷聽我唱...」驚訝的差點叫出聲音,就算掌握了所有情報,靜雄似乎總在預料之外,臨也厭惡的那麼想著。


  「不准抬頭。」衝了上前靜雄用著絕對無法掙脫的力氣將臨也壓在護欄上,碰撞的力道讓臨也促緊了眉頭,雖然明顯感覺到靜雄似乎有控制,但是還是有點疼啊。
 

 
  「欸耶?等等小靜你幹麻那麼激動……」


  「不要在靠近我了!」突然的大吼讓兩人都靜默了起來,明顯的那總是囂張的不得了的人在發顫,紅色的瞳孔收縮,在自己的的影子底下那個人竟然會露出那種表情,平和島靜雄發誓那個表情他一輩子都望不了,心臟痛到快要窒息。



  「幹麻突然……」咬著下唇臨也試著讓場面不要那麼難堪,即便自己根本笑不出來,含糊的聲音發現原來他也有害怕的東西。


  「會受傷,你會受傷的。」
  「我會笑啊!小靜覺得笑很難看嗎?」


  
  不是說「不會痛」,而是說會笑嗎?那樣還是很痛吧?臨也你還是很痛吧。

  聽著那勉強發出的笑聲,和硬扯出的笑臉, 瞬間他了解到已經回不去了。
  
  抬起臨也的臉,壓著紅唇將所有想說的傳達給對方,狂烈的交換著氧氣,像兩隻野獸啃吻般,直至你的臉透出斐紅然後只看的到我為止。



  「我從來沒說過你笑的很難看吧,笨蛋。」無奈的笑了開來,揉起那個人的黑髮。


  可以嗎?可以嗎?變得這樣喜歡一個人可以嗎?

  可以的。

  如果是你所選擇的人的話。
  如果是你所期望的人的話。
  如果是你所深愛的人的話.。


  「哼!小靜甚麼的最討厭了。」
  「無所謂,你喜歡就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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