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樓③ X 明誠①

 

【明誠】

(剛回到上海,血雨腥風已然拉開帷幕。下午假扮服務生在酒店刺殺了日本官員,拿到檔回家時正巧大姐在家,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把文件給大哥。晚上聽著大姐那屋關上了門,立刻拿著牛皮紙袋去大哥書房,敲敲門直接推門進去,低聲)大哥,事成了,這是他隨身帶的檔

 

【明樓】

沒睡著,在屋子裡等人已久,明著說這事攸關未來發展,暗著說稍有閃失明誠便回不來了,即使自個也在無力保他一毫勢必切割,可心尚且肉做,何況是摯愛,那人絕自個能輕易割捨。站起身子視線在人身上流轉,確認安好才鬆懈下來,調理好情緒接過人檔閱覽。)嗯,辛苦你了,有這東西哪怕是南田也無力回天,(勾起冷笑,指腹輕壓上薄紙,腦內部屬的棋子逐一就位

 

【明誠】

(雖說多年來早已習慣了命懸一線的生活,但此刻見人關切模樣,心中終究還是暖的。如今風雨欲來的上海灘幾乎已是容不得人去想這些私情,順著人的動作看向人手中的檔)大哥,馬上進入汪偽政府,你我恐怕就不方便親自動手了。中共那邊還好,軍統毒蜂撤回重慶,上海這裡除了林參謀,已無可用之人(稍作停頓)要給重慶發電報嗎?

 

【明樓】

見著人一回來便擔心這擔心那,倒也好笑,這明秘書可不比自個清閒,天生的勞碌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在那工作是綁手綁腳卻也多了耳目,用誰又比自個合適....(話鋒一轉順道回了人後半句)電報別發了,緩個幾日要他們知道我們在明處,處處受人監視。(手指輕敲桌面,眼前如同出現巨大的獵物,由著自個爬行絞弄,毒蟒陰險一不留神早已果腹)那毒蜂走與不走對我意義不大,他要是能用也是險棋,保不准反咬我倆。

 

【明誠】

(聞言點頭)是,大哥,我知道了(聽人說起毒蜂的態度,也是忍不住笑了一下)也是,毒蜂不在,也方便大哥施展拳腳(想到今後又要更多一層偽裝,為國人所唾駡的漢奸,更不能對大姐透露半分,沒了笑意,眉頭也蹙起來。大哥說得對,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只是如今深入敵後,步步艱險,身邊盡是虎狼之徒,若是稍有不慎,便不僅是自己性命之憂,而是牽一髮而動全身,滿盤皆輸。如此想著神經都緊繃起來,深吸一口氣)那,有什麼要我做的?

 

【明樓】

見人露出笑意,倒是好看的緊,眉頭深鎖看多了,刹時有些後悔領人入這行,那煩擾如果能不落在人肩上,是否能夠笑得更坦蕩,可如此一來黑暗中誰又能與自個相扶持,怕是再無一人,不是恐懼而是留戀,微微恍神直至人出聲。)被眾人唾棄又有何難,大姐與我本是同根她會理解我,明台雖不能知曉全貌,卻仍舊是明家小弟,倒也不怕他造次,至於你.....(抿起唇,起了逗弄人的心思)至於你,光是站在我這,就足矣使我倍感精神,從裡到外皆是。

 

(將文件扔回桌面,指骨勾起人下顎,與之對視,視線刹時陰沉起來)明秘書既然問了,那長官便發話了,把衣服脫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右肩有傷。

 

【明誠】

呃,大哥?(還沒來得及反應什麼,心裡那點剛要揚起來的小心思就被人的目光全數壓了下去,睜大了眼看著人,難以置信。執行任務的時候確實受了傷,沒防備人隨身帶的軍刀,又想速戰速決免得夜長夢多,生生受了那一下,咬牙勒緊人脖頸直至斃命。回家之前也自己檢查了一下,雖然血流的多,但只是皮外傷,簡單拿紗布裹了一下不讓血流出來,回家為了瞞著大姐,自認為也隱藏得好好的,也不知道人是怎麼看出來的。不過此時也不想問,鏡片後那目光似乎永遠洞察一切,從小到大,沒有一點小動作小心思能瞞得過人的眼睛。既然人已經看出來,就不再動右臂,只低頭站在辦公桌前抬起左手解著扣子。明明是自己受了傷,此刻自己倒是像犯了錯的小孩子似的。脫了衣服隨手丟在沙發上,單手不方便解繃帶,抬起頭委委屈屈地看著人)大哥,幫我一下……(小聲)我看過了……沒傷著筋骨,幾天也就好了

 

【明樓】

見人沒隱藏受傷的事,脫了衣服倒也不怪罪了,自小那人在自個眼皮子底下長的,慣用左手,而每每為了掩蓋這事倒是更多使用右臂,方才大姐光是碰那處下,人微蹙眉心下早已了然,何苦連關心的話都得吞著藏抑,勾開領口望著那血溢出的紗布,微微皺眉。)消毒過了沒?下次帶傷別跟我報備那些有的沒得,先來我這上藥,斷了這臂膀我可在不敢用你。(怒視了眼)

把稍早的的事給我一字不漏的回報上來。

(原先以為只是小處輕傷沒料到,這般嚴重,惡狠狠的要脅人一頓,提著藥箱給人重新包紮,帶著粗繭的手指輕輕搔刮人脖頸,看著白皙的身故,露出粉色乳蒂一時間到有些心猿意馬,就著上藥的名義手指不時摩擦,調教已久的身子沒兩下反應便如此出色,乳粒竟微微凸起)

這怎麼回事,明秘書….,我要你老實交代了,為何這處…挺立著,上司還在是否過於不妥?

 

【明誠】

嘶……(乾涸的血塊和紗布結在一起,縱使人已經是小心動作,還是疼得皺緊了眉頭微微抽氣)沒消毒……我看時間太晚,就沒去蘇醫生那裡(見人確實生氣,即便知道不再用自己的話只是威脅,還是乖乖低頭)是,大哥……

(紗布完全摘下,赤裸上身,頭微微往左偏,繃緊了脖頸,方便人消毒包紮,整理一下思路,彙報白天的情況)我昨天就在他用餐的酒店訂了房間,今天下午過去,先到洗衣間拿了一套清潔工的衣服,然後跟著他到衛生間……呃……(傷口在肩,上藥時難免碰到脖頸,帶些硬度的槍繭磨過頸間皮肉,微癢的感覺已是讓耳根紅了起來。輕咳一下,逼著自己忽視脖頸處的異樣感受,繼續彙報)跟他到衛生間,先奪了皮包,槍在包裡……

(異樣的感覺已不僅僅是脖頸,人站在面前給自己上藥,抬手時手指或者袖口,總是要刮過右邊乳尖,生理的反應不可控制,臊紅了臉,卻還是咬牙裝作不知道)……我沒想到他隨身帶軍刀,還好他沒太掙扎,紮了一刀也就沒力氣了……

(勉強彙報完,不只是一直被摩擦的右邊,就連沒有碰過的左邊也有了變硬凸起的趨勢。自己自幼來到明家,無論心智還是身體,全由人一手調教,他似乎比自己還要瞭解自己的身體,受傷是這樣,當下更是這樣。自從兒時以來,多年對人的崇拜也好,依賴也罷,全都化作了現在的絕對服從,聽到人問話,即便是如此令人羞恥的問題,也不敢不答。舔舔發幹的唇,聲音發啞)這……是因為剛剛碰到了……(偏偏越是羞恥,乳粒越是挺立脹大,連下身都快有了反應。低聲)下次不會了……大哥……

 

【明樓】
見人垂下頭,耳尖通紅的模樣,笑意更深,人各種反應總是如此誘人,惹人更想狠狠欺負,瞥了眼那略挺起的胯下,心下了然,只怕人也動情了,從回到了上海兩人便忙個沒完,別說歡愛連好好談天的機會也無,恰好今日事也算告個段落,那此時不調戲兩把待到何時?)阿誠,你也知道我是你大哥....那為何這兒卻光是看著就挺起來了。這可不是一個特工該有的反應....(大手揉上人褲襠,惡意包覆,相較於人的裸露自個倒是衣冠楚楚,順勢收回手)梗著也難受,把褲子脫了,我看看哪兒是不是擅自妄動,是就別怪大哥懲處你了。

(視線像是要穿透人,由上往下打量,粉色乳尖情色的腫脹,像是等人採收,品嘗那人的羞窘,無疑更加美味,看看究竟人願意聽話到何處....惡質的要求起來。)

底褲就留給你,當作今個任務有功,其餘別和我談條件,從軍校出來沒學過自製嗎?是不是大哥平時帶你太好....

(眯眼,指腹掐了那略凸起的乳尖,語氣難得的嚴厲)


【明誠】

(周遭的空氣都染上了曖昧的氣息,事情的走向可想而知。這麼多年跟在人身邊,床笫之事早已不是一次兩次,更何況都是成年人,血氣方剛,有需求原本也不是什麼丟臉的事,不必藏著掖著。只是自己身份特殊,不僅是人從小教養的弟弟,更是所有身份中人的下屬,長久以往就連歡愛也是鮮少主動要求,倒是服從他的想法更讓自己有感覺。此刻也是如此,明明只是正常反應,卻被人引導著好像是羞恥的發情一般,腳下不穩退後一步,後腰正好頂在書桌邊緣,正巧挺出胯部方便人揉弄)

呃……

(呻吟長歎全都憋在嗓子裡,咬著唇,聽到人指令,像是多年形成的條件反射一般,回答)是(縱使羞恥,還是立刻解了皮帶,心裡本來也有些按耐不住,皮帶也沒抽出來,連著褲子一起脫了,也是往沙發上一丟。現在自己全身上下只剩一條底褲和襪子,褲襠也是鼓鼓囊囊,再看面前人,西裝整齊,眼鏡也好好的戴著,連頭髮都是一絲不亂,愈發顯得自己如同被情欲支配的淫獸一般,只能雌伏人身下)

(正低頭不敢看人,被人一掐乳尖,刺痛夾著巨大的快感,逼著自己一下喘出聲來,如同軍校裡一般揚起頭,卻是眼神飄忽不敢看人眼睛)不,不是的……(漲紅了臉,咽一口口水勉強潤潤乾澀的喉嚨,喘息在兩人之間已是清晰可聞)是,是我自製力太差……請大哥責罰

 

【明樓】

聽人已全然降伏,心仿佛被硬生重擊,那人自是可人,喘息間全然包含信任,將眼睛取下擱置桌前,稍早的熱茶早已冰涼,從桌案取下往人鼓起的褲襠倒去,刹時哪兒白色棉襖透明的呼之欲出,肉色男根若隱若現,縱使此時也按耐不住欲火,卻仍是亟欲折騰兩人,仿佛對那委屈的模樣,有愛憐又想搗壞,自製力在崩解遊走在懸崖邊上)

看這兒,是該“責罰”如此淫靡,然而卻也是大哥的不是,真該把你銬上枷鎖鎖在房內日日操弄,怎能放出去誘人....。(半真半假垂於人耳稍呢喃,雖有些過,但真其中的不甘卻是包含,不願他受到欺辱不願他受到傷害,而眼睜睜一次次看他踏出門外。那瘋子倒是說錯了,別人兄弟能死,自個不能,他又知自個不能?他能,並且飽受摧殘。)

從口袋處提出鋼筆在那人身下逗弄,西裝革履舉止卻禽獸不如,扯著人沒受傷的手骨摁往沙發,單手掐著脖子由上往下看著,指腹微微收緊倒像是要人致人于死地)

明誠,我懲罰你生生世世,陪伴我在這因詭地獄,我懲罰你再不能離我而去。

(低頭狠咬唇瓣,湊著點鐵銹味,如發狂的野獸,舌根鑽入逗弄那貝齒,一次一次卷起人軟舌,抽去人氧氣,雙眼直視著要他不能逃離)

 

【明誠】

(冰涼的茶水澆在褲襠處浸濕了底褲,半透明地已經可以清楚看出已經勃起卻被內褲擋住的形狀,無奈自己一手不能動,一手被人按住,不能揉弄那處,只能任由肉根挺著——當然,就算雙手都空,在人面前也未必就敢自慰。臉上說不出是情欲的緣故還是人露骨的話語的緣故,早已是羞得滿面潮紅,卻因此愈發興奮。雖然沒有被鎖在房內,可如今自己對人如此這般的依賴,與那樣又有什麼分別)

(看著人衣冠楚楚,自己卻已是這般模樣,愈發顯出自己被情欲所支配的不堪。耳畔是人低沉帶著誘惑力的告白,頸間收緊的壓力卻似乎要把呼吸都掐斷了,抬眼仰視著人,一如當年跪在他槍口之下,斷斷續續啞聲)

哥……哥哥……饒……命……

(長時間的緊張神經,早已不適合溫柔款款的歡愛,倒是這樣粗暴的行為更能與性欲連在一起。回應著人侵略意味十足的吻,還能嗅到自己傷口隱隱的血腥味兒,仿佛在生死之間遊走。每日如履薄冰,不知最終自己會死在哪一方的槍口下,倒不如就這麼沉溺在性愛中,死在滅頂快感的時候。吻連斷間,大口地攫取空氣,又重新與人糾纏到快要窒息,粗喘)哥哥……給我……

 

【明樓】

聽人求饒,喉間不自主吞雲起來,單手扯去皮帶,扔往地面,人滿載情欲的模樣看起來尤其誘人,鼻尖摩擦面頰在上頭輕舔眼淚,見人想在跟前自泄,倒是不樂意了。)記著沒我的允許,不需泄出來,這身子是我的所有物,聽明白了?

(如幹材烈火,手指搔刮那男根一把扯下薄布,掏弄起來,虎口勾住那人阮囊在上頭愛撫,拎出潤滑液的罐子咬開了,大掌緊緊捆住雙腿任它舉高,略冰冷的軟膏擠在人穴口後頭,望著那一縮一合的私處,呼吸都急促起來,中指插入將淫靡的液體推入人體內,層層疊疊的腸道像是在歡迎自個,隨著呼吸不斷吸食,像極了金魚小嘴,粉嫩的花穴稍稍擴開一個孔,格外誘人)

阿誠,別急...一會兒會傷著你,還沾濕了我的手,是不是該好好清理乾淨…?

(咬著人鎖骨,肯吻上後頸,手指微微收回,湊上人唇口,玩弄似的任它拉長)舔乾淨。乖...

(啞了音調,下身男根早已挺出,對著那半開半掩的穴口廝磨,卻不肯進入,好似要打破人最後一絲從容)

 

【明誠】

是,大哥……(自己在人面前說得最多的應該就是這個“是”,無條件的信任與服從,從身到心聽命於他。內褲被扯下,腫脹不堪的男根一下彈出來,在人撫弄下愈發堅挺著。雙腿大開,姿勢羞恥,穴口完全暴露在人眼下,漲紅了臉扭頭不敢看人的臉。相比而言下身的小嘴顯然更誠實,許是餓了許久的緣故,才一根手指,已經是不由自主地縮緊穴口緊緊吸著人手指。潤滑軟膏已由一開始的冰涼被熱燙的腸壁融化,穴口也是一片滑膩,不時放鬆又縮緊)

大哥……

(眼神已是渙散,全然沒了往日的沉穩冷靜,此刻已是完全臣服於情欲之下,聞言乖巧張口,含住人手指,自下而上包裹著吸吮,又用軟舌繞著指尖舔舐,只把這根手指當做是人胯下肉棒來服侍。穴口被磨得愈發癢得不行,伸手隔著西褲描摹著人肉根的形狀,全然不顧穴口的潤滑膏弄髒人褲子和自己的手,口中喃喃)

哥哥,給我……給我……

 

【明樓】

見人撩火神色微暗,指根在人口中抽插,看著那唇微微噘起服侍自個,下身脹的越發腫脹,指根掐了紅乳捏揉任它變形,人的放蕩讓自個刹時有些惱怒,腦內被轟炸的理智全無。)

閉嘴,用不著你命令我。

(就著早已濕濡的穴口,將滾燙的肉柱狠狠插入,兩手拖著臀瓣拉開,讓人最大限度的容納自個,刹時的緊致要人頭皮發麻,抽口氣才緩過神,想起人還負傷略懊惱穩住心緒,摟著等人適應,看人被頂的一臉恍神,微張著唇有些愛憐輕啄)

別喊出聲,大姐見著可不是跪小祠堂能解決的事疼就咬我。

(輕聲交代了,指根插回人嘴裏摁著舌根夾弄起來,察覺人慢慢放鬆,開始拍打起胯骨,肉棒在眼皮底下進場那銷魂的穴口,緩緩插入在抽出最後頂入最底,透明的黏液合著稍早塗抹的乳液在抽弄中排出,像極了精液落得腿根都是,人體內燥熱不已,仿佛回到母胎,慰留的不斷吸食,放慢步調尤其情色,如同有意識似的那粉穴在脫出男根時被牽扯而出,紅潤的腸道翻開在吞入,咬著人耳根,舌腹頂入耳廓,模仿性交抽插起來,水聲在人耳膜內響起,人每一個洞口都被自個侵入,大張的雙腿間,肉柱委屈的隨著撞擊搖擺,欣賞那人的癡態,含糊在人耳邊低語)

看看這,居然沒碰著就流水了,多大的人怎麼能亂尿尿。

(大手邊說邊壓制人胯骨,看那男根挺出,粉色的柱頭從未使用過,乾淨,下身被自上次歡愛替的毛還未長齊,到真象幼童那邊,就著拇指上的指片,在前端裂開中插入沾這水漬,到人跟前質問)

 

【明誠】

(乳粒被人一掐,忍不住張口低呼一聲,半是因為疼痛,半是敏感處被粗暴對待反而助燃了性欲)

是……大哥……呃啊!……

(多日未曾做過,如今穴口被肉棒撐開,還是有些吃不消,皺緊了眉頭,聽了人的話卻又不敢放肆叫出聲來,只張著唇,倒是方便了人動作,軟舌被人手指夾著,口中涎水未及咽下,只能順著嘴角溢出,直弄得人手指和自己唇角下巴都是一片晶亮水漬,氣氛淫靡)

唔……啊……

(不知人是在等著自己適應,還是故意放慢了速度,現下全身心沉溺於性愛之中,耳畔滿是色情的水聲,從脖頸順著脊樑一陣酥麻。此刻雙腿大張,姿勢實在是不雅,卻愈發興奮起來。未受傷的左手攀上人脖頸,胡亂扯松人領帶,由領口探入襯衣內,摸到人後頸按揉摩挲)

(下身清楚地感受著熱硬如鐵的東西一寸寸磨過腸壁,連蹭過那一點都是一點一點磨過去,仿佛不間斷的刺激,身子不住地顫抖,孽根頂端也是不住地吐出淫液)

大哥……

(成年男子的身體,卻是未經人事的粉嫩性器和孩童般無毛的私處,想想都是件羞恥的事,平日裡掩藏在筆挺西裝下的色情秘密。被觸碰著敏感的頂端,忍不住身子一抖,連帶著後穴也咬緊了人肉棒,被人露骨的話語弄得漲紅了臉不敢看他,半晌憋出一句)

這……不是尿……我沒有……

 

【明樓】

指尖輕輕捏揉柱頭,看那淫液滴落,乾淨的下身連通恥骨都沒有絲毫毛根,刹是漂亮,腦內閃過人穿著拘謹,一臉禁欲的在眾人跟前攀談,褲襠下卻是如此景色,那畫面轟炸過腦海,化作一次次更惡劣的撞擊,男人崩潰求饒,開著雙腿,像極了娼婦放蕩,卻又如貞女羞澀,肉柱頂弄挺著在人肚子裡硬生生勒出痕跡,拉著人手撫摸肚皮,性器的模樣隱隱可見,人腸道貼合著一時間變成了自個性器的模樣,低頭肯吻一把,那呻吟如催化劑似)

阿誠,...乖啊…大哥不怪你。

(見人眼眶泛紅,到有些不舍,摟著操幹幫人順勢掏弄起來,肉莖摩擦自個掌心,身下的阮囊攪握在手裡,那柱頭被玩弄的通紅,淺淺啄人面頰將淚水逐一吞噬而去,數次侵入下,撞擊到體內的凸起,穴心處一陣攪弄,察覺人呻吟變了調知道找對了地方,肉柱毫不留情的直直搗入,在那輾壓。)

真緊….,平時一個人在家都沒自個玩?你那麼乖了?

(人口液流出好似無法自製,緊縮著腳趾,載浮載沉的在懷裡求生,笑著親吻像是獸類啃上人喉間,喘息間全是淫靡,對著前列腺又是一頂)

(看人縮緊後臀知曉稍早的策略奏效了,茶容易利尿,算了時程一早刻意灌了人數杯,如今又是狂亂操幹,壓制人膀胱,或許....還真能看看…一次失禁?沒出口自個幾乎病態的想法,只知恨不得看見各種那人的面貌,光想身子到直接反映了,把尿似的把人從後頭抱起,大張開腿胯骨扔抽插著,語氣卻是溫和)

阿誠,大哥帶你去廁所可好?

 

【明誠】

(敏感的頂端被揉捏,已是抑制不住地顫抖著身子,後穴咬緊了人性器,身子隨著人頂弄前後擺動。常年堅持鍛煉練就的平坦小腹,此刻可疑地微凸起來,偏偏人壞心地拉著自己的手覆上小腹,能清楚地感受到肉棒在體內頂弄,羞得連眼眶都濕潤起來)

大哥……呃……好深……

(肉根被他握在掌中,上下擼動時皮肉貼著人掌心扯動,前後兩處都被人控制著,已是完全放棄了最後一點矜持,自暴自棄地鬆懈下來在欲海中隨波逐流。似乎是被人看穿了這樣的想法,就偏偏不叫自己如願,肉棒狠狠頂在體內那點上,弄得自己條件反射一般弓起身子,險些就叫出聲來,又想起大姐還在樓上,於是一口咬在人肩上)

唔……

(聽著人色情的問話,一時之間也是惱羞成怒,也不知平日裡正氣凜然溫文爾雅的明長官明大教授,怎麼床上就能下流到如此地步,鬆口,濕潤著一雙鹿眼怒視他)

你不是不許我——哈啊!

(原本還底氣十足,卻被人在關鍵處一頂頂得半點力氣都沒有,身子一下軟了下去,險些要射出來,卻發覺這感覺並非像是要射精,恐怕是……)

(頭皮一麻,咬牙夾緊了臀瓣忍著,皺緊了眉頭,手下也抓緊了方才胡亂丟在沙發上的襯衫,斷斷續續)

大哥……慢,慢一點……呃!……大哥?

(突然被人從後面抱起來,雙腿大開,姿勢相當窘迫,硬挺的肉根完全暴露,上下擺動,更不利於自己忍耐,頓時驚慌起來)

不!不,不要……大哥……

(隨著人走動,肉根在穴內頂動,即便再怎麼控制,前面也已經是淅淅瀝瀝淋出了幾滴,自知恐怕是再難忍住,強烈的羞恥心卻仍舊讓自己硬撐著,難過得哭出聲來)

不行的……大哥……不要……哈啊……

 

【明樓】

無奈人終究被自個弄哭了,低頭吻去淚珠,舔拭而去,可卻沒有絲毫後悔,仿佛那麼做才能任人完全臣服,從身理自心裡全權交托,唯有如此在各種判斷當下人靈魂深處才會服從,也唯有那樣才不至於在抉擇時徹底失去這人,摟著肉柱深深刺入,擴開人體內,語氣與動作相反溫柔至極,像是安撫孩子似的含允人耳根)

可以的,我可以,而你也可以。

(人脆弱的目光望著自個,厚實的手掌牽制人大腿,穩穩掐揉,那肉莖此刻早已腫脹,帶著些微腥檀,沒替人堵住前頭,任它點點滴滴落下尿液,摟著帶入廁所,雙目直視那處,人亟欲忍耐的模樣只換來更多操幹,像孩童把尿的姿勢對著便器,肉柱像是鐵杵將人釘在身下,粉嫩的肉壁牽扯而出,人臀部飽滿緊實,上頭佈滿著大大小小的指痕,穴口在抽插下黏液四濺,肉莖深入淺出擠壓 ,奶乳紅腫的在麥色肌膚下映襯,淫蕩的騷味在空氣中散佈。)

出來吧,大哥看著。阿誠...乖,尿出來就不難受了....尿出來了,會灌滿你的。

(按壓著男人胯骨,手指輕輕套弄起那疼的下垂的肉莖,可憐兮兮的吐著薄液,粉嫩帶著點過分的白皙,手指摁著人阮囊給予最直接的刺激。語畢將人身子抬高,咬著牙低吼的把男根從滾燙的肛穴拔出,見人無法忍耐輕笑了,彈指在人可憐兮兮的嫩莖上頭,肉柱對準令人銷魂致死的前列腺猛撞,看人到底能僵持到何時倒也是個樂趣)

哭的像是個孩子,明台看了不得笑話你....?

 

【明誠】

(自己是竭盡全力在忍耐,偏偏耳邊低沉的聲音盡是人極盡溫柔的誘惑,明明是羞恥的話語,從人口中說出來就像是誘人犯罪一般)

大哥……

(空氣中是淫靡的味道,下面穴口更是一片粘膩,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體,極力忍耐,卻是又想射又想尿,肉莖已是漲得生疼,額上也滲出了冷汗,皺緊了眉)

唔啊……呃!……

(原本就是精神高度集中,不料人突然將肉棒拔了出去,穴內驟然的空虛讓人心神一晃,正分神之際又被狠狠頂入,龜頭又被彈弄,雙重刺激下緊繃的神經瞬間迸裂,尖叫之際下意識抬手彎指咬住指節,肉莖噴出淡黃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淋入便器,卻因為人不斷的頂撞,身子也前後來回擺動,根本無法也無力對準,尿得到處都是)

(噴出的液體逐漸減少,最後只是幾滴滴落,身子也因為剛剛極力忍耐過後的鬆懈而完全沒了力氣,任由人把成雙腿大開的姿勢,靠在人懷裡喘著粗氣)

(全被看到了……如此羞恥不堪的面目,都被人盡收眼底。早就知道,這輩子無論是身子還是心,都逃不出他這裡。眼神渙散,聞言自暴自棄地啞聲)

……讓他看……

(每日偽裝的生活早已讓人筋疲力盡,倒不如此刻撕下所有亦真亦假已分不清的面具,也許這一刻在大哥面前瘋狂享受性愛的,才是最真實的自己)

 

【明樓】

人極致的模樣被自個盡收眼底,那一聲聲呢喃喘息,與身子的反應沒有一點不屬乎自個,方寸間二人竟只剩彼此再無其他,男根滴落點腥檀,拎起紙巾替人擦拭了,深知人身心皆已疲憊,髒亂不堪的便所湊合著人此時恍惚的神情,極具教人犯罪,原先明台的說詞是打趣,而此刻到了耳裡卻稍稍變了調,自個眼裡容不下沙礫又如何能容下人的戲語。)

他能看?你說什麼——沒我的允許,誰能見你這模樣?

(咬緊牙根,男根毫不停歇的頂撞著,人一時如稻慷在懷裡隨之搖擺,摟著人肉柱一點點擴開,到最後全數退出,扶著人腰杆看那圓孔無法閉合混著污穢,透明的腸液,滴落而下,視覺上的衝擊遠比想像來的強烈,那私處如此淫靡,無法遮掩的。)

(人說的臺詞瞬間想起,心下一狠對著那臀肉就是一抽,一連數下,次次入肉,大掌橫貼,在空檔的浴室回蕩,顫抖的嫩肉隨著拍打起舞,力道無法控制的粗暴不堪,掌心通紅卻不肯停歇,人的哭泣聲只使自個更加暴虐,剛尿過的男根隨著拍打晃動,人撐著馬桶雙腳癱軟著)

你是我的,明誠,你是我明樓一個人的,你是我的你知道嗎!

(沒由來的怒吼,人臀瓣鋪滿傷痕,指骨掐著拉扯開來,隨後再次插入,數下撞擊囊袋拍打在人恥骨,王天風是個瘋子自個又何嘗不是,那人光忤逆自個就使人發狂,像是發洩似的折磨著人,仿佛所有委屈都要傾倒而出,恐懼不安,這人就象一盞燈在全黑的路上唯一的一盞燈,三方間諜無處可藏,日日夜夜無處可歇,除了這人他什麼也沒了,連同對外的自製與驕傲一併瓦解。)

掐著人腰杆,上身對著人背脊摩擦,如野獸要把人拆骨入腹,如同血祭要人已死相陪,滿手血漬才另自個回神,人肩上受不住這般暴虐,傷處滲血,頓時聲音只剩呢喃。)

明誠...明誠...別離開我.....

(感受人緊緊夾弄,倒抽口氣,將精液全數灌入人肚內,滾燙的熱液瞬間在騷穴中侵入,直直灼燒人前列腺,摟著人像是崁入骨髓,直到精液灌滿了人體內,內心平靜下來,神色複雜)

——人終究被自個弄髒了,從裡到外。

 

【明誠】

(失神時的胡言亂語,不料引起人如此大的反應,剛剛排泄完的身子尤其綿軟無力,被人接連的頂撞弄得又是難以控制地滴答著淫液,帶著哭腔連聲討饒)

對不起哥哥……對不起……哈……是我說錯了……

(感覺到人緩緩退出,以為今夜便到此為止,臀上卻突然地一聲脆響,力道之大早已不是床笫情趣,倒更像警告意味十足的懲罰,此刻也只能悶聲受著,啪啪的拍打聲在空曠浴室裡迴響,一下下打得自己心驚膽戰,只能低聲啜泣著重複)
大哥對不起……

(聽得人怒吼入耳,方才拔出去的肉棒又撞進來,次次橫衝直撞。早已放棄了忍耐射精的欲望,被酸脹後穴折磨得已經不像主動射出來,倒像是被迫的,一股一股的白液射出,弄得馬桶蓋上到處都是,後穴也不由自主地隨之夾緊抽搐。力氣一同被抽離一般,腿幾乎承受不住重量,一半靠手上扶著,一半靠人箍在懷裡頂弄操幹,深深地感覺到了背後之人此刻的癡狂)

大哥……

(平時總是一副波瀾不驚運籌帷幄的樣子,可誰知他內心又藏了多少行將崩潰的時刻呢?總是自己依賴著人,在他脆弱的時候,自己也終究能給他一點支持,生死搭檔,不就是如此麼)
(感覺到人輕微的顫抖,穴內也是熟悉的粘膩感,知道人已經射了。方才還激烈的性愛此時只剩兩人的喘息。微微直起身子,才感覺到右肩的傷口又滲出血來,只是此刻已鮮少能感覺到疼痛。聽著人呢喃,也不答話,就著相連的姿勢,微微扭過身子,偏著頭吻住了身後的人,信賴,安撫,纏綿,流連於唇齒之間)

(怎麼會離開你?幼時是你將我從地獄裡抱出來,多年來生死相依,除了彼此再不能毫無防備毫無猜忌地面對任何人。早就離不開了,此後還有最黑暗的路要一起走,終有一天黎明會來臨,而那一天到來的時候,我還要與你並肩而立,一同站在陽光下)

arrow
arrow

    瓶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