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過來,歲真乖。」

  「真是的也太愛撒嬌了吧?都已經抱著了還不滿足。」

  

  在客廳裡儼然是這樣的歡樂模式,千冬歲躲在後頭不停的散發著黑氣,自從家裡多了一隻導盲犬,男人總是這樣和黃色的拉布拉多玩得不亦樂乎,還惡劣的取了同樣的名字,雖然說自己也曾經這樣……但是夏碎不會習慣回頭,也不會習慣性的期待讚美吧?

  第N次聽到夏碎的叫喚走過去的少年終於受不了了,他鼓起勇氣打算和夏碎提出『更名』這件事,儘管會受到男人的刁難他也無法再忍耐下去了,「夏碎哥,那個……那隻導盲犬可以改名字嗎?」

  「嗯?歲這個名字我很喜歡啊,千冬歲哪裡不滿意了?」喝著茶,男人連轉頭也省略的回答。

  「不是的!我只是覺得會搞錯……」

  夏碎看著頭越來越低的孩子,心裡施虐的慾望越發不可收拾,「這樣啊,說的也是,要不然歲改叫別的名字如何?要叫你雪野先生好還是小千好你說呢?」邊說他邊將手上的資料摔在地上,上面全是預備和學院提出退學的相關證明。

  退了一步,黑髮孩子訝異的說不出話來∣∣∣夏碎哥果然是因為這個在生氣!而看那不溫不火的笑容想必這次的『逞罰』一定不會太輕鬆∣∣

  他本來希望可以瞞一陣子的,看來是沒有任何事情能瞞過身為紫袍的男人。

  「真可惜,都不喜歡是嗎?可是歲已經是那隻狗的名字了啊,要不然千冬歲來當哥哥的狗如何?」

  聽著那惡質的話語,千冬歲卻不敢拒絕他,只好暗自希望這種遊戲可以快點結束,他朝男人點了點頭。

  「點頭是願意了?那歲把箱子裡的東西穿上吧,對了!狗是不能站著的得趴在地上喔!」男人翹著腳坐上一旁的沙發,他品著方才開的紅酒黑色的墨瞳滿是看戲的神情。

  乖巧的趴在地上,少年翻出黑色的耳朵戴上頭頂,在將項圈戴上,接著看向尾巴微微皺起眉來,那黑色的毛茸尾巴,後端居然是粗大的陽具形狀,而毫無支撐點和其餘的綁繩,他只好求助的看著夏碎。

  「歲怎麼了,這還需要別人幫忙嗎?舔濕然後裝在後面不難的。」

  千冬歲聞言只好將視線調回那粗大的凶器上方,在深呼吸了幾次後緩緩舔上,先是將前方潤濕再逐一將柱身染上唾液,最後他收起粉色的小舌,改為吸允著,他知道如果這無基物沒有充分潤滑,自己一定會非常痛。

  「別再貪吃了,歲動作實在太慢了。」抓起少年的腳踝夏碎將他往椅子上推去,兩隻腳分別跨上了扶椅兩側,然後他將『尾巴』交在少年手裡,艷紅色的後穴因為體位的緣故羞恥的暴露在空氣當中,千冬歲顫抖的忍住想收起雙腳的衝動,緩緩將指尖舔濕插入隱密的私處,他在男人的注視下抽插著自己。

  幾次插入後少年已經羞的將臉低下,嘆了一口氣夏碎直接把人翻了過身,將少年臀部高高舉起,接著將手上的潤滑液擠往那仍緊閉的後穴,滴了一兩圈後他略顯麻煩的直接將潤滑液抵住對方股間,在還沒明白對方要幹嘛時,長型的塑膠罐瞬間插入。

  撫弄著接和的嫩肉,夏碎捏揉著渾圓的屁股,「直接這樣快多了,對狗不需要溫柔的。」像是在自言自語他故意略過那差點放聲大叫的少年。

  將手不停扭轉著罐子,他緩緩擠壓著內容物像是要全數灌進少年體內,冰冷的膠狀物違反身理的不停刺激著腸道,千冬歲只得軀緊腳指承接著,很快的整罐潤滑劑全塞進少年肚子裡。

  夏碎將灌子拔出,粉嫩的腸壁被牽著翻出,透明的膠狀物緩緩排出,皺了皺眉男人將手指壓住出口,「真是沒教養的狗。」接下來他連番無情的轟打著少年白嫩的雙臀,吃痛的叫出聲音千冬歲只覺得肚子裡的『東西』在翻滾,他知道男人是生氣自己將液體排出,努力的在抖動中他縮緊腸道希望可試圖留住男人放進的潤滑劑。

  「夏碎哥,別打了好痛……」乞求著男人他縮了縮身體,看著一臉無辜的孩子他只是將對方雙臀撐開,把尾巴狠狠插入底處,粗壯的陽物很快的磨擦到前列腺千冬歲難以克制的尖叫出聲。

  「嗯啊∣∣!」

  扭轉了幾下夏碎像是不滿意似的先後拔出再更深插入,粗暴的轉了幾次後他才開口「歲從現在開始是哥哥的狗了,以後得改叫主人才行,現在站起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扶著桌子,少年緩緩站起身膽怯的看著夏碎,將他壓上沙發,男人著迷似的嗅著他的氣味,雨點般細小的吻著千冬歲的額,順著鼻尖他一路往下,吻最終落在唇上,他像是檢視新愛的寶物般那樣的小心翼翼,含咬著耳垂他將所有喘息傳入少年耳裡。

  突然夏碎像是想到了什麼暴怒起來,他伸手將那已粉色的乳尖搓揉起來,粗暴的擠壓著,用手指使勁的大力拉扯。

  「啊!」

  痛的驚呼出聲,下一秒男人把手上的按摩器轉小,將少年鍊在客廳,千冬歲驚訝的抓著男人的手,神色充滿緊張「哥……夏碎哥你要去哪……」

  沒答話,夏碎只是挑眉的瞧著全身赤裸的少年,彷彿了解了自家哥哥的心思,千冬歲咬了咬牙才開口:「主人要去哪裡?」

  「要去睡了,今天特別累,所以想要早點睡。」

  「那我∣∣」還來不及開口問說自己該怎麼辦,男人則像想到了什麼似的開心著拍起掌來,「歲想散步是吧?晚上的街道風景總是很舒服呢。」

  千冬歲不可置信的張大眼睛,那個男人卻穿上外套,將少年身上的鐵鍊扯了起來。

  「不要,我不要……」

  跪在地上,少年慌張的抓著男人的腳,想阻止對方的惡趣味,蹲下身夏碎掐著少年的下顎,在唇上輕咬了一口,溫柔的嗓音跟著傳來:「那我就去睡了,晚安。」

  來不及回過神,男人竟然就那麼轉身離去,下一秒燈被跟著關了起來,全身赤裸的千冬歲只好躺在地上,試著將後穴的玩具排出,那上面佈滿著大大小小的顆粒,每出力一次穴口卻又收縮回去,反覆了幾次早已滿身大汗,那敏感的地方經不起折磨,透明的腸液早已流了出來,喘著氣男孩白皙的臉潮紅起來。

  手指彷彿脫離自己的意識緩緩爬上嫩莖,微微觸碰後全身激起一陣顫慄,快感襲來,他連呼吸也越發沉重。

   手上的速度加快,他有些狂亂的上下套弄著那半舉的器官,磨擦著想像男人以往的撫摸,突然身後的玩具開始大力震動起來,前列腺被一下下頂弄著,那無機物模仿著抽插開始在腸道裡攪弄。

  過大的快感讓千冬歲眼裡泛起薄霧,他看著男人的房門咬著下唇,忍不住嗚咽起來,耳裡那淫蕩的水聲不停傳來,難耐的遙起頭來,緊接著繃起腰身,他竟被冰冷的按摩棒玩到了高潮。

  肉莖上滿是吐出的精液,流在大腿上,點點濁白裝飾著粉色的身軀顯得格外色情,他失焦的盯著那緊閉的門,卻不見男人出來的跡象,他本來以為夏碎後來會出現的,難堪的紅了眼眶,他說不出那種感覺,只覺得滿滿的苦澀快將他埋沒。

   捲曲起身體,千冬歲冷的發抖,脖子上的鐵鍊銬在桌子邊,加了強制術法的鐵鍊根本不可能扯斷,癱坐在冰冷的地上,身後早已濕辱一片,那震動還忽快忽慢的撞擊著穴心,被迫射了三次後下身早已麻痺了,垂下的慾望只能在裂口中湧出少許的晶瑩。

  身體承受不住疲憊,少年終於暈睡了過去。

  將門打開,男人把手上的遙控器關了起來,看著那滿是精液的少年嘆了口氣,他溫柔的把尾巴緩緩拉出,小口像是留念似的翻起紅色的嫩肉,不自覺隨著呼吸開合起來,細心的擦拭著千冬歲的身體,將手指抹上藥膏,他緩緩塗往已紅腫的入口裡。

  他將對方流出的眼淚抹去,抱緊了那熟睡的孩子。

  「歳,我還會繼續下去,接下來你只會更難受……我不是故意的,相信我……相信我好嗎?」

  他像是祈禱自己的過犯,懇求獲得饒恕般低聲複誦著,他必須那麼做,要不然他走不下去,要不然他無法支撐下去。

  將對方蓋緊棉被後他才回房,換上殘暴的面具。

  愛的方式有很多種,而我愛你的方式只有一種∣∣∣那就是剖開自己稱為心地方。 

 

  ×  ×  ×

 

  模糊的醒了過來,他身體還有些痠痛,但相較於昨天好了不知道多少,股間原本的尾巴已改成綁式的,皮帶用簍空的方式綁在身後。

  但銬在脖子上的鐵鍊還在,而全身依然一絲不掛,想到這裡他高傲的個性又讓他紅起臉,跪坐在地上遮起另他害羞的部位。

  看著牆上已轉成十二的短針,他感到肚子一陣空虛,桌上傳來香噴噴的午餐,千冬歲吞著口水看著桌上的食物,夏碎好像沒看到他似的吃飯,在他餓到想開口詢問時,男人才走了過來。

  手上拿著圓型的盤子,夏碎帶著好看的笑容將狗罐頭打開,一如以往的放在碗裡端到他的面前。

  「歳這是今天的午餐。」

  抗拒的看著碗裡的食物,千冬歲不敢反駁卻也不肯吃這種食物,將臉轉過去不願看男人,意外的沒有責難夏碎只是拍了拍少年的頭頂,將水放另一個在碗裡。

  呆坐了半小時後,千冬歲竟看到男人將桌上的飯菜收起,轉身進廚房洗起碗來。

  餓得全身無力,他終於妥協的想拿起碗來喝水,沒有想到下一刻手便被打掉,那一晃水全灑了出來。

  「狗該知道自己喝水的方式吧?」

  全身濕透的他狼狽的看往男人,對方的眼神彷彿不帶任何感情,將碗重新裝滿水擺在自己面前,低下頭千冬歲看著那雙好看的雙足,如同當年他所學會的,壓抑住所有自我。

  爬在地上,他緩緩翹起臀來,粉色的舌尖舔著碗裡的水,臉上滑稽的被水濺的濕成一片,他不懂男人到底想要什麼,他只能這樣一昧的配合著。

  「慢慢喝,不要嗆到了。」

  夏碎溫柔的將手撫弄著背脊,語氣竟有一絲愉悅。

  著魔似的千冬歲看著那許久不見的柔情,顫抖的看像碗裡。

  他居然有股為了再看一次那個表情,乾脆將盤子裡的食物吃了的想法。

  少年身體不受控制的彎下身去,當舌尖快要碰觸到剎那,頭髮卻被大力扯起,男人神色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在千冬歲還沒說話時先行開了口,「不想吃就算了,不要一臉勉強。」

  原本有些溫暖的心,在聽到下一句話徹底凍傷了。

  「反正還有別人會吃。」

  倒臥在牆邊,他抓起毯子,逼迫自己不要思考,趴在地上睡起覺來。

 

  ×  ×  ×

  

  如果自己是狗,哥哥會不會開心一點?

  令人討厭的千冬歳不見了,心情就會好起來吧∣∣∣

  再次起來時,少年的雙瞳變的充滿生氣,咬著繩子開心的對男人遙起屁股,那身後的尾巴跟著晃動起來,夏碎顯然有些不解,看著少年將繩子交在自己手上,他感到一陣窒息,見他不說話少年只是乖順的用鼻尖磨擦著他的大腿,舔著他伸出的手掌。

  「歲想跟我出們散步嗎?」

  他聽著屬於自己的男孩學起狗叫,下一刻殘忍的笑了起來。

  「那我們就出門吧。」

 

  ×  ×  ×

 

  牽著爬在地上的男孩,他在公園中散起步來,周遭已架起結界他並不擔心有人會看到光著身體的愛人。

  而千冬歲彷彿真的變成了狗左顧右看的爬在地上,男人不時撫弄起那渾圓的翹臀感受那僵硬的顫抖,為了怕少年著涼他將身邊的暖之精悄悄喚來。

  繞了幾圈後,他才注意到男孩身下的地面早已染紅一片。

  手上滿是被石子磨破的擦傷,小腿也多處佈滿瘀青。

  感到一陣憤怒,千冬歲真的把自己當成狗了不成?難道他還不懂嗎!到底要做到怎樣他才能理解,明明是這樣的簡單∣∣∣! 

  「討好主人的方法需要一件件教嗎?」坐在椅子上他勾著千冬歲的臉嗤笑起來,充滿情慾的望著少年。

  看著那毫無反光的雙眼千冬歲跪了下來,他乖順的用嘴幫男人咬下拉鍊,鼻尖觸碰著底褲,那充滿野性的腥壇味讓他羞紅了臉。

  把粗大的分身掏出,他認命的舔拭起來,「就是這樣,歲真聽話。」

  男人用極為溫柔的語調說著,大手順著少年的臉頰側線,緩緩地滑下他幾乎沒傷痕的後頸,在那裡反覆磨擦著。

  含在口中的事物彷彿又漲大了一圈,千冬歲伸出粉色的舌尖,略為笨拙地舔舐、在尖端打轉,側著身首設法撫慰上面細小的皺摺。

  男人的陰莖上全是自己的唾液,這讓幾乎已經不剩多少羞恥心的千冬歲呼吸急促起來。

  夏碎挺進的動作,讓口腔間的灼熱感更加明顯。

  他努力張大口任男人抽弄起來,狂亂的節奏讓他無法適從,身上的男人顯然毫不顧慮他的感受,扯著他的頭髮硬是交合著。

  後穴因為震動搔癢起來,他難耐的嗚咽著,無法閉合的口緩緩流下唾液,在男人的一陣低吼下,混濁的熱液灌入嘴裡,強硬的底在咽喉處,來不及反應的少年只能承受著,在一陣暴虐後夏碎才放開手,倒在地上他臉上滿是漸出的精液,

嗆的臉色發紅。

  「真淫蕩的狗,居然這樣就高潮了。」走上前夏碎好看的眉型微微皺起,將手沾起少年大腿上的濁白舔入口中,他笑的絲毫沒有溫度。

 

  ×  ×  ×

  

  吹風吹了許久,夏碎在發顯鐵鍊那頭的異樣後才看往千冬歲,少年將腳合緊

,皺著眉頭像是在隱忍什麼。

  「歲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看往那紅著臉,張口欲言又止的少年想欺負的慾望越來越大,故意吹起口哨來。

  「想……想上廁所……」

  「歲說什麼?主人沒聽到呢。」

  看著男孩將頭低到最底,夏碎輕笑了起來,他要看到底能玩成什麼樣子,他的弟弟到底會蠢到什麼地步。

  「主、主人請讓我去廁所∣∣」

  略為大聲起來,千冬歲講完話後丟臉的咬起下唇,而男人接下來的反應讓他瞪大了雙眼。

  「在這裡就行了吧?狗哪裡都可以不是?」

  「我……我不是……」反駁的看往男人,他在那認真的眼神下居然無法開口,心痛的快要哭了出來,他是哥哥的狗,他早就不是弟弟了,早就不是了。

  「我知道了。」

  將身體微微彎曲他蹲在地上,閉著眼全身發抖的努力將自己放鬆。

  下一秒他身子竟被抱了起來,男人把他雙腳架在自己身上,撫弄著光裸的腳指,屁股朝往外面,「笨死了,怎麼不拜託我?」

  微微張開眼睛他只見夏碎瞪了他一眼,咬上他的鼻尖,「不要看……哥、夏碎哥不要……不要∣∣」

  殘忍的擠壓著已腫脹的腹部,千冬歲驚下的遙著頭,下一秒分身被狠狠一彈,經不起刺激他拔高了音量,忍不住噴出暗黃色的液體,尿液將土壤染濕,緊繃的身軀彷彿洩了氣的氣球軟了下來,千冬歲將臉埋入男人懷裡喘著氣,他無法去想如果這時後有人經過會怎樣看自己,那樣他將會如何?會真的回不來吧……

  「回去吧。」夏碎將少年抱起,手掌搓揉著那柔順的頭髮,沒強迫對方將頭轉過來,他只是充滿憐惜的親吻起那充滿傷痕的手掌。

  對那滿載他愛情的孩子,他終究狠不下心來。

 

  ×  ×  ×

 

  一進家門,少年便掙扎的想離開男人的懷抱,縮回那原先被鍊著的牆角,看著渾身是傷的千冬歲,男人沉住了氣,眼裡更多的是狠戾的色彩。

  「歲,過來。」他坐上沙發,發出聲音招呼著。

  低著頭緩緩爬來的男孩,看著夏碎伸手撫摸家裡養的拉布拉多犬,心裡頓時碎成一片。

  「歲洗的真乾淨呢!送洗果然是正確的。」 

  默默離去的少年,下一秒被翻了過身,千冬歲被意料之外的動作推倒在地,那隻狗滿臉開心的舔著他的臉,摩擦著他光裸的身子,「走開,快走開!」推開那遙著尾巴的動物,在他忍受不住要揍那不停湊過來的小狗時,男人把那金黃的動物抱了起來鍊在桌角。

  「那麼激動作什麼?歲不過是發情罷了。」

  聽著那輕描淡寫的語氣,千冬歲茫然了起來,坐在地上他發現所有的一切在扭曲著。

  「那你乾脆讓歲上吧?反正你也是隻狗,說不定你們挺適合的。」

  千冬歲不可置信的站起身,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忍受,但是這點他絕對不能退讓,「我不要!絕對不可能!」尖叫了出聲,他將所有桌上的東西推翻,滿臉憤怒的看著夏碎。

  「好,那我就離開。」看著他,夏碎僅僅是微笑起來,轉身作勢打開門。

  「不要離開,不要離開我……夏碎哥不要走……不可以走!」死命的抓著男人的腳少年崩潰的哭了起來,他喘不過氣來似地,像是被抽去了靈魂般,失神地吼叫著,好像下一秒就會斷氣似的,整個人都隨著急喘起伏,雙眸淌下的淚光。

  淚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他語無倫次的哭喊著:「求求你不要走,留下來……求求你留下來,不要丟下我∣∣」

  「歲覺得我離開比較殘忍嗎?」他低下頭看,著拼命點頭的少年笑了起來。

  「那歲對我真的好慘忍啊。」

  愣了起來,千冬歲來不及看不見男人的表情,直接被擁入懷裡。

  「不准再對我隱瞞任何的事,不准再覺得我不需要你,不准再輕易離開我。」

  被推上了沙發,千冬歲這才瞧見了男人的臉,那激動充滿不安的面容,像是壓抑到極處,無法宣洩的哀慟。

  「哥,對不起……對不起……」啃咬著少年的脖子,夏碎像是獵食者。

  劇痛侵擾著千冬歲,男人的舌尖不停舔弄著肌膚,描繪著頸上血管,再順著血滴落的方向吸允著,滑過以濕潤的尖挺,和那小巧的鎖骨。

  男人毫不留情地啃咬著了它,用牙齒大力拉扯,直到乳首發紅腫脹,再用靈巧的舌頭包覆著,肆無忌憚的吮吸著,彷彿要將它徹底扯下。

  「唔……啊……啊嗯∣∣∣」

  千冬歲只覺得被折磨得神志迷糊,他喘息著弓起胸膛,任由夏碎擺弄著他的身體、他的一切。

  男人的手急切的往下撫摸,滑過少年敏感的大腿,隔著早已潮濕得薄布內褲,發狠的蹂躪最脆弱的器官。

  「啊嗯……不……」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下體接觸到男人同樣挺立的跨間,磨擦著,好像著火的乾材,瞬間燒灼了最後一點理智。

  夏碎舉起那早已結痂的腿,心疼的不停舔吻,再次把他壓在身下,唇瓣狠狠堵住少年的口,充滿侵略性的舌頭刮弄著小口,啃咬著唇將對方的舌尖含弄在口中。

  「不要、哥……快……不要……」千冬歲跟不上如此狂亂的節奏,語無倫次地叫喊著。

  無法集中精神,他只聽見布裂開的聲響,底褲被扯開滑下了大腿,粉色的嫩莖,半舉的抬起頭來。

  股間的入口完全曝露在男人的眼下,黑色的雙瞳滿是霧水,小巧的鼻子似乎受了委屈皺了起來,斐紅的雙頰和拼命喘氣的小嘴,無一不激起男人的嗜虐欲。

  夏碎毫不留情地把食指伸進緊閉的通道,昨天才剛被開擴的小穴異常柔軟,將男人的手指帶往深處。

  「啊!」

  感受到體內的手指在內壁搔動,殘忍的搔刮,然後毫無預警地開始抽弄起來。千冬歲的小腹因痛楚而微微發抖,卻又因快感而不住聲吟,前端更是整個抬了起來,直直頂著男人的腰。

 

  「不、不要了!哥……進來……不、不行了……」

  「再等等……」

  無視著早已的哭泣的少年,男人輕笑了起來,俯身在他耳畔低語,靈敏的舌尖滑過紅透的耳殼,頓時引起少年一身顫慄。

  

  千冬歲痛的尖叫出聲,男人把四根手指一次推了進去,被硬生撕裂開來的錯覺襲進腦海。

  「啊……啊啊!」他不自覺扭起腰,想要從這樣的酷刑裡逃脫,但是夏碎的手緊緊鉗著他的腰,不停鑽弄著紅腫的入口,模仿著性器擺動。

  少年的淚水模糊了視線,感覺到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正被人殘忍的玩弄著,他全身被羞恥感所籠罩,斗大的淚珠開始緩緩落下。

  他看著那不停進出的手指,逐漸被腸液所濡濕,喘息聲也變得無法控制。

  「拜、拜託……哥、哥……讓、讓我……」

  他哭得口齒不清,連腦袋也像被送上了雲端,完全無法思考,全身彷彿只剩下和男人相接的位置,那火燙的地方佔據了所有思緒。

  夏碎咬住了他的乳尖,這次也是直到出血才吸允起來,他舔拭著鮮血用氣音呢喃著:「如你所願。」

  下一秒少年的呼吸遽停,他感受到男人的灼熱就停在已濕潤的穴口,他仍然穿著牛仔褲,單單解開了褲頭,他看不見身下的情景,眼裡只剩男人微微起伏的胸膛,還有讓人沉淪的黑色雙瞳。

  灼熱的硬塊毫無停滯,猛地挺入千冬歲體內。

  「嗚……啊!」

  感受到熱燙的分身就在自己體內,緊緊貼著自己的內壁,把自己撐開、撐裂,填得一點空隙也不剩,千冬歲連呼吸也忘了。

  「不……不要……啊啊……!」

  夏碎起先只是緩緩的移動,但後來卻無法忍耐的大力抽插起來,紅腫的穴口被反覆進入、抽出,有時還帶著一部份鮮紅的嫩肉,千冬歲已經叫啞了聲音。

  慾望的前端滲入濁白的液體,他興奮掐揉著的那高舉的臀,跨間不時發出曖昧的肉聲,宛如地獄淫宴的景色。

 

  「啊、慢……慢點……不……嗚……嗚……啊啊……」

  似乎找到千冬歲的敏感點,男人惡意的、殘虐那一處的內壁,不停撞擊著。

  千冬歲覺得自己快要貫穿,這種狂亂的折磨幾乎要磨盡他最後一絲的羞恥,前端的陰莖在過程中漲得通紅,裂口不時吐出濁白,幾乎要把他逼瘋。

  他看見男人的尖挺也發紅、發紫,纏繞著浮起的青筋,上面沾著濕滑的腸液,和些許鮮血,說不出的淫靡。

  「啊……嗯……」緊咬著牙,正要解放的瞬間卻又被夏碎的指間睹住,男人還惡意將指腹摩擦著那可憐的前端,讓千冬歲幾乎崩潰的哭叫出來。

  男人露出溫柔的笑容,舌尖舔過他眼角的流出的淚水,和身下的動作形成反差,他粗暴的一下下頂弄著脆弱的腸壁,如同凶器般凌遲著身下的孩子,千冬歲逐漸失神。

  緊接著男人低吼起來,猛烈的撞擊著那小巧的凸起。

  「啊啊啊……!」

  腸道瞬間被灼熱的液體充滿,他隱約聽見夏碎粗厚的喘息,前端的束縛被解放開來,他弓起了背脊,忍耐已久的熱液噴射而出。

  在高潮的恍神中他被緊緊擁入懷裡,男人激動的用身體訴說著情意。

  被細心擦拭過後他沉沉睡在夏碎的彎臂裡。

 

  × × ×

 

  「對了!夏碎哥,歲去哪裡了?」靠坐在男人的懷裡,千冬歲感到疑惑了起來,自從那天起那隻狗似乎不見了蹤影。

  一遍遍玩著少年柔順的髮絲,男人慢不經心的回答著:「歲在我懷裡啊。」

  被那寵溺的語氣用的紅起臉,少年貪戀的呼吸著屬於戀人的味道,在男人懷裡調整好角度,「我是說歲,那隻狗去哪了啦!」

  舔拭著他寶貝的雙手,上面早以不見先前的擦傷,光滑細嫩。

 「誰在乎?我並不需要兩個歲,一個特別可愛的就夠了。」

  被對方騷的咯咯笑了,千冬歲似乎完全沉溺在兩人互通心意的甜蜜裡,那問題也隨之拋往腦後。

  在男孩沒看到的地方男人勾起露出陰狠的嘴角。

  

  有種撲倒他的歲,就別想活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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