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4/8 《风云上海滩》楼春

 

FADE IN.

汪曼春:晚上好啊师哥

 

明楼:晚上好,曼春,你新做了头发?

 

汪曼春:(柳眉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笑意明艳地看着明楼)是啊,好看吗?

 

明楼:好看,煞是好看。昨个听阿诚提及你买香水,我要他出关回头捎上一盒给你,收到后和我说说心得可好。(看着美艳佳人,笑了笑伸出臂弯等着)

 

汪曼春:(见人邀请的动作,自然地将手搭在人的臂弯。一双美目里带着些许戏谑看着明楼轻笑道)师哥怎么也对女士香水感兴趣?莫不是要在我这里做好了功课,然后跑去闻香识女人?

 

明楼:闻香也只识得你一人。(绅士的没碰着人其余的地方,回头对人目视而笑)女人的香水我哪儿理解了,也就那些瓶罐子,在我身边留最久的味道除你,还真没其它。(见天有些毛毛细雨,随手撑起黑伞)今天清闲了吧?陪师兄走走?

 

汪曼春:(甜言蜜语灌到自己心里,脸颊爬上红云。脑中快速闪过堆在案头的文件,确定没有紧急和加密的事情需要处理。于是微微抬起头,对着明楼展开一个带着些许俏皮的笑颜)好啊,不过师兄可要管饭!

 

明楼:(见人笑得真诚,微微恍神倒是好久不曾有过的心悸。这枪口当下讨日子,表面上的平和又能支撑多久?然而即使伪装真真假假,真几分假几分谁又能掂量出来,收了收臂弯将人暗暗朝自个拉近)成,包管你的五脏庙,师妹赏脸的荣幸,三生福报。去哪儿你挑,钱的事给我办。

 

汪曼春:(顺着他的动作靠近,亲昵地搂着那人的臂膀,已然被哄得心下一片柔软。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刚硬刻板的制服,抬起头对明楼说)师哥,你再等我一下。我回办公室换件衣服(复而有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衣着)我总不能穿成这样跟你出去吧。

 

明楼:听人话望了眼着装,袖口上的血渍略灼伤眼眸,顿时心窝疼的些许窒息。道不清那思绪,最终混沌一片。男人最大的苦痛在于一个错误的时间,遇着此生挚爱,阴诡地狱奈何佳人。不着痕迹地叹息,指腹扫过人脸侧,勾起髮缕往耳畔送去)去吧,换身衣服。我哪儿也不去,在门口等你。

 

汪曼春:(多年身处76号这样的虎狼之地,目光总是更毒辣些。顺着人的目光轻轻一瞥,星星点点的血污就如同一盆凉水,结结实实地淋在自己此时正熨贴温热的心上。弯起唇让脸上的笑意更加娇媚,仿佛因这人的话而感到高兴似的。刻意忽视掉对方眼里丝丝缕缕的情绪,也不敢再与人对视怕被发现自己的狼狈。所幸朝人笑了笑就转身,快步跑进76号的办公楼里)

 

明楼:(人独自离去,脱手的刹那之间竟有些脱力,仿若方才一切美好都化作虚无,阖上眼眸心如刀割,站立在 76号前却也不踏上石阶,那个门槛一入一出倒是天人永隔,雨水刺骨的透着凉意,开眼的刹那再多的情绪都已如止水,那防线怕是多望人眼就要溃堤,对着门口的门卫交代了自个有事,从公事包提出了一束玫瑰,交代给人,钢笔写下歉意,转身头也不回,黑伞径自落在地上,步入雨中)

 

汪曼春:[换衣的动作有些急切,只想着快点脱掉这一身晦气的制服。一想到在楼下等着的那人,心里的雀跃满得要溢出来似的。已经太久了,久到连自己都以为心似坚冰,早已不会被人左右。可明楼的归来,却打碎了自己这么多年苦苦建立的心防。思绪间已然换好了日常的衣着,茶色为底的丝料上,湘绣的海棠花开得争奇斗艳。镜中佳人美艳却不似平日里的跋扈,倒是静如处子的婉约神色。如果当初…唇角突然泛起一抹自嘲的笑意。哪有那么多如果,竟然想着这样无用的心思。披上件罩衫匆匆下楼,脚步轻快地跑出大门来]师哥……[眼前的夜色里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把伞在地上孤零零的躺着。传达室的小弟将玫瑰花和带着歉意的字条交到自己手中,低头看着已经开始枯萎的红花,突然有些茫然]

 

明楼:站在铁闸门外,内心纵然决绝却仍旧有一丝动摇,记忆里第一次见着那人便移不开目光。落落大方脱俗至极的样子,一双明眸也是清亮又黑白分明。第一声师哥温润婉转地出口,从那刻起自个的心思便多了分留意。就像块瑰宝红润透光,藏在手里兜在怀中,不忍搁下。而此时这般离去,将那人徒留在园内又是何种光景?仿佛置身绝境,二人都明白的心意,却落得这般田地。长舒一口,愤而转身疾步朝离去的方向奔去,不像自个又何妨?不遵循明家规矩又如何?甚至在这荒诞时代没了那雄心壮志又当如何?速度快的乱了心绪,雨中泥泞一时间失去了一贯从容,再快些再快些——

 

气喘吁吁地望着屋檐下独立的女人,隔着蒙蒙水幕,脑中设想的一切说词都可笑得紧。此时自个什么也不是,只想做个徒留想念的凡人。走到那人跟前将她狠狠搂入怀中,大雨倾盆。掐着人脸侧,望着一时间竟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曼春,我...我想告诉你....,我从未后悔见着你。

 

断断续续只剩下独白,剔透的水珠在人眼睫处落下。

 

能吻你吗?曼春,我想吻你。

 

汪曼春:[恍神之间之间一个人影自雨中向自己奔来,这不是明楼又是谁?不由一愣,一瞬的功夫已经被人大力地拥入怀中。好似撞在对方的胸膛上,痛的自己快掉下泪来。男人宽大厚实的手掌轻轻托着自己的脸庞,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自己。眼中的情绪混乱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真的和假的,也辨不明哪个多一些,哪个又少一些。红着眼眶把那些要涌出来的液体倒灌回心底,唇边挽起一个淡淡的笑,不甚自然地掩藏着声调里地鼻音]师哥不是说在原地等我?怎么就走了?说话不作数,我可生气了。

 

明楼:[见人浑身染满寒冷湿气,有些自责。正欲开口,那人的话却使自个冷静下来,所幸没有失态。刚刚千言万语倒还没出口,掩上脸倒是笑了出来。手微微一颤垂下,声音温润倒是似真]....突然想起有个急件得去,走到半路雨却大得不行。这一来二去地想想倒也有了不去的借口,索性就回来这里找你。曼春,你怎么不在屋里头等着非站外头? [退开了点看一看自身,一身泥泞倒也说的过去。伸手将前额的碎发往脑后顺去]是我搞砸了,这一身狼狈的样子要收拾收拾才行。

我刚才打了电话叫人开车过来[说着有回头看了眼雨幕]这个天气,估计也没办法去逛街看景。不如晚餐我们去国际饭店吃,我已经订好了座位。下午听阿诚说今晚那里还有一个晚会,好像是个什么歌星的筹款晚宴,倒也不是商政界的局。如果你愿意,吃完饭我们一起过去看看?[拉上人的柔荑,温和地看着人低声道]陪师哥喝一杯吧?

 

汪曼春:[定定地看着去而复返的人,没有说话。明眼一看便知这人此次的反常态度一定和自己衣服上的血脱不了干系;是啊,自己杀的人已经太多了。即使是汪芙蕖,也不多过问自己工作上的事。如今这般境地,他明楼就算再冷静再缜密,也不能做到丝毫不受影响。何况如今看来,起码他的心还是会在乎自己。在他眼里,自己还不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不是吗?顺着明楼这首位矛盾的借口借坡下驴,从手包里拿出一块叠得整齐的手绢,给人擦擦额前和脸上的水迹。一双明眸里的情绪复杂交错;或是愧疚,或是遗憾,亦或是些许的委屈,用这样复杂的目光看了人良久,轻声道]好,既然师哥都安排好了,那一切都听师哥的。

 

[只片刻后车便来了,没说什么跟着人上车来到国际饭店。并没有直接去餐厅落座而是到前台开出一个套间来。拉着明楼一起乘电梯上去,开门将人推进去。努力将自己的心情调解平和,挤了一个笑出来]师哥淋了雨,不将这一身寒气洗掉可要生病的。这一病倒,政府办公厅可要乱成一锅粥了。

 

明楼:(点点头手附上人的肩,随手勾起一缕细髮)还是曼春心细,我一会儿便出来。(自个这一身确实不得体,转身步入房内,孤男寡女同处一室本不恰当,可如今二人都没更多的心思避嫌了,好在当年学生时期也曾入过彼此房内研讨课业,这也不是头一回,倒是粉饰了些尴尬,步入沐浴间内,望着镜子裏头略狼狈的自个,难掩疲倦的揉起眉心,这夜怕是失了分寸,单手指解去了扣子,将脏了的西服换下,开了热水刹时热气腾腾。

 

热水自头顶而下,滑过了额稍,眉骨,鼻翼,最终在后颈处隐没,扬起透露撑扶着墙延,水珠在肩胛骨处弹起在落下, 热流烫贴了心间稍稍温热了冰冷地身子,男人在睡覺,受傷,吃飯,信任某個女人的時候,會像個孩子,有着天然的脆弱和純真。而女人不同,女人會隨着歲月變得堅硬實用。望着日益厚实的掌心与指骨,那人的百媚与娇柔,刹时倒是握不住了,没打算支会任何人去了哪里,心下已定,这晚是欲放纵彻底了。

 

(开启门板,身着浴衣黑发顺着浮贴在脸侧,少了镜框英挺的面目更加醉人,清了清嗓子唤过人的思绪,步入阳台拎着人的罩衫替人披上了)

 

曼春,我吩咐人一会儿送上餐点了,今日月色挺好,我俩能好好聚上一聚。你也累了,坐下来歇会儿外头凉。

 

汪曼春:[把人推去洗漱后觉得自己待在房间里不合适,出去也不合适,就从酒柜里随意抽了一支红酒倒进醒酒器。为自己斟了半个高脚杯,端着猩红酒液站在露台上,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思绪飘得太远,远到有些虚幻。多少年之前了?那时明楼的父母还健在,明太太还经常带明楼来汪公馆走动。那时的明楼稚气还未退,或许因为是长子的缘故也学的格外老成。外表是十足的孩子气,却总是恭恭敬敬礼貌有余,没有半分顽劣。那时的自己是什么样呢?应该还很小吧…小胳膊小腿的孩童,似乎偏爱穿些白裙子。

 

那时的明楼总是在花园里看书,自己就跟着他,赖在他身边不远处玩着花花草草的。尤其记得一个午后,自己在花园里追着蜻蜓跑来跑去,心里想着捉一只蓝色的稀罕样子送给明楼。忙活一通过后却只落得一身汗渍和土,头发早就乱了,白裙子上也沾着泥巴。小小的自己低着头只觉得分外沮丧,委屈着便哭了出来。这一哭却惹来了明楼;自己至今也忘不了,当年那个逆光走来的男孩。比自己高很多,穿着剪裁合体的西式套装,温和地冲自己微笑。并没有分毫嫌弃地把浑身脏兮兮的自己抱在怀里,掏出一块叠的整齐的黑色手帕给自己擦着脸上零零星星的汗水和泪珠子。那样温柔的一双眼,里面满满的都是自己的样子。大概也是那个时候,自己便对明楼这个人起了执念。

 

[直到肩上多了罩衫才回过神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人。刚洗漱完的样子退去了平日里的严肃,头发还未干就被随意拨在脑后。眼神是那么温柔,多像自己心底的那个影子。不由愣了一瞬,赶紧将刚换好衣服还带着星点水迹的男人推进房内,自己也进了屋顺手关上露台的门]师哥刚洗完澡怎么也不注意点?冷风吹了怎么办?淋雨没得病,洗个澡倒病冷?[笑着打趣人]

 

明楼:[被推着回房,看人手里还拿着红酒微微皱眉。虽说喝酒是自个提议,但是借酒消愁却不并非意。这人独自在阳台外不知想些什么,手一搂将人带到胸前,垂目而视]曼春,刚想些甚么去了?

 

[怀里的人身上带着微微冰凉的寒意,伸手夺过酒杯放置桌沿。她的身子与当年相比消瘦许多,虽凹凸有致可着实令人心疼。拉着人坐落桌边,见她双目仍旧带着微红像是委屈许久,顺手拿起桌上的纸巾替人擦拭脸颊,亲昵的举止已不需言表]许久没和你独处了,时间过得可真快。现下时局不稳,看着你在那76号忙活就于心不忍。曼春,你我自幼一块相伴.....你自是理解我心.....[最终没将话说满,可那人聪颖,自个说个三成也就足矣。大手牵制在桌上交叠;神色温和,略低的嗓音性感撩人。拿起桌上猩红的残酒,仰头饮尽,视线在人脸上却不曾转移]

 

能与我共舞吗,我的小师妹?就如当年,你着碎花裙,众人视线集你一身。我唐突与你邀舞,那日炎热在庭院,你我二人一个差池落入池塘.....[顿了下,嘴角扬起笑意]抱起你的刹那,我便明白牛郎为何对织女念念不忘。

 

[打趣说着,声音最后只剩下气音。牵起人的柔荑,退了开来,拉着人走入略大的厅堂。随手将留声机摆下,《一步之遥》飘扬的响起。那人看起来诧异,模样好似回到了少女时代;对着这突如其来的邀约,或许又惊又喜。风吹拂而过,烛光飘逸在桌前,对着面前的女人微微欠身]美丽的女士,可否赏脸,与我共舞?

 

汪曼春:[看着面前优雅的绅士,一时竟哑然。自己好似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阳光炽烈的午后。你不会忘,我又怎敢擅自忘记?唇角不由地上挑,胸膛里一颗沉静的心似乎又开始有了活力。小鹿样的在心口跳来跳去,红云也跟着这节奏爬上了自己的脸颊。将素手轻轻搭在人的掌心,立刻被温暖包围。朱唇轻启微微一笑,足以让旁的事物黯然失色,温和清婉的声音从檀口飘出]不胜荣幸……

 

[那人长臂一用力将自己拉入怀中,强势的节奏引领着自己,霸道得难以抗拒。跟着人的脚步翩翩起舞,仿佛多年相伴的爱侣一样默契。光影交错,眼中只有男人英俊的面庞,再容不下其他。随着节拍轻轻一跃完成几个华丽的转身,一双美目眼波流转,目不转睛地看着明楼]

 

明楼:[音乐一下正是师妹最喜欢的那首曲子,跳舞好似一场对弈,每一个眼神落在拍上,身子前后摇摆,脚步踩着方块,牵着人小手,随意几处转弯人裙摆起舞,女人特有的馨香之气围绕在四周,双目沉着相望,带着自信和狂傲,仿若天上地下再无一人能得到此人,伴奏的乐音二四带拍,顿错感极强,人火热且十足撩人,许多人总以为曼春适合华尔兹,可恰恰错的离谱,唯有这种奔放的乐曲才适合眼前的女子,光是一个细微的扬颈,都令人癡迷,仿佛天生的聚焦灯,探戈在规矩里头不该言笑,可唇抑制不住的抬起,一次一次回首相望,到有些挑逗的意味了,在最后一次的加速,将人拦腰抱起,往沙发后头摔去,人一下子双唇近在直尺,音乐恰好停歇。

 

手心捧着人脸,缓缓朝自个拉近,鼻尖轻巧碰触,视线终究在容不下他人,明明在近点就要吻上,偏偏那么静止不前。

 

“能吻你吗,....曼春”

 

低沉的嗓音好似誘惑,要人吞嚥禁果。

 

汪曼春:[一场舞让自己迷醉,在人的怀抱中沉沦。时远时近的距离即是挑逗也是勾引,舞步飞旋间只能看清彼此的容颜,旁的一切都变了敷衍。起乘转合间一舞接近尾声,意犹未尽之时却被人一用力带倒在沙发上。暴露在空气中的脊背触到冰冷的皮质面料,不禁打了个寒噤。正疑惑着,一抬眸便看到男人近在咫尺的双眼,里面满满的映着自己。疑问的话语堵在喉中,耳边响起的是那句饱含深情的试探。难得一见的吃惊模样,睁大了眼看着明楼,可微微颤抖的睫毛却暴露了自己内心的不安和彷徨。一张俏脸上泛起了些许红云,没有出声,却也没有十足抗拒]

 

明楼:[见人没有抗拒,心下了然,自是欢喜,眯眼浅浅试探了。轻啄人薄唇,那唇瓣略甜腻如浇了蜜似的。起初的触碰尚君子,后头略失控加深了力道,压制人头,舌尖微微撬开了檀口,丁香小舌随之捲起,心脏跳动大的要耳膜回响,在那贝齿上游荡,一点点搜刮起空气。

 

汪曼春:(唇瓣被人的唇轻轻覆上,缓慢厮磨唇齿相依。那人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自己的态度,随后便是霸道十足的攻城略地。甚至有些无赖地将自己的舌绑架起来执意纠缠,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呼吸越来越急促,再被人放开时眼角已然带了零零点点的晶莹。一双大眼我见犹怜,捎带些许娇嗔地看着人)

 

明楼:[见人唇被自个索取的有些红通,刹是惹人怜爱,手指摩擦会儿那后颈,将人身后的衣扣解开了,手指对着拉链欲往下勾去,人半身雌伏在自个身前,手掌贴浮在人大腿之上,顺着捞起裙摆]

 

“曼春,这是你最后一次拒绝我的机会,不要就推开我。”

 

汪曼春:[男人宽厚的手掌缓缓地略过自己的肩背,手指却十分灵活。繁复冗杂的女士衣扣竟难不倒他,动作却在拉链处停了下来。低沉的声音伴着些许沙哑在耳边响起,轻轻抬眸看向他的眼睛。是比往日里多了不知几倍的温柔怜惜,还有小心翼翼藏着的隐忍和丝缕情欲。这么多年了,他一直都是这样体贴入微,礼貌温和,什么都没有变。害羞得不知怎么办才好,却连推开都舍不得。等了十年,盼了十年,思念了十年,也爱了十年的人啊,怎么可能会推开。眼下他就在自己眼前,近在咫尺,不自禁地伸出玉藕般地手臂绕在人脖颈上。一双水色明眸深深地望着人,好似要望进人心里去。勾着人的脖子倾身向前,嫣红的唇轻轻一吻烙在人的下颌上。又觉得有些羞涩,只好微微垂着眼帘,双手攀着人的脖颈凑在人耳边,吐气若兰]师哥……冷……[说罢,眨了眨眼神色竟带了些小女孩的娇憨和委屈,低头看了一眼身下的真皮沙发,又看看不远处的床榻]

 

明楼:听着这声娇柔忍不住笑了起来,亲吻人额稍,手臂一使力人在臂弯中,拖着后臀任人将红了的脸蛋埋在自个颈肩,摆上大床女人眉目带着一丝羞涩,再也忍不住含住唇口狠狠亲吻了,指尖勾下领带随意挂在颈处,又是一吻落下,衣物被一件件褪去,最终人奶白的肌肤映入眼帘。红唇黑发象极了橱窗柜上最精致的娃娃,小巧的眉目带着点魅意望着。)

 

“曼春,……你真美。”

 

(含糊的舔允人耳尖在那吹气,灼热的掌心微挑起人半边嫩乳,隔着衣布指腹轻轻抚摸,那处本娇嫩,悄悄摆弄便略弹出,粉嫩的花蕊偷偷露了点,侧头舔了口,察觉人的轻颤,才满意的收回手,那人娇羞的要人抓狂,理智尚残留一丝,不想过分捉弄人却管不着自个。)

探头望着试探又是轻啄一口,那双美目刹时要人失去魂魄,另只手探入那胸衣,深黑色的蕾丝里头蕴藏着可口的红莓,多含上点才能解渴,舌尖轻弹弄这,感受小巧在口齿间微凸起。吞咽了口,喉中带着一丝甜腻,两指勾着没在嘴里的另处花蒂亵玩。)

 

“这儿甜……极了。”

 

汪曼春:[从沙发到床笫不过寥寥数秒,却紧张得心若擂鼓。被人温柔地抱在怀中,直到整个人都陷入柔软的床榻。还没来得及反应,男人高大的身子便覆了上来,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和侵略性,与刚才的温和绅士全然不同。任由这人的手到处作怪,从脖颈到肩窝,从脊背到胸前;不阻拦便是默许,全然放纵这人攻城略地。胸前的柔软被人玩弄于掌中,男人的掌纹撩拨着那处敏感的神经,不由得羞红了脸。低沉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更是让人难耐;双腿曲起缩在一旁,像是有些害怕一般。正想说些什么,胸前的敏感却被一阵温热濡湿包围,突如其来的刺激登时驱逐了自己脑中原本清晰的思绪。手臂无力地搭在人肩头,一双美目此刻竟如两潭泉水,眼波流转。神色里带了些许迷离,些许委屈地看着明楼。气息有些不稳,檀口轻启却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喃喃低声的叫着人]师哥….

 

明楼:人的喘息自是诱人的紧,手心打圆在人乳晕手头勾弄,那红乳散发点儿乳香,亲口人锁骨,顺着指腹由上而下搔弄,手托着美乳倒是一番风情,也不在多作弄人,另手缓缓下攀捞着人裙摆,指腹一个上勾,探入裙内怕吓着人力道拿捏着,不敢冒进,一会儿来到底裤,也不急于进攻,指腹轻轻抚在上头,沿着细缝打转,那观察人的反应,二指绕圆,人早已动情,单薄的底裤透着点湿濡,将那花儿隔着丝绸揉捏,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目光在人小脸上注视,如同望着猎物。

 

女人瘫软的身子在怀里逐渐展开,点点雨露娇红了脸儿,浅浅吻起唇瓣,指尖偷偷探入,将薄布对着缝口塞入,察觉找着了那小巧的阴蒂,在上打转数下往裏摁压。察觉人有些慌张,轻柔安抚着)“放松……一会儿就舒服了。有师哥在,别怕……”

 

汪曼春:[脸上早已潮红一片,本就娇艳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妩媚。被人温柔的动作撩拨得已然情动,身体做出最自然的本能反应。下体感受到人的触碰更是害羞得不行,双腿不自觉地拢得更紧了些,却不想反而将人的手夹在中间;大腿内侧的细腻肌肤可以清晰地感受男人手上的温度,更是格外敏感。仰头看着覆在上方的男人,目光迷离,一番番撩拨挑逗让自己的额头都挂了薄汗。体温慢慢上升,原本只洒在体表的女士香氛经温度蒸腾得更诱人,淡淡的花香在鼻端飘散。香如其人所言非虚,此时此刻的味道并不会让人觉得这是平日里在76号雷霆万钧的汪处长,却会让足够熟悉的人想起记忆深处那个穿着白裙子在百花园中跑来跑去的娇俏少女。那是少女时代的汪曼春,明艳得不加掩饰的美丽,如星灿一般耀眼夺目的汪小姐]

 

明楼:亲吻在人额稍落下,手指上下摩擦,一时间竟是一滩春水,舔会儿喉间,手捞开那碍事的薄纱,将人湿透的底裤褪至脚裸,在此抚弄起来,牵制人双手将骨腕捞在自个颈上,要人搂着,刻意在人眼前舔湿了指尖,随后转入人下身,对着那带着处子芬香的私处探入,察觉人双腿紧张闭合,更是方便探的更深,在小穴口前后抽插起来,二指在人体内掌心包裹着不时摩擦敏感的小核。

 

欲火早已按耐不住,确认怀里的女人已经情动不再折磨两人,缓缓将那硬物挺入,在前头挑拨,一会儿直直侵入,一下子被包裹的紧致灼热,在人耳廓边粗喘,胯骨一压,捞着人脖颈又是一吻。)

 

“曼春,全在里头了……”

 

汪曼春:[身子使不上半点力气,被撩拨得软成一团,只能纵容人的动作。敏感的神经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人手指的动作,羞怯却毫无办法。在人怀里缩成一团,紧张地等待着什么。男人的两根手指在身下小心翼翼地试探,轻柔的动作却让自己痛苦万分,身体酥酥麻麻的反应格外诚实。恍惚间那两根手指似乎离开了自己,可还没来得及喘息就感觉到一团火热抵住了花园的洞口,心知那是什么,神经立刻绷紧了。本以为这人不会那么冲动,却没想下一秒便长驱直入地闯了进来,一阵剧痛让身体不自觉地瑟缩着,眼角也因疼痛刺激涌出了泪珠]哈啊……[疼痛让自己不由得叫出声来,细弱蚊蝇。手臂攀在人肩头,身子也跟着发抖。声音里带了些哭腔,脆弱的样子那里还是平日里那个汪曼春呢?]师哥……[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叫着明楼,说不出的依赖凄哀]

 

明楼:[人的反应青涩且极为敏感,一时间的粗暴,倒是伤着人了。亲亲额稍安抚,手掌揽着人裸背轻拍,下身在人体内静止不前等人适应。亲吻起丰唇暗示人放松,指尖轻轻爱抚起双峰努力转移人的注意力,那精致的小脸儿泛着泪水的模样楚楚动人,舌尖舔去水渍,沉着声温柔安抚]

 

“别哭了...师哥不好,弄疼你了”

 

[察觉人慢慢放松了身子,才缓缓动了起下身,男根在人体内浅浅插允,一点点扩开美穴。女人小巧的三角地带白嫩毫无杂毛,修长的手指搔刮人耳背意为赞赏,那求饶的模样好比上等的毒药,瞳眸倒映出女人面容。心脏不知为何被牵动,呆愣了半响]

 

——这女人真是个尤物,美的要人窒息。

 

[勾起人下颚,叹息似的浅吻起来,唇瓣相叠着,舌描绘起人薄唇。手指轻轻抚上女人发丝,如同安抚般,带着厚茧的指腹按压人背脊。数着骨头一路往下,到那夹紧的宝地,抬高人嫩臀再次顶入。声线连自个都讶异的温柔,带着玩味审视眼前的景象]

 

“曼春,我在……疼就咬我”

 

[深入浅出的挤压,将女人粉嫩的内壁捣出再塞入,空气中散布人儿芬香。按压着人翘臀,手指轻轻套弄起那人儿花蕊,湿濡且可怜兮兮的吐着薄液,手指摁着人直顶给予最直接的刺激。突然将人身子抬高,咬着牙把炙热从滚烫的花穴提出。望着人,女人披着白袍撅起饱满的臀部,低下头眯眼,指缘勾弄起满溢的淫液,透明的花液被指节把玩着,接了点抹往人臀下]

 

[两手分开人双腿,低头舔吻起来后颈,舌根搔弄人唇口,紧接着欲望再次钻入摩擦人花心。搂着两团圆润的白乳,逗弄粉嫩的小红莓,舌根如玩耍似的深入搅弄,将人透明的香液全数吞入。发出淫靡的水声女人紧绷的背脊,和不断流汁的穴儿如此美味,翘臀饱满的如熟透的桃子。深邃的瞳孔好比野兽锁定猎物,要将人撕毁,蕴藏着令人恐惧的爆发力,扯开自个衬衫肌肉线条完美的刻画在身子,将人掠夺起来。

 

汪曼春:[身体的僵硬因男人的耐心撩拨而缓解,身下的疼痛逐渐变得模糊不清,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酥麻。胸前的柔软在男人的掌下饱受摧残,快感让自己的头脑失去思考的能力。下身的秘密花园被男人侵略着,一下一下挺进深处;揭开层层面纱,撕裂重重伪装,自己最敏感最真实的部分尽数暴露给覆在身上的男人。疼痛褪去,已然湿润的内壁却依旧格外敏感,轻而易举地感受着由那人动作带来的每一丝触感;炽热有力,一下下由慢及快,由轻到重地抵进花穴深处。内壁早已被爱液浸的濡湿,使交合的动作带了几分黏腻。耳边不时传来羞人的水响声,空气里都带了淫靡,一张俏脸羞得通红。只好用胳膊勾住明楼的脖子,把自己挂在他身上,想把脸埋在他的肩窝方便掩藏。谁成想却也方便了那人的动作,自己的身子随着他的冲击摆动着,羞人的声音更大了。这人对于节奏和尺度的把控向来都堪称完美,自己只能被人牵引着,在他编制的情网中沉沦。唇舌被人绑架,一双长腿盘在人腰间,秘处毫无保留地被人侵入。男人那处炽热在身体里不断探寻摸索,顶端一次次碾过最深处那方柔软。身子在一时间克制不住地颤抖,花穴好似痉挛地不停收缩着。不断涌出的爱液沾得大腿内侧也是一片湿滑,甚至有零零星星地沾到了男人那处的毛发上,折射出点点晶亮。脑内是一片茫然,什么也说不出,等到意识再回脑海时才发现方才是泄身了。内壁还在不断收缩,像是一张小嘴一样吮吸着那人的火热,紧紧地含着。有些茫然地望着明楼,想说些什么才发现喉咙干涩,声音微哑还带了些许哭腔]师哥……别走……[开口竟是凄凉悲哀,不只是想到了多年前的分别还是害怕人在此刻离去]

 

明楼:[交合处突然一阵湿黏,看女人似乎已到了巅峰。喘着气,伏在自个颈边,那花穴一阵搅弄刹时紧的令人头皮发麻。手心微微压制人臀骨,那声别走,说不尽的凄凉。自个又何尝不是如此,枪林弹雨机关算尽,却无法面对真心,不能也不可。含着人唇齿将低语吞咽,无法回答也无力回答,走与不走在少年时期是一种选择,在此刻确不容抉择,国亡家亡,既理想不同又如何走入一块。指腹摩擦朱唇,一次一次虔诚的烙印下吻,每一次分开都当作最后一次,就那么沉沦下去,刀刃相见之时再也没机会亲吻了。下身象是惩罚女人的慰留,毫不留情,力道狠着好似要将人揉入骨腹,深顶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深知泄了的当下人儿会更加敏感,急于将怀里的女人推向另一股高峰。

 

吻去出口的求饶,一刹那有股贯穿人在人子宫播种的想法,恍惚间女人怀着孩子坐在门口,羞涩地模样映入脑海,那孩子会有着自个的唇,那与女人相似的眼,

女人不用在碰触鲜血,她会是最温柔的母亲....能有个孩——

 

思绪嘎然而止,出精的快感到达巅峰,

咬牙从人体内退出,精水散落在人腿间,抱紧了一时间一句话也无从开口。

 

“曼春,我在”

 

除了一句我在,什么也与诺不了。

 

 

察觉人没了声息,估计那场性爱过于累人,亲亲额稍,取了湿毛巾将人身子简单擦拭了,跪下身子如虔诚的教徒,细细替人清理身子,将乳白色的淫液抹去,人娇嫩的身子被折腾的一块青一块红,布满了自个痕迹说不出的淫糜与妖媚,仿佛大片花朵在身上点缀,提着乳香逐一涂抹,女人酣睡着象个孩子,手臂一揽搂在怀里,人象是怕自个跑掉似的黏入怀里,勾下夜灯,相拥入梦,牵起嘴吻落在人唇上。

 

“晚安,师妹。”

 

晚安,我无缘的爱人。

 

 

FADE OU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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