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春雨、一場夢;夢醒夢清了無痕。
三叔以和他講了大概的經過,解連環青頭的過去的事和博役考那老外的糾糾葛葛,現在吳邪腦袋一整個悶,到也不是三叔說的不夠清,只是所有真相像老太婆的裹小腳長的沒有盡頭,他無法相信在那時候悶油瓶還會騙虎他,但這又和三叔說的違背。
像是毛線團,你以為終於找到線頭,卻又發現中途繞錯了道,解不開的迷團濃霧似的將他埋沒,或許三叔和那口瓶子的話終究只能當參考用,你自嘲的笑著,被矇慣了你連相信家人這件事都很難作到,你不會總是那青頭,你天真但卻不傻。
真相只能自己親眼所見,這是不傻的你推出的結論。
手上夾著紙捲,將煙霧吐出,你又想到了一句流行語,『哥吐出來的不是煙,是寂寞。』咯咯的笑了,原來那心裡的石子是叫寂寞來著,多深沉的一句話!
猛的將會死人的煙吸回,你硬是嗆了好幾聲,看來你還稱不上老煙槍,你忍不住幫它下了註解,『真寂寞能嗆死人的。』一與雙關,你說多好。
思緒輾轉了幾回,你來到方才收到包裹那裡,那捲帶子實在很吸引你的注意力,但真要比還比不上上頭的三個字『張起靈』,那對你來說更是致命的關鍵點,是『張起靈』寄來的所以你好奇,是『張起靈』寄來的所以你毫不懷疑快速撕開包裝。
但打開後又是線索,又是等待拼湊的圖,那個男人佔聚了你大多數的思緒,你卻向吸了鴉片不停的在後面追趕,不論那巨門前的淺笑,和不經意的回頭都勾著你的魂,不斷回應那像是等著你過去的眼神,即便他以開口要你「回去。」,但以走死的路哪有說退就退的權利?
你關起舖子的門,把早已睡死的王盟攀了出去,真不知道請來個懶鬼到底能幹麻用?
回到房間裡你昏昏欲睡,沒想到一個人影從你窗口閃過,你瞬間彈起,「張起靈是你嗎?」會這麼快叫出名子,連你自己都覺得好笑,那傢伙不是還被關在門裡,要不就是消失在世界的哪個角落,怎樣都不會跑來杭州的小小店舖吧?!
「我以為你睡了。」顯然頓了一下,那人影走回背後的黑骨金刀還在,比起吳邪顯的淡然太多。
「……..」他該說甚麼,剛剛他還以為是眼殘,現在卻具像畫的站在自己窗戶外面,悶瓶子出現在這的可能比小偷來的低上萬分,何況還只是走來確定他睡了沒有?
「……小哥我家房子底下有斗嗎?」媽啦,他該不會就是住在一群死人骨頭上吧?
小哥臉不為所動,一個字將無邪四兩撥千金:「沒。」
「那有明器嗎?」
這次臉還是沒變,果然影帝不是當假的,只是微微露出的鄙視眼神,但依舊惜字如金:「沒。」
「那小哥你沒事大半夜在我窗外嚇人還是養蚊子───!」氣結,吳邪暴怒,他心裡正煩悶、超煩悶、超極煩悶著,但罪魁禍首卻還有閒情逸致來杭州遊玩,搞屁啊!人都出現了是不會直接把帶子交給他,順便動一下嘴翻譯那毛死人的內容嗎?
「…….」望了他一眼,無邪本以為會就此離去的人,竟用兩跟手指扳開了他上鎖的窗,也沒拉大僅僅是一個縫口子,但這也不打緊,人家這口瓶子會伸縮,一個縮骨功附上巧妙的翻身,張起靈以來到自己面前,地上出現的泥沙顯然是這人落下。
無邪一陣錯愕,他剛剛不會無意中冒犯到粽子王吧?老天現在是怎樣,要翻進來扁人嗎?乾笑了兩聲,想起那海猴子的遭遇,窩囔的連退到牆邊,他不要在自己床上被”咖擦!”啊!那死的太不光彩了。
「小哥、小哥別生氣…..這沒斗沒明器你來這是來玩的吧?我知道這哪間青樓的姑娘最水,明兒給你帶路,今晚先休息吧?啊哈哈哈……」諂媚的傻笑,他只求那小哥露出點表情,一直盯著他讓他感到背脊發涼啊。
誰知道張起靈嘆口氣將頭搖了搖,像是對他的意見興趣缺缺。
忍住出口的粗話,無邪要自己淡定,說不定人家看不上杭州的美女,有自己的快活窩。
「還是說,小哥你是來認親……痾不是,我是我是指拜訪誰的,天下一家你一定是來看朋友的吧?我對這路熟的跟自家後院,要不名兒歇舖子帶你去?」差點沒抽起 自己嘴巴,笨死了哪壺不開提哪壺,偏偏提了個剛沸騰的起來,那悶油瓶不只是失蹤人口還是失憶人口啊!還到哪認親? 還好他轉的還算可以繞回到找朋友身上。
「找著了。」
有進步這次三個字了,吳邪欣慰了起來,但等等…..那小哥奇長的手指對著誰?
「你找我?」拔高音調,無邪顯的有些慌亂,他這傻青頭既不能陪他打粽子升等,又沒有啥知道的秘密可以吐出來當線索,他找他為了甚麼?
在那黑色的瞳孔裡,有股令人說不出來的感情,吳邪一下子無法讀懂,黑色的有如黑洞般深的見不著底。
在張起靈第二次點頭時,他完全沒辦法思考,渾沌的思緒讓他居然直接回了話「找我作甚麼?」
聽到這次的答案,讓吳邪終身難忘,臉和耳根全發紅了,他不知道從那少話的瓶子嘴裡也能說出這動聽的話,如果哪個姑娘是他必然爭著要嫁人了。
那低沉的嗓音傳來,是怎樣的熱度。
他說:「吳邪,我想你。」
END
- Sep 14 Sat 2013 13:24
【盜墓筆記/瓶邪短篇】春夢無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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