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检察官(被害人)
男人,律师(被告)

刚从阶梯走下,拉了拉豔红的衣领,仿中世纪的白色领结翩然飘逸,漠然的看着男人从讲臺的另端走下。

就象契约似的两人毫不掩饰彼此的厌恶,转身离席,周遭传来一片譁然。

『我』近年最出色的检察官,侦破案件无数,甚至胆敢在前任总理退休时当日举出罪证,将之逮捕,媒体界甚至誉为正义之士。

拉了拉领子我看着洗手间镜子反射的人影,嘴角拉起一个略嘲弄的弧度。
「我真不知道你有在厕所堵人的嗜好。」

镜中的『男人』耸肩,那人正是方才从辩护台走下的,辩护能力极高,稀少有无法处理的案子的『律师』,在大的罪犯到他手里都象乖巧的羊百依百顺,因为知道只有这个男人能使他们全身而退,报酬更是天价计算。

「伟大的监察官大人,您别那么煽情的看着我…」

男人的视线带着情欲,三步併两步上前,一把将我揽入怀里,手指狠狠捏揉我后臀,露骨的暗示著。

饥渴许久的敏感的部位微微搔痒起来,西装裤下的穴口不知餍足的开合着,身子被人狠狠按压在墙上,我偏着头看着身上的男人,手勾着人领带在男人耳边哈气,声音妖孽儿婉转。
「律师先生有必要如此猴急?…这可还在外头。」
「朔,你这妖精…、能先闭嘴让我亲亲?」

男人象是呼应对自己的评价,反手掐着我下颚,摁着颚骨强迫与他深吻,舌尖钻入口中舔着贝齿,讨着仅存的氧气,或许是疲惫我异常乖顺的趴在他肩上喘息。
「讓我在這操你。」

男人舔了舔干涩已久的红唇,手指隔着皮裤情色的伸入我裤头,在单薄的四角裤上滑动着。

久违的触碰令我忍不住颤抖,咬着下唇才没有难堪的呻吟出声,撑着上半身在流理台上,身子道茂盎然的穿着西装,而没被照在镜子上的景象却是裤子被人扒下,露出浑圆的臀部,花穴一張一合的等人臨幸。

没被这个男人拥抱前,我认定自渎是种罪恶……而多年前的这个位置,两人在这间厕所『争执』后,这个想法变如同残渣,悶熱的空氣 让拉高到颈部泛着些许薄雾。

「…两个月不见,你连那可笑的推理都丧失了?——你无法在这干我。」

是的,整整两个月……律师与检察官的我们各自蒐证不相往来,而见面将在法庭上,谁又知道事实上我们两人是恋人呢?不论谁输谁赢,无法在法院上操那人的祖宗,只好结束来这儿干上一炮。

男人象是被刺激到了,啣起我舌尖含允,软舌好似被啃噬,泛指铁锈味,被迫张开檀口…眯着眼听着人咕哝「啧,你也就这时候能说大话了,我确实不想让人看见检察官大人这等尤物。」

顷刻间,男人拉开第一间厕所的门把我推入,粗暴的方式让彼此兴奋起来。

谁知道厕所裏藏着两头淫兽彼此撕咬?

领带被扯开,挂在脖子上,白色的衬衫被男人拉高指使我咬着。

坐在马桶上被人用把尿的姿势举抱在腰部,男人用中指微微在我肛穴上打转,咬着润滑液的盖子,将胶状物,塞入透明的液体全数挤入屁股里头,“啵”的一声罐装物才离开我的红穴 。
敏感的穴口被冰冷的东西灌满,那奇异的感觉使我蹙眉,果然不论几次自己都无法适应……透明的黏液很快從小洞裡溢出,男人刻意把後臀舉高讓我看著這羞恥的部位,「真不乖,滿出來了……没人看过大律师这个模样吧,跟个孩子挑食沒兩樣。」

男人白色的手套轻轻把最后点液体塞入,还刻意深入在内壁里打转,烧烫了我的脸,偏头不愿再看,后穴却下意识收缩起来,仿佛在言语羞辱下不可思议的发骚,小嘴吞吐着人的手指,润滑液被挤出又被反覆塞入,男根在亵玩间举起,挺立,男根被人拿领带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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