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艷漢同人 『 請清純的孩子誤入!!』


1.道具有。

2.獵奇有,肢體斷裂甚麼的。

3.灌腸劇情有。

4.配對是詩郎總受。

5.雖然劇情一度快要壞掉(?)但是放心他是HE喔!

6.要點文的人是阿仔,這是他指使我的(硬要說XDD)

 *最後祝獵奇仔生日快樂~~*(喂!!)
 
 以上大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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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路郎一臉懊惱的看著今天局長教給他的案件嘆氣,他頻頻看了許多次卻依然毫無頭緒可言,相片上是摹擬被害者的死狀圖,但是看了幾張下來怎麼樣也感覺毫無關聯,同一星期發生的案件手法應該是有相似點才對。


  像是『法安德』(※注上一個案子的縮名)事件每個女孩子的乳房左邊都被削去,像是這種殺人暗多少犯人都會有執著的點,現在唯一可確定的是少年和精液。


  他仔細再次環顧照片,第一張是個金髮少年,全裸的綁在水塔上,雙手雙腳在死前已被切下丟入水塔裡,股溝後面塞滿了棉絮,驗屍官報告肚子裡似乎全是棉絮,染成鮮紅色的一團團從肚子裡掉出來,少年臉上噴滿了精液,但是卻又沒性侵的跡象。

  第二張照片也是,少年這次不同以往的是精液灌在嘴裡,自己的下體被整個切下塞在臀部,乳頭的部分各縫了鈕扣,少年陳屍的地點卻是在巷子裡,手腳相當完整,初步判斷是失血過多而死亡。

  剩下其餘三章照片多是這種奇怪的殺戮,精液從第一張照片的臉一路來到了肚臍,而要說特別的也是棉絮放在肚裡、鈕扣縫在乳尖、拉鍊車在背部、花布縫在臉上、針刺在腳底、刺繡縫上臀。

  「……」將手上的照片往桌上擱放,光路郎疲憊的伸伸懶腰,將頭往枕頭上靠去,其實看這些照片他居然不會覺得噁心,不知自己怎麼反而有種讓人不能自拔的衝動。

  ───每個少年都像貌俊秀,體態精實,泛著笑意那些精液彷彿只是點綴在上面,而讓他更加香豔,所有擺放少年的肢體都如同藝術豪不隨便,形成吸引人想侵犯卻又不得不膜拜的作品。


  而那些少年卻沒有一人比的上吉原詩郎。
  甩甩頭他強迫自己把這種莫名奇妙的想法丟往腦後,隨即他沉沉睡去。


× × ×


  不知睡了多久,光路郎只覺得身體被什麼東西壓制在地,他緩緩張開雙眼,是個穿著和服的標緻少年,正確來說是行為不檢點的傘店老闆詩郎。
  「耶?警察大人在偷懶啊|||?」
  對方彷彿看見什麼好玩的事拼命消遣自己,「詩郎別鬧了快下來啦!」少年跨坐在光路郎腰上撇了撇嘴,那黑色的長髮搖晃在視線裡分了岔,「這些照片是什麼?」詩郎就著壓上警察的姿勢彎下他極為柔軟的腰,下腰將桌上的照片拾起。


  「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吾都不知道你居然有這種嗜好!!」
  「就說不是了嘛,這是組裡要審查的案件,詩郎你有看出什麼不尋常的地方嗎?」將身子微微抬起他詢問起少年,別看那一臉清純的傢伙,他骨子裡可是危險得殺手,這種情況連身為警察的他都不敢確定自己會比眼前的人來的了解。

  『犯人』、『被害者』、和或許稱的上『正義的一方』,中間其實差距並不大,而往往也在一念之間角度完全轉變。


  「吾不過是一屆小小傘師傅,太難的事不懂。」
  「花街一日遊我買單。」
  「你沒發現所有案子的地點連起來是個圓嗎?」
  少年一下子認真的讓光路郎想笑,他抓著桌上的照片一路排放在地圖上接著果真畫了一個圓,「沒想到花街魅力居然大成這樣……」
  「警察大人你真的不知道中間的地方在哪嗎?就在這裡,吾踩的地盤上。」


  「?!」
  對方突然往後一跳,詩郎的表情看不出喜怒儼然是一種肅殺之氣,窗子瞬間全然緊閉,門也在頃刻上了鎖「你想對吾做的事吾早就知道了!哥哥何必裝成別人的樣子?」


   光路朗滿臉疑惑的模樣,在閃過對方利劍後徹底消失,他的短髮開始飄動,惡意的笑容越發擴大「真不知道該說你是聰明還是愚蠢的弟弟,自投羅網成這樣。」下 一刻詩郎像是全身無力的跪了下來,「弟弟從一進門就被下藥了,話說這可不是變裝喔!這是靈魂交換呢──」吉原安裡興奮的宣佈,看著神情錯愕的詩郎像孩子一 樣笑得更加開心。
  
  「期待吧!被警察玩弄的滋味~」將詩郎的雙手雙腳銬上鐵圈,安裡緩緩脫下褲子和上衣,那軍服在安裡特意擺弄下變得相當色情,他掐著詩郎得下顎故意用低沉的語氣模仿著光路郎的聲音,「詩郎我想要你。」
  
  一下子詩郎閃神之際對方已經將他按倒在地,性器硬生插入他喉底,還來不及發出聲響,對方便狠狠抽送起來,放肆的衝撞著他的喉嚨最後在擠壓著對方的臉強迫的吞吐,他的陰莖很快的碩大起來,將龜頭底在對方的口腔深處,下一刻白濁的液體噴進了詩郎的嘴裡,他短暫的露出高潮的喜悅,盡管那現在是光路郎的臉。
  
  「被自己喜歡的男人強迫口交是怎樣的感覺啊?弟弟?」
  「真希望哥哥趕快去死。」
  

  沒聽到滿意的答案安裡卻不在意,他撫上詩郎的腰看著那細弱的身子咯咯笑了起來「死了的話你會傷心的。」


  沒等少年回答他逗弄著如絲綢般的軀體「想知道那些美麗的裝飾,是怎樣來的嗎?是光路郎他親手縫上去的喔!白天與傍晚我們如此共存著,真是美妙極了~~」揮灑著桌上的照片,安裡的語氣透露著瘋狂的色彩。

  「你怎能用他的手做這種事!!!」憤怒的情緒染上了詩郎的雙眼,他瞪著安裡全身充滿敵意,不可原諒!用如此善良的人之手不可原諒───!


  「弟弟真是讓我心寒居然這麼幫著外人。」臉色閃過不悅,他將手掌直接甩像了詩郎的臉,厚實的手掌很快在白晰的臉上出現掌印,他像是發現有趣的事情般不停搧著少年耳光,好幾次強勁的力道讓詩郎差點暈厥,所幸一路這麼折磨過來的他並沒那麼簡單玩壞。
  鮮血很快和嘴裡的精液混合,他故意往安裡臉上吐了上去。
  「吾會殺了你。」t


  那充滿殺意的眼神讓安裡略微呆愣,他輕輕抹掉自己臉上的汙穢,下一秒他才像是想到什麼般竊喜起來「我們來玩當玩具好不好!詩郎覺對會是最漂亮的玩具。」


  還沒理解對方的心思,頃刻間他以像是展示品被吊掛了起來,雙腳強迫的屈起,白嫩的雙臀就那麼面像著安裡,男人用手擺弄著他的股間,不時還捏揉一番。


  「屁股真是翹耶!警察先生想必很滿意吧?」他說完將手指硬是插了進去,詩郎吃痛的發出悶哼,毫無開發過的後穴不停擠壓著不讓安裡進入,男人毫不理會的硬擠入手指,摳弄了一會後才拔出,指腹上沾滿著汙穢。


  「弟弟的肚子裡髒東西真是多得清一清才行。」
  嫌惡的將手甩弄,安裡接著走進了浴室進去後拿出水管,在少年一臉不可置信下插了進那入口,將水轉到底,所有滾燙的熱水灌了進腸子裡,不停沖刷著內壁,直直的拍打著腸子,詩郎只覺得身體快被硬生分開,水柱如同武器般不停攻擊著最脆弱的花穴。


  「哥哥住手!吾好痛……不要──吾、吾肚子快….啊啊!」

   水流量漸漸轉小,接著在安裡關下開關後少年的抽蓄才停止下來,少年臉上只剩下慘白,眼神彷彿失去了焦距的渙散「弟弟好戲還在後面呢!你看下面的小嘴還咬 著管子喔!」開心的笑了起來,安裡將眼鏡摔在地上,雅麻色的頭髮和小雀般的美麗臉蛋頓時完整露了出來,他按壓著少年的肚子不停撫弄著,他敢到水流好似在他 的指間流動,「吾不行了……別、別看……」


  聲吟出聲,詩郎只覺得肚子一陣攀經,後穴再也止不住想排泄的衝動,腸道刺痛的排擠著體內的水。
  「哥哥不看,是光路郎在看呢。」在詩郎耳邊傳來安裡極具殘忍的話語,接著硬生拔出管子,穴口大力收縮,赫黃色的液體伴隨著腸液沖刷而出,一會兒才緩緩結束,失禁的快感竟讓豪無撫慰陰莖噴出熱液。


  「啊啊──!!」高潮後的少年,全身染滿著情慾的瑰麗,安裡嘻笑的將少年雙腳扯開,「哇!詩郎真淫蕩兩邊都一起出水!」他順手將少年的腳踝綁上了手邊,用手指撮弄著泛紅的小洞,「好了,接下來是塞棉花時間。」

  男人像是說著外面的天氣,詩郎已開始放棄掙扎他僅僅是撇了一眼安裡後不再言語,提起手上的布袋他將棉球塞入已漲紅的股間。

  緩緩推進,他一顆接著一顆像是要將少年作成玩偶般仔細,乾燥的棉球碰到已濕透的內壁很快的黏了上去,如菌類般的纏繞著,敏感的通道很快的癢了起來,詩郎很快的發現呼吸已開始急促起來,在他癢到無法自拔時,安裡終於停下手上的動作。

  他將一臉疑惑的少年放下,這次他神色以沒有方才的嘻笑了,他將詩郎的眼睛用黑色的布矇住「可能會有點痛,但是娃娃該有的地方弟弟也要有才行啊。」


  少年只覺得身體上的衣物被撕了下來,再來男人的手掌才緩緩附了下來,輕拍他的臉,那動作是那麼的溫柔,溫柔的讓他想掉眼淚,那是光路郎的溫度,是那說著我相信你,我保護你的光路郎啊!


  詩郎將嘴咬上了自己的唇,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哥哥會借由光路郎的手狠狠將自己玩壞,但是那又何妨?他能被如此率直如此乾淨的男人擁抱他甘之如飴,所以他無法傷害眼前的男人。

   下一刻他全身彎起吃痛的尖叫起來,看不見的衝擊讓身體更加敏銳,乳蒂限是被舔允,啃咬最後居然整粒扯起用針貫穿,安裡將針上的鈕扣移往乳尖上方,隨後打 上了死結,彈弄著受傷的乳珠他看著那強迫撐起的部位越發興奮起來,隨後另一隻乳尖也被殘忍的揉爛著,擠壓著兩邊他享受詩郎無聲的哭喊。


  他將少年得背轉像自己,這次針線毫不留情的刺上了對方的背疾,對方疼的不停顫抖,安裡則輕輕的將針線穿上了拉鍊兩側,隨後快速擺弄著雙手,在詩郎以為自己會痛暈過去後,安裡才結束這一連串的『縫紉』


  現在的詩郎,臉上縫上牡丹的刺繡,胸前是小巧的鈕扣,股間塞滿著棉絮,背後隨著脊椎往下的是拉鍊,眼睛蒙上了黑布,如同藝術品的對自己張著雙腿。
  「啊啊!工作了那麼久好想發洩喔!」邊說安裡邊將自己的慾望塞入少年臀間,他把詩郎硬是抬起來放在自己身上,呈現著騎乘的姿勢強迫著他上下律動起來「吾不要!放開!」被強烈的貫穿詩郎痛的清醒過來。


  安裡不理會少年的反對,硬是拱弄起自己的臀將陰莖塞入,盤鑿神經的陽具像是利刃般不停穿插著少年的肉壁,半隨著詩郎的聲吟聲速度越來越快。
 「啊啊嗯、嗯慢點……吾好疼──好深──…啊!」

  棉絮不停的被分身擠入腸道,安裡在前列腺上不停衝撞著,他將詩郎的性器夾在兩人腹間大力磨擦著,被激起更多快感的少年開始忍不住哭泣,粉色的雙頰燥紅的放浪著扭動著自己的腰,吞吐著男人的陽具。


  「啊啊…嗯再來吾還要,給吾……嗯啊……快快射了….」


  男人接著吻上了他,狠狠的啃咬著他的唇,像是野獸般撬開他的嘴舔舐著唾液,手則不安分的捏揉著嫩臀和胸前的乳粒,在少年的哭腔下不停拉扯轉弄,像是要扯下它搬的粗暴,在安裡感覺快到雲頂時大力的掐上了少年的脖子。


  被困住呼吸得詩郎頓時像溺水的魚掙扎起來,男人發狠的不斷勒著少年的頸部,身下則大力操弄著紅腫的小穴,在缺氧的作用下少年縮緊了腸道,恍神的噴出熱流,低吼一聲安裡加快速度將混濁的精液全數射進了少年肚子裡。

   因為剛高潮的緣故腸道大力吞縮著,男人的液體全被吸進了體內深處,混雜著吸水的棉絮殘留在內壁。

  恍惚的詩郎只覺得身體再也稱不住疲倦暈厥了過去,噘高的後穴已無力再縮緊,只能緩緩隨著呼吸開合,而濃厚的腥壇液體則悄悄流出。
  「晚安,我的玩具弟弟。」泛起微笑安裡將少年湧入懷裡,吻附上了他的額。

  × × ×


  「詩郎你怎麼了?怎麼了、是我對你做的嗎?」光路郎醒過來一臉不肯制信得看著眼前的一切,那些氣味和道具還有縮在自己懷裡全身是傷的少年。
  他茫然的看著這些覺得快要崩潰,自己口口聲聲說要保護的少年,居然被自己羞辱成這副德性,他只覺得血液似乎在逆流,而忍無可忍的發起抖來。
 
  「警察大人不用害怕,吾沒事的那不是你的錯。」光路郎全身一震,他不知少年何時起來擁住了他,他終於像是找到了支撐般的哭了出來。
 
  「我……詩郎我……」他吞吐的看著完全接納他的少年,頓時結巴起來。
  輕笑了起來,那像是陶瓷娃娃好看的臉微微露出了得意,他在光路郎耳邊宣告著:「吾知道,你愛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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